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轉了轉,想到之前跑來跟前叫嚷要找陳豔美麻煩蘇其剛等。劉滢左思右想,還是沒想清哪底是哪個人弄出來好事。歎了口氣,反正事情已經出了,再說什麼也于事無補。反正陳豔美名聲已經爛不能再爛,劉滢幹脆丢到一邊,不再理它,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過幾天,謠言又再次,陳豔美爸爸家中被兩個白癡所殺。一時間,議論紛紛,各有各說法。不過這些都不是劉滢所關心,随着開學到來。陸鑫銘就算不舍,還是乖乖跟王管家回了上京。送了走了陸鑫銘這塊牛皮糖,劉滢高興之餘,心裡有也一點小小不舍。畢竟,不管怎麼樣,相處久了總會或多或少産生感情。
相安無事半個學期很就過去了,其間羅成也曾來找到幾次劉滢,隻是每次都被劉滢三句二句,冷漠打發了。蘇其剛修為因為有蜂王漿幫助,就跟坐了火箭一樣,一下子就飙漲到了練氣四層。已經可以使用幾個小法術,高興蘇其剛天天都眉開眼笑,修練也用功了。
雖然蘇其剛是挺想繼續留劉家專心修練,不過馬上騰沖就要舉行一輪翡翠公盤。身為毛料大王獨子,蘇其剛自然得回去幫忙。得到劉滢同意後,蘇其剛帶着飛鷹等一衆保镖匆匆離開了劉家。
剛下完課,劉滢背着書包悠閑往出租屋走去,突然聽到背包時傳來一陣急促鈴聲。劉滢找出手機,看到居然是許久未曾聯系徐天揚,臉上閃過一抹驚詫。抿了抿唇,接通了電話。
“喂,徐大哥,今天刮是什麼風,怎麼這麼有空打電話過來。”馬上就差不多到了高考,劉滢以為徐天揚是來問她學習情況。臉上帶着淺笑,打趣道。
“你這丫頭,連徐大哥都敢打趣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學習成績還跟不跟上,别到時臨時怯場來個大跳水。”電話另一頭,徐天揚說話時雖然表現極為輕松,但臉上卻充滿了凝重。無事不登三寶殿,顯然,徐天揚打這通電話,可不僅僅隻是想問問劉滢學習情況,而是别有目。
“徐大哥放寬心吧,就是閉着眼睛考,滢滢也絕不會把試卷考砸了。好了,徐大哥實話實說,你突然打電話來找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是不是關于錢事,要是徐大哥手頭緊,還錢事再遲點也沒關系。我又不急着用錢,等哪天徐大哥手上寬松了再還也不遲。”
聽出徐天揚語氣中一絲不自然,劉滢細心轉了轉,這才猛然想起了徐天揚欠她那筆款。三千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本身對于一個珠寶集團老闆來說,不過隻是筆毛毛雨。劉滢不擔心徐天揚還不上,雖然知道徐天揚公司财務上出了點問題,但劉滢還是相信徐天揚能處理好。
“丫頭,你都知道了,對不起。徐大哥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以為有了那幾塊極品翡翠,公司資金漏洞多少也應該能堵上。沒想到陸晴天下手這麼,一下子就說服了幾個大股東,将手中股票全抛了。公司被陸晴天搶了,徐大哥現什麼都沒有了。連手中僅剩股票,也被陸晴天反告我私自挪用公司公款,全部收了回去。”
聽到劉滢安慰話,徐天揚誤以為劉滢知道了公司事。聲音微微哽咽,一股腦将剛發生不久事全部告訴了劉滢。淨身出戶,想到還欠着劉滢三千萬巨款。徐天揚想想都臉一陣灼熱,不知該怎麼跟劉滢說。不是時間問題,而是他現已經沒有能力還清。
隻身一人,沒有了爸媽留下來資産跟公司,現他什麼也不是。
找過無數朋友,生意上合作夥伴,沒有一個人願意拉他一把。就連那些曾天天圍着他轉女人,看到他破産,也都全消失不見。心灰意冷,徐天揚要不是想到還欠着劉滢一大筆巨款,真想直接跳樓死了算了。免得天天跟個遊魂一樣用酒粗麻醉自己,找不到方向。
公司被陸晴天搶了?
