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輕狂都以為那小東西不會再回來準備放過它之時,它居然回來了,而且嘴中竟叼着比它身子大了十幾倍的魔獸,讨好的看着自己,“咕噜咕噜。的叫着。
好吧好吧,今天她就免費做一次廚師吧,哈哈,真是太可愛了。
烏卡見那小貓貓竟然叼回材料回來,不禁眉開眼笑。“嘿嘿,不錯不錯,算這小東西有良心。”于是一魂一獸開始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輕狂開始烤肉。
輕狂微笑着看這兩個家夥,風厲雷行的将一整個森林野獸,給吃幹抹淨,自己手中拿着剛才從森林野獸身上挖下的魔核,抛了抛。
三階魔獸居然這麼容易,就被那隻小東西給做幹了呢。搖了搖頭,算了,若不是她的也無須強求,畢竟現在自己這幅廢材也無法将它契約吧。
時間一天天過去,不得不說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每天清晨進行得體刻苦的體能訓練,配合着找低階些的魔獸練練身手,順便當作食物,給那兩個似乎怎麼也吃不膩的家夥,填填肚子。
那小貓倒是一直賴着不走了,每天為自己咕噜咕噜的撒嬌,自己便給它起了咕噜的名字。
不過輕狂發現自己這幅身子,原來竟老實的令人發指,雖然心智不全才讓人如此的欺了去,然而也因此每日鍛煉,不論刮風下雨從未耽擱,又加上平日總被人拳打腳踢,體能倒是不錯。
現在每天和烏卡爺爺聊聊天、比比武,倒也不錯。
因為自己不能使用魔法,烏卡爺爺開始非常自豪的宣布,不用魔法照樣的能虐她之後,便同輕狂開始了赤膊戰。
可一戰下來,烏卡爺爺便可憐巴巴的看着輕狂,大喊英名不保,悔不當初,讓輕狂和咕噜笑個不停。
要知道輕狂上世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金牌殺手,可謂滿手血腥,為報家仇,唯有殺戮。
至于那些殺招,在生死訓練之間,早已形成本能,再加上自己可是藥師,對人體骨骼結構及其熟悉。
咽喉、後腦玉枕穴、心髒、太陽穴、尾椎、眼睛、咽喉、耳後……輕狂一招一式攻勢皆為人體至薄、緻死緻殘之地,如若烏卡不是靈魂,恐怕已死了上千百次。
一次還好,烏卡倒是未曾在意,可後來便察覺到不對,頓時心驚肉跳,這孩子其實已經收手,可見這是她的本能,殺戮場上所練就的本能。
自己活了那麼久,見慣了殺戮,即使面對,魔獸浪潮與強者追殺,也重未感到如此恐懼。
轉眼之間離上次挨打倒是有半個月了,今天是家族照例發月利的時候,是該回去了。
輕狂收拾了下地上的殘迹,讓烏卡進入戒中,蹲下身子拍了拍那咕噜的小腦袋,嘴角揚起了一抹難舍的笑容,“我要走了,小家夥,你回去吧。”
不得不說自己心裡真的充滿不舍,烏卡爺爺說這隻小貓大概是魔雪貓。
不過平常的魔雪貓成熟期應是純白色,且隻是五階魔獸而已,而這隻卻在幼齡期,就達到六階婚生又是淡黃色,估計是本身變異了。
小貓“咕噜咕噜。”的叫了叫又蹭了蹭輕狂的手掌,眼睛又眨了眨,撒起嬌來。
輕狂狠了狠心,轉身離去。
那小貓見輕狂真的走了,不禁慌了,“喵嗚……喵嗚……。”猛地竄了起來,咬住了輕狂的衣襟,兩眼淚吧吧的望着輕狂。
它眼中好像閃過一絲人性化的堅毅,對着輕狂小腿輕輕的咬了一口,竟滲出血迹,輕狂不由一驚。
忽然,小貓口中也吐出一絲血迹,此時一個詭異的魔法陣竟現于輕狂腳下,感到輕狂異樣的烏卡從戒指中急忙掠出,卻頓時驚呆。
“這是……平等契約?”天啊,傳說中這有上古聖階魔獸之上,才可能主動簽訂的平等契約啊,而且,哪個上古聖階魔獸不是無比的驕傲。
難道這家夥是上古聖階魔獸?我居然見了一隻主動和人契約的上古聖階魔獸?天啊,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靠,這家夥不會因為舍不得烤肉,就和輕狂那丫頭契約了吧。
不是吧,這樣也行?
對于忽然而來的變故,輕狂有些錯愕,這個是契約魔法陣?怎麼回事,自己此時沒有幻力不是不能簽訂契約麼。
烏卡見輕狂一頭霧水,不禁哀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便将聖階魔獸可自動簽訂平等契約的事情,告訴輕狂,語氣那叫一個酸。
輕狂不禁眉開眼笑,感情這小家夥是上古聖階魔獸,哈哈,賺大了。
咕噜也感覺到輕狂的高興,一下子蹿到輕狂懷裡打了個哈欠,眨了眨眼睛,睡沉過去。
輕狂摸了摸咕噜的小腦袋,看來這小家夥消耗了不少幻力啊。笑了笑,讓烏卡進入戒指,随即離去。
雖然自己記憶中有着星塵鎮的模樣,可自己親眼看來,還真的有些不同的的感覺。
走在小鎮的街道上,便能感覺到周圍熱鬧的氣氛,此時是清晨,時間還早,卻有不少人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星塵鎮之中,街上多是武士與傭兵的打扮,偶爾路過幾個穿法幻師長袍的法師驕傲走過,惹得不少人豔羨的眼光。
好奇的打量着周圍,輕狂嘴角帶着一絲習慣性的慵懶笑意,走在寬大的路面上,卻蓦然聽見身旁人們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
“是洛家廢物四少呢。”
“是啊是啊,你看她居然還會笑啊,平時都是一副呆愣愣的模樣,跟傻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