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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豬一樣的對友

陳國我為王 黃氏啊肥 2312 2024-01-31 01:14

  第三百四十一章豬一樣的對友

  “原來是大将軍,你有什麼方法?”吳朽清見是陳百裡進來了,語氣溫和了一點。

  這是有曆史原因的。

  曾經陳百川被送到吳朽清的門下進學,隻是陳百川是個天生的妖孽,吳朽清沒教多久就誇了一句‘此子将來必成大器’,之後就以自己無才為由,拒絕陳百川這個學生。

  那時候吳老爺子可是舉世聞名的大儒,就算是大衡的學子來了,都不敢對他有半分的逾越。不過他這句誇獎被陳百裡動用手腕私藏在一定圈子之中,大概是出于保護陳百川的目的。

  因此陳百川算是他半個學生,在老爺子的思想之中,師長為尊。這些年他也做足了尊長該有的樣子,頻頻對還未發迹的陳家施出援手。這是雪中送炭的大恩,再加上半師的情誼,陳百川對吳朽清難免的有點兒恐懼。或者這是從前世留下來的壞毛病。

  至于吳大頭是吳朽清的親兒子,自己的骨肉,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這個時代不算什麼特殊事情。

  而陳百裡則不一樣了,他畢竟是陳國的大将軍,在陳國的地位足以相當于大衡的王爺級别。這是陳國中頂了尖的官職,吳朽清見了也不好太過拿捏長輩的威嚴。

  陳百裡還是帶着微笑:“我的方法很簡單,我把那姑娘收為義妹。我陳百裡的妹妹,總該沒人有閑言碎語了吧?”

  吳朽清卻是臉上不悅:“那人歸根是青樓女子,大将軍何必自貶身價。”

  陳百裡沒有回答吳朽清的問題,而是轉過身問吳大頭:“我且問你一句,你金屋藏的那隻嬌雀,在你之前有沒有被别的男人沾染過。”

  吳大頭知道陳百裡一定是站在他那邊的,連忙說:“沒有沒有,第二天的早上,我看到了床上一小塊血迹。問過陳哥兒,他說那是女人的初夜,能證明女人的雛的?”

  他說道一半還問道:“對了陳百川,雛兒是什麼意思,那時候你說過稍後會回答我的,卻等到了現在還沒說。”

  “淫言穢語!”吳朽清氣的臉色發青,“你這個陳百川,我那時候教你的聖人言語你學到哪裡去了,竟然……竟然去在意這些東西……”

  要說是吳大頭不懂這些還正常,而陳百裡與吳朽清這兩位久經征戰,對這種男女之間的隐秘事情,他們多少也知道了。

  所以‘雛兒’這個詞彙的意思,他們心中大概明白。

  狠狠瞪了吳大頭一眼後,陳百川抱歉的一笑,他想來,這下子真正做實了教壞吳大頭的嫌疑了。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強大的對手隻會是你成功路上的小小阻礙,而那些豬一樣的隊友,則是把你的根基都挖了。與他們為伍,你還想着成功?

  毫無疑問,吳大頭就是一個豬一樣的隊友,而且對于這件非常明顯的事情,吳大頭卻一直跟不知道一樣……

  “老師先不要生氣,陳百川等會再教育他,這下子我們先回到長文的身上。”陳百裡的笑容仿佛是僵住的,每一刻一樣的燦爛。

  陳百裡說道:“老師你聽我說的對不對。那姑娘能在紅塵場上混迹多年,卻保持着童貞身子,說明她是潔身自好的。不過是身世可憐才成了青樓館子,而如果能把她帶到正途上,說不定會是個不錯的女子。”

  吳朽清卻不是這般話就能哄住的人:“什麼潔身自好!風塵女子就是風塵女子,你說她能守住童貞卻是難得,但他這些年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過。這樣的人,能登大雅之堂?”

  陳百川試圖解釋:“不是的老爺子,我們去青樓都是隻看不動手的,不會有半點玷污清白女子。”

  老爺子差點兒跳腳。

  “你當我是沒講過世面的小屁孩!你們去青樓,所謂的正人君子的臉面就剝了下來,不要說動手動腳了,有些家夥就算是姑娘不願意,都可能意圖不軌!”

  陳百川疑惑道:“且問一句,老爺子為什麼對這些肮髒事情這般的了解,要知道我都沒去過幾次,都不知還有這等事情。您,難道去過?”

  陳百川的話像是捅了馬蜂窩,老爺子狠狠道:“你給我面壁思過去。”

  這老爺子年輕時教書的習慣還沒改,一有人犯事就叫他面壁思過……不過陳大人這麼大的人,有怎麼會甘心的……算了,還是聽他的話站一會兒。

  陳百川突然想到老爺子的職業,也就明白了老爺子為什麼會這樣動怒了。老爺子是什麼人啊,是書生,還是書生中的頂尖人物,别的書生一天去一趟青樓,他一天會去見那些莺莺雀雀好幾遍吧?

  陳百川在心中不懷好意的揣測着,也當做是對老爺子讓他面壁的報複了。

  倒是陳百裡還有條不絮,他再提起剛才的事情:“老師你不用當心,我這就動用在大淩城的人脈。若是有一人動過哪怕一點兒衣裳,我就把它的手切下來。送給老爺子。”

  “我要一堆市井走夫的手幹甚!”老爺子知道他是在胡言亂語,不會真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就沒好氣的别過頭置之不理。

  就在這時候,忽然嘣的一聲。

  吳大頭竟然是跪倒在地上,臉上神情肅穆。

  吳朽清這下子就想是在滾開的油鍋中倒進了一大碗水,沸騰的不得了。他說道:“你這個逆子,我教過你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輕易跪下。天地君親師,你才能跪。但這時候,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下跪了!”

  他的語氣很是狂躁,完全沒有讀書人的氣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吳朽清這個老書生,對吳大頭這個獨子很是寵愛,隻是吳大頭從小事事不順他的心,多年積蓄下來的怨念,在這一刻幾乎爆發出來。

  吳大頭卻是硬着頭皮說:“她對我來說,比黃金還要重要百倍,而且你是我爹,跪了我也不會虧。”

  “你……”

  “爹,求你了……”

  他從來求過我……

  吳朽清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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