猛然聽到徐天揚爆出話,劉滢吓了一大跳,留意到徐天揚哽咽還帶着鼻聲聲音。劉滢心裡又是一驚,男人流血不流淚,隻因未到傷心處。劉滢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想到羅成說過話,知道公司是徐天揚爸媽一手所創,留給他唯一東西。眼下被陸晴天奪了去,恐怕徐天揚心裡比誰都難受。
怎麼說也是朋友,劉滢知道徐天揚破産,也不好意思落井下石,追着徐天揚還那筆數。
耳邊聽着徐天揚毫無往日自信,是頹廢喪氣話,劉滢怕徐天揚想不開,連忙開口勸說道:“徐大哥,人生潮起潮落并不是什麼鮮事。能從哪裡跌倒了,再從那裡站起來那是本事。徐大哥還年輕,錢事不急,我相信以徐大哥本事,還有長存積下來人脈。隻要用心努力,總有東山再起一天。”
“東山再起談何容易,人脈不過隻是場笑話。沒有了錢,沒有了勢,誰會願意再跟你做朋友。沒有落井下石都算不錯,丫頭,雖然徐大哥現一無所有。不過徐大哥還是會努力去找工作,一點一點把錢還上,丫頭,真是對不起,早知道會是這樣。徐大哥就直接把錢先還了,不該貪想力挽狂瀾挽回已經垂死邊緣公司。”
劉滢語氣不變,依舊好言好語安慰,讓徐天揚是羞愧難當。打起精神,徐天揚決定不管有多難,他都一定要将欠劉滢錢還上。哪怕是找一輩子工,徐天揚也心甘情願。不管能不能全部還清,隻要他力了,問心無愧就行。
打工?
徐天揚話讓劉滢靈光一閃,陡然想起了空間裡那一大堆珠寶。對了,徐天揚是珠寶行業老手,而她手中這些東西多是,反正她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麼多。堆地上放讓它自生自滅,還不如拿出來發揮它們用處。
既能幫徐天揚一把,又能讓她多一個賺錢門路。錢這玩意,當然是多多益善,沒有人會嫌少。珠寶行業可是個撈錢行業,反正手裡珠寶都不用什麼本錢,幾乎跟白撿差不多。打定主意,劉滢深吸了口氣,緩了緩心裡激動,嘴角仍忍不住往上揚起。
“徐大哥别說這種喪氣話,我手頭上有一份工作,不知徐大哥願不願意去試試?”
“工作?什麼工作,隻要能掙錢,就是掃地工作徐大哥也願意去幹。”陡然聽到劉滢提議,徐天揚眼前一亮,滿口答應了下來。
同行都是冤家,徐天揚早就試過去别珠寶公司應聘。可是沒有一個公司願意請他,除了怕得罪了陸晴天,多是覺得請不起徐天揚。怕徐天揚擺老總架子,做不慣一個月隻領幾千塊微薄工資工作。種種原因,好話說,徐天揚去面試了無數間還算相熟公司,沒有一間公司願意收納他。
身為死黨,羅成知道他情況,也曾說要幫他,隻是當時徐天揚實拉不下這個臉。到了這個份上,徐天揚算是看清了,現不是他挑公司,而是公司挑他。坐吃山空,什麼面子不面子,都沒有馬上就要面臨着餓肚子,連住都沒地方住來可怕。
“徐大哥真愛開玩笑,像徐大哥這樣人才,滢滢怎麼可能介紹你去掃大街。是這樣,我想請徐大哥幫忙注冊一間規模适中珠寶公司,請徐大哥代為管理。周轉資金,還貨源事徐大哥不用擔心,隻要徐大哥幫忙認真管理好,滢滢絕不虧了徐大哥。我負責投資,徐大哥管理我們就六四開,徐大哥認為怎麼樣?”
要想留住人才,就必需有一定付出。她現要忙于學業,等将來畢業了又要忙着專心修練。實分不出過多心來忙打理公司生意事,再者說,劉滢也不認為她是這方面人才。爾虞我詐商場,實不怎麼适合她。她喜歡直來直去,喜歡就交好,不喜歡惹怒她底線就直接抹殺就是。
再者說,開公司不過是臨時起義,可不是沒事找事來做,她隻想坐等着就有錢收便可。四成收益,換一個任勞任怨夥伴,絕對是物超所值。
開公司?徐天揚沒想到劉滢所說介紹工作,就是請他當老闆。六四開,這筆數可不是小數目。徐天揚愣了愣,被劉滢大方震驚了一把。他隻是付出一些勞力,便憑白得了這四成收益,這比天上掉餡餅還難得。
見多了人情冷暖,劉滢好意讓徐天揚感動紅了眼眶。隻是,人情歸人情,徐天揚可不想占了劉滢便宜,連忙認真搖頭拒絕道:“不,徐大哥可以給丫頭找工,不過這六四還是算了。隻要滢滢能給徐大哥開點工資,讓徐大哥不至于餓肚子就行了。其他,就當是徐天哥還債錢。”
“徐大哥人才也是一種投資,要不這樣,我們就三七開,工資每月十萬。徐大哥,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先打一億到徐大哥賬上。公司剛開要忙事不少,要疏通人際關系也多,這些就全交給徐大哥了,等忙差不多。錢要是不夠,徐大哥給個電話就是,至于原料也一樣。”
