首頁 女頻 妃常霸道:王爺快趴下

277許紅線2

  277許紅線2

  白淩月并不是個愛管閑事兒的人,但就這女子的傷勢來看,真是太可憐了。

  唐欣徐徐上前,看着傷勢過重的她,頓生恻隐之心,就問:“姑娘,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放心吧,那幾個壞人不敢再欺負你了。”

  話音剛落,不想那女子卻哭着搖了搖頭,哽咽着告訴大家,她想要求他們幫忙搭救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小自己三歲多的弟弟許子安。

  原來,這個被人毆打的女子名叫許紅線,她和弟弟本是帝倉國人。本來家裡是做藥莊生意的,一家人,日子過得也算富裕。不想幾個月前,爹爹送貨出遠門遇上了山賊被殺,母親傷心過度,服毒自盡,就剩下他們姐弟無依無靠。本來,姐弟兩人想着靠父母留下的産業,也能糊口,不想縣太爺的兒子卻看上了許紅線,還想要強娶了她,做小老婆。

  一天,縣太爺的兒子潛入家中,本想強了許紅線,可許紅線不肯,在掙紮之時,不料弟弟許子安出手,拿了鐵鍬打傷了縣太爺的兒子。

  殺人是要償命,雖然那縣太爺的兒子到最後重傷未死,卻又怎麼會放過她們姐弟。

  于是,許紅線帶着弟弟,連夜趕路逃到了南月。可是,初到南月,姐弟兩人什麼都不懂,被壞人騙光了錢财不說,姐姐許紅線還被人賣進了窯子裡,差點失去清白。許紅線幾次要逃,不想窯子裡的那些歹人,竟以弟弟許子安的性命作為要挾……

  “你們兩個,帶上那三個大漢,跟他們去看看是不是有一個叫許子安的少年。”

  北冥亦聽後,沉着臉,吩咐了追風逐月去辦。

  雖然他不像白淩月和唐欣那般總愛管閑事兒,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南月,他多少得管。

  白淩月端着下巴,仔細打量了那叫許紅線的女子,那女子雖然被打腫了一張臉,但卻不難從那雙沁水的眸子裡,看到一泓如泉水般的清澈。這個身世可憐的姑娘,她的遭遇,确實值得人同情。

  幾人等了沒多久,便見追風逐月扶着一個渾身是傷,已經暈厥過去的少年出來,而當許紅線在看到那少年的時候,當即淚流滿面就撲了過去:

  “子安,子安你怎麼樣……”

  “姐……我……我的手……好疼啊……”少年微微睜開眼,無力的聲音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姐姐害了你,是姐姐沒照顧好你!”許紅線哭着道。

  追風逐月上前,這才告訴北冥亦和白淩月說是那叫許子安的少年,左手臂被人打骨折了不說,身上也滿是傷痕。

  “淩月,亦兒,要不我們幫幫她吧!”左相夫人江琴是個溫婉娴熟的女子,為人又比較心善,見這許家姐弟如此可憐,便忍不住開了口。

  白淩月抿着唇,目光直接落向北冥亦,這家夥不準她插手,現在右相府的丈母娘開口了,他總該将閑事管到底吧!

  北冥亦很會看臉色行事,這丈母娘和媳婦兒都表了态了,他敢說不幫嗎?隻是,他該怎麼幫忙呢?

  “愣着幹嘛,給錢啊!”

  白淩月見北冥亦一臉茫然的樣子,當即催促道。這家夥,真是太不開竅了,這姓許的姐弟兩都傷成這樣了,肯定是給他們錢,讓他們趕緊找個大夫看病治傷啊。

  北冥亦幡然醒悟,趕忙從腰包中拿出一張銀票遞給那許紅線:“姑娘,你們姐弟還是趕緊找個大夫看看吧。”

  許紅線擡頭,淚眼懵懵的看着北冥亦遞給她的那張銀票,顫抖的伸出手想要接過,卻不想她竟一把抱住了北冥亦的雙腿:“恩公,紅線不要銀票,紅線隻求恩公收留我們吧!”

  許紅線仰起頭,淚水滾出,一臉期待的仰望着北冥亦。

  北冥亦眉頭一皺,臉上一抹不悅,本想将她一腳踢開,卻顧念着她身上有傷,“姑娘,請你放手!不是已經給了你錢,讓你帶你弟弟去看大夫嗎?”

  許紅線緊咬着唇,淚水依然止不住的流:“不是的,恩公……我們姐弟對這南月人生地不熟,如今我弟弟身受重傷,我一個弱女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恩公,我會做很多事的,我會洗衣服,會做飯,哪怕是做個燒火打雜的丫鬟也行……求恩公收留,求恩公幫幫我吧!”

  北冥亦緊皺着眉,街頭兩邊看熱鬧的人是越來越多,更有人在認出了白淩月和北冥亦的身份後,開始竊竊私語。而那抱着北冥亦雙腿的許紅線,在聽到路人們的闊論中,也當即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是當今南月的新太子,北冥亦。

  “你……你是太子殿下……”許紅線一臉無措,慢慢的松開了抱着北冥亦的腿,一臉的擔心和害怕。似乎是在得知對方身份後,擔心自己剛剛的無措會惹惱了對方似的……

  “姐……姐姐……子安好疼……我的手好疼……”倒在許紅線身邊的少年,悠悠的開口,整個人看起來虛弱得不信。

  “子安!子安你堅持住……姐姐,姐姐馬上就帶你去看大夫……”徐紅線流着淚,再知道北冥亦身份後,也不再多糾纏,趕忙将自己的弟弟扶起,想要帶受傷的弟弟去看病,不想她虛弱的身子,根本就扶不住已經差不多快跟她一個頭高的弟弟,腳下一個不穩,兩姐弟竟雙雙摔在地上,都暈了過去。

  這下好了……

  總不能就這麼将那暈倒的兩姐弟擺大街上吧!

  “這女子身世也挺可憐的,她傷得不輕,這一個弱女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照顧弟弟,确實可憐。要不我們先将他們帶回府上,等他們傷好了,再送他們離開?”

  白淩月想了想,便轉過頭對北冥亦道。反正在她來看來,這姑娘是正經人家的女兒,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隻是,當白淩月說起要将那許紅線姐弟帶回府上的時候,北冥亦卻立馬拉長了臉,很是不悅的道:“淩月,你往亦王府帶的人已經不少了,我不可想再多兩個像是花蓉和寒江雪那樣的麻煩在身邊。”

  “都說了等他們傷好就讓離開,那麼小氣幹什麼?”

  白淩月嘟着唇,聰明如她,自然之道北冥亦所說的‘麻煩’是指那兩個家夥,總是變着法兒的當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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