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那人這麼在意他,那它當然要先從弱者開口,怎麼會上那人的當去追她,哼哼,不禁心中暗自得意。
輕狂似乎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如此變故,就像被母鬼火蛇的行為激怒一般,雙眼通紅,不要命似地直沖過來。
母鬼火蛇戲弄的看着被激怒的輕狂,眨眼般急速退去,就是不和輕狂硬抗,仿佛要磨滅輕狂的銳氣與體力。
母鬼火蛇的眼中嘲諷之意越來越重,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不點的暴怒,不斷地耍弄着自己早在囊中的獵物,看她氣喘籲籲的不斷追逐,心中滿是得意。
雖然這小蚊子的速度極快,惹得自己很煩,但畢竟是追不上自己的,就是不知道開始她是怎麼躲過自己的攻擊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渡過,輕狂不斷喘息,似乎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即将到達極限,慢慢的停在原地,呼呼的喘着大氣。
一直戲谑的玩弄着輕狂的母鬼火蛇,高興的發現終于等到,将那讨厭的小蚊子給弄了半死。
昂頭一呼,頓時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響起,成千上萬的鬼火蛇從林中蹿出,直撲輕狂而上。
母鬼火蛇看着那小蚊子驚恐的表情,不禁心中一松,一聲冷笑,準備看這小蚊子中了毒火,化為自己身體的養料。
消耗了自己不少的毒霧,當然要所補充,話說剛才的那小子吃着還不錯呢,這個比剛剛的強多了,一定更加美味吧。
再看那些撲向輕狂的鬼火蛇們,如果他們已經開了靈智的話,一定能發覺,那個看着接連不斷向自己撲來的鬼火蛇的輕狂。
她本來驚恐的面龐竟突然發生了異變,嘴角竟然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不過就算當時它們發覺,自己的身形也改變不了。
鬼母蛇口中的惡臭與腥氣越加明顯,輕狂蹙了蹙眉,掩不住的厭惡,手臂一揮,左右手的動作居然完全不同,卻是極其的流暢。
就在一瞬之間,被輕狂左手倒出的雄黃酒在她右手釋放的火焰中如火海般灼燒起來。頓時,凄厲的叫聲響遍雲霄。
迎着母鬼火蛇震驚的眼神,輕狂淡淡的站着,微笑的看着滿天的灰燼,沒想到這母鬼火蛇居然讓這些家夥來送死,那我就大發慈悲的接着了。
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哼,和自己耍心機麼,就算你開了靈智又何妨,老娘照樣陰你陰的找不到邊。
哼,難道會有人以為她會和這惡心吧唧的破玩意正面對手,去他奶奶的,開什麼國際玩笑。
身為殺手的老娘,怎麼可能會和别人正大光明的打架,崩浪費姐的稱号了,自己可是殺手,沒有機會也要制造機會的殺手。
更何況,這家夥可是成熟期的神獸,她可不想去硬碰硬的找死,這又不是上輩子嫌命長。
話說雖然這母鬼火蛇身為成熟期擁有不錯的靈智了,可是若真要論耍心機,哪能理解人的陰險狡詐啊,更何況它無比悲催的還遇上輕狂這個陰死人不償命的小混蛋。
輕狂這家夥先以莫宇那家夥為引,給母鬼火蛇照成他們是夥伴的錯覺。
輕狂兩人分開後,以開了靈智的正常思維當然會避重就輕去攻擊那個弱者,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那母鬼火蛇吞了莫宇。
再根據那鬼火蛇本身的性格特點,給予示弱,讓其升起自己已經是它的囊中之物,本着秉性玩弄它的獵物,将自己弄得半死再吞掉的念頭。
以此拖延時間,以來減少小伊他們那的壓力,二來嘛,嘿嘿。
輕狂對着氣得發顫的母鬼火蛇右手一舉,輕啟紅唇,“爆!”
轟的一聲,那母鬼火蛇的腹中竟然傳出一聲劇烈的爆破聲,頓時蛇頭一揚,直直落入水中,濺起一片兇猛的水花。
輕狂眼神輕眯,費那麼大的功夫怎麼可能隻為了殺那些小蛇,那莫宇的體内自己可是強行裝了不少的雄黃呢,哼哼,而且加了難以察覺的火種,在根本無法察覺中即可引爆。
那莫宇的身上被自己白白浪費了整整兩成的黑暗元素之力,能聞出來才見鬼呢。
自己的黑暗元素的隐藏性可不是蓋得,更何況這種黑暗元素的能量的滋味,反而對鬼火蛇有足夠的吸引力。
一步步精密的設計與計策,短時間内将每步都設計完畢,劇本完全按照輕狂的設計出發,可見在此情況下還能如此冷靜的她,是多出色的陰謀家。
其實咱是冤枉的好不好,誰讓上輩子設計多了,那些老混蛋非讓把自己,給逼的冷靜到這種地步,嗚嗚……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消化,那莫宇的血肉早就已經消融的差不多,被自己的火種引爆加以激發,老娘就不信你的實力不會消弱。
輕狂可不認為這些東西能幹掉那母鬼火蛇,這種皮糙肉厚的東西哪會這麼容易死的。
那可是神獸,雖然在魔獸森林輕狂的确是宰了黑狼,收服了銀天,但是那都不過是特殊情況,她可不認為自己有直面戰勝神獸的能力。
更何況,咕噜對自己說這笨蛇的威壓,比銀天的威壓大的多。
從魔獸空間召喚出翼和銀天,并齊站着,手中緊握着尺狀的重型的長柄武器,這是上次挖陷阱那次被輕狂當鐵鍬的家夥。
堂堂的靈氣居然被當鐵鍬來用,估計也就輕狂這家夥幹得出來了。
這也是洛羽先祖留下的東西,輕狂的匕首隻剩下了一個,而且對付這鬼火蛇匕首的殺傷力定是不夠,然而現在這巨尺對付那大蛇倒是極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