劉滢細想了想,也覺得六四開确實多了些。徐天揚是一個愛面子大男人,哪肯願意接受她這種好意。各退一步,不容拒絕幫徐天揚下了定論。
“可是?”徐天揚聽到劉滢說分三成給他,心裡還有覺得有些多了。正想再說什麼,劉滢搶先一步打斷了徐天揚拒絕話。
“别可是了徐大哥,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你等着,一會我就交錢轉過去。”未等徐天揚再多說一句,劉滢果斷直接将電話給挂斷。然後拔通了銀行專線,讓銀行把一億現金劃到徐天揚私人賬戶上。看到短信顯示錢已經轉過去了,劉滢滿意一笑。
想到用不了多久,她就是一間珠寶公司幕後老闆。天天家裡睡大覺也有大把大把錢進賬,劉滢想想就暗爽心。這可是她以前做夢都想不到事,沒成想此刻這麼輕松就能把它實現。珠寶公司老闆,這可遠遠比一個啃老包租婆有出息多了。
“主人,不就是一間小小珠寶公司,有必要笑這麼開心嗎?”纏劉滢脖子上小金,看到劉滢這副财迷就差沒流口水樣子,有些受不了猛翻白眼。
“柴米油鹽醬醋茶,衣食住行,哪一個不用花錢。小金你是沒當過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現家裡開銷全靠我一個,不多賺點錢哪行。”看到小金一臉鄙視樣子,劉滢不爽十指并用,大力揉搓着小金堅韌身體。
蘇其剛辦事效率不錯,半個月都不用,不但将公司注冊下來。就連店鋪都找好租下來了,名字取不錯,叫順意珠寶。員工還有裝修都準備七七八八,就等着劉滢将貨源準備好,讓請來師傅幫忙加工好便可開店做生意。
劉滢聽到這麼就弄好了,當然也高興,請了半天假。打車匆匆入s市奔去,下了車打了個電話讓徐天揚來接人。劉滢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找了個人煙稀少小巷子。從空間裡取了小半麻袋未加工珠寶原石,回到路邊等徐天揚來接。
很,五分鐘不到,徐天揚車子便開到劉滢跟前停了下來。眼尖看到劉滢手裡拿着半麻袋東西,徐天揚沒多想,隻以為這是劉滢從老家拿來土特産。接過劉滢手中麻袋,正想随手将它丢到車尾箱,沒想到被劉滢大聲喝止了。徐天揚沒想到劉滢反應這麼大,被劉滢突如其來吼聲吓了一大跳。正想問這裡面是什麼,幹嗎不能放到尾箱去,劉滢已經搶先開口代為解釋。
“袋子裡裝都是各種珠寶原石,放車尾箱不安全,還是放車裡就好。”
珠寶原石?
聽到劉滢解釋,徐天揚嘴角猛然抽搐了半響,呆呆看着手中沉甸甸半麻袋東西。怎麼也不敢相信,劉滢會幹這麼種令人吐血舉動。珠寶原石那可都是價值連城寶貝,劉滢居然把它當垃圾一樣,直接用麻袋一裝着。徐天揚是幹珠寶這行,自然對這些漂亮又價值不菲東西,當心肝寶貝一樣小心翼翼護着。
信不過,徐天揚打開麻袋想看看,劉滢是不是開他玩笑。這麼一大半麻袋,别說開一間小小珠寶公司,就是開一間上檔次珠寶公司都綽綽有餘。
當看到麻袋裡一顆顆跟鵝卵石大小,顔色五花八門各類寶石。其中還參雜了不少珠圓玉潤,幾近有嬰兒拳頭大小珍珠時。徐天揚驚呆了,抽氣聲連連響起,一雙眼睛是瞪比牛眼還大。珍珠蒙塵,這一堆寶貝居然被劉滢用一個醜陋麻袋随意裝着。
徐天揚想到這件令人匪夷所思事實,就氣想殺人。這可是價值連城寶貝,别說這麼小半麻袋,就是一顆那也是許多人拼命工作半輩子也買不起奢侈物。想到了什麼,徐天揚飛将麻将收好。緊張兮兮巡視了一眼四周,發現并沒有人盯着他手裡麻袋。徐天揚這才松了口氣,不敢多呆,小心翼翼将麻袋放到後麻。試了幾次确定不會被車子震掉下來,才關鎖好車門。
擡頭對上還笑一臉無辜劉滢時,徐天揚氣要死,卻又不好開口訓劉滢什麼。畢竟,這些寶石可原都是劉滢東西,就連他,此刻也是劉滢請來員工兼欠債人。隻是,想到這些寶貝原石被劉滢這樣無所謂孽待,徐天揚還是沒能忍住,一個眼刀子刮了劉滢一眼。
虧他還以為劉滢是個早熟女孩子,機靈而且還膽大。誰知道也會有鬧出這種烏龍舉動來,這麼貴重東西,用麻袋裝來就算了。還膽大包天敢一個人拎手上,街上人來人往,也不怕遇上劫匪。把這一麻袋寶石給搶了,到時就是哭都來不及。越想徐天揚心裡就越激動,憋不住心裡一肚子話,帶着一股火氣訓斥道。
“丫頭,你也太膽大包天了,這些可都是價格不菲寶石。你、你居然拿