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丫的吓死老子了。胖子一聲驚呼看着阿澤不忿的說道,你說他看個美女招誰惹誰了?
“我擦,你丫的給小爺小點聲。”阿澤死命的捂着胖子的嘴,一雙桃花眼忽然換了神色歉意而正經對着前方示意着。幸好大多人的目光都被前台上調酒師們娴熟的動作吸引住了,倒是沒有太多人注意到。
阿澤舒了一口氣,放開了已經憋的滿臉通紅的胖子,“行了,别鬼叫了,小爺是救你呢。你以為這裡的美女是你現在能惹得起的,說不定你剛剛看的美女是某個大人物的馬子呢,更說不定人家本來就有了稱霸一方的實力了呢。看你豬哥似地模樣,人家不砍了你就怪了,這裡有的人物就算我們皇甫商會也得罪不起的。”
胖子圓圓的腦袋點了點頭,他雖然喜歡女人卻沒有到不要命的地步,他還不如一會去找些外面的美女去開房呢,為自己的兄弟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算了。
阿澤帶着輕狂幾人一路走了過去,眼神示意着為他們介紹着一個個如雷貫耳的人物,不得不說阿澤作為皇甫商會的少爺從小見到的高層人物還是不少的。那些人一般根本不會出現衆人的面前,現在居然都出現在一個品酒師的交流會上,也可以看出來共同的愛好總能讓人找到公共話題啊。
大魔導師以上的人物,高階武者,皇室貴族,各大家族的長老,馴獸師,煉器師,煉藥師……應有盡有。
看着出,這些都是愛酒之人呢,每個人不是三五成群的圍在酒台前看着那些調酒師的動作,就是興高采烈的交流着關于美酒的經驗。輕狂甚至看見了,一個成名在外的煉器師和一個名譽天下的馴獸師在手舞足蹈的說着什麼。
要知道,這兩個職業的大師們似乎都是互相看不順眼的啊,誰都不願承認對方的價值比自己高,現在居然處的這麼和諧?真是夠詭異的。
“其實我說老四,你要是真的能夠調制出讓這些人都驚豔的美酒,那些人一定争着結交你了呢。”阿澤眨着一雙桃花眼笑着,用胳膊碰了碰輕狂。剛剛他一路走來可是打了一路的招呼,不過自己畢竟是晚輩都是隻能問候着某某閣下您好神馬的,不郁悶是假的。
“呦,這麼吃香啊。”輕狂笑着看着阿澤調侃道,她當然看得出阿澤一臉的郁悶但還是裝作微笑一路上問候過來,“難道我把這些人都拿下,你就能無比牛叉的問候他們,誰誰誰,你媽還好麼?”
“是啊,那是當然的。”阿澤頭一昂,怎麼地,小爺怎麼也能狐假虎威一把啊,他倒是真的相信自己這個四弟呢,畢竟與輕狂這個變态相處起來她在自己心裡簡直就成了無所不能的代名詞了。
輕狂看着阿澤回答的這麼理所當然,倒是無奈了,看着身邊的夜辰笑了笑,今天自己要是真的不調出幾杯美酒來,怕是小伊那委屈的小臉和這位妖孽哀怨的眼神自己都受不了了吧。夜辰對着輕狂眼睛輕輕一眨,直接回了個那是當然的眼神。
輕狂輕歎了一聲,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在自己肚子裡放了個蛔蟲,自己想什麼他都知道,頓時嘴角輕輕一撇,對着某人的腳輕輕地踩了下去。
夜辰笑着看着輕狂,配合的做着吃痛的動作,滿目都是寵溺。
輕狂幾人正在嬉鬧着,而小伊那邊卻似乎出現了一些小小的插曲。就在小伊帶着咕噜在美食的海洋中盡情掃蕩時,烏卡爺爺的突然出現讓兩個小家夥完全無語。
你說你沒形象也就罷了,反正隻有小伊他們兩個能看見烏卡那死命往嘴中塞着美食的不良形象,但是你那速度簡直跟魔獸有一拼好吧?
要是輕狂在這裡,絕對會罵這死老頭居然敢教壞小孩子,你說本來小伊平時就喜歡模仿咕噜的動作。
上次和咕噜比吃什麼烤肉差點弄了個消化不良,幸虧輕狂呆在旁邊,不然小伊這小家夥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其實就是輕狂也拿着小伊有些無奈,畢竟這麼可愛的小家夥讓她怎麼說呢?
“嗯嗯,不錯不錯,雖然沒有輕狂丫頭弄的好吃,不過那小變态我就白疼她了,那麼久才給老子弄那麼一頓,而且咕噜你這家夥忒不地道,還跟老子搶。”烏卡爺爺一邊掃蕩者桌子上的食物,一邊抱怨着。
要說他除了癡迷于煉藥之外唯一的嗜好便是美食了,明明輕狂那家夥會做出那麼好吃的東西居然不知道拿來賄賂他,真是被氣死了。
想想以前為了自己這個吃的嗜好,無數的人到各地尋找不同的美食前來敬獻,不是特别好的東西他烏卡達爾還懶得嘗呢,這輩子他怎麼就攤上輕狂這個小變态呢。
不過變态的好,就算是那些老家夥那他們所有的得意弟子來換他都不舍得,老子的徒弟才是天才中的變态呢,他們那些得意弟子都算個屁。
烏卡爺爺一邊毫不客氣的大吃着,心裡還不住的臆想,而且專揀好東西往口中送,以他那麼多年的經驗那些好東西能逃過的概率根本就是零。
小伊和小咕噜一臉黑線的看着飄在空中的烏卡,交換了下眼神,反正他們吃的也差不多了,已經有些引起旁邊的人的注意了,這會不撤更待何時。
“喂,你們兩個小沒良心的,跑什麼跑,老子還沒吃飽呢!”
烏卡爺爺沒有形象的大吼起來,反正别人也聽不到,不過要是少了這兩個小東西的掩護,他還吃個屁啊,不被當成靈異事件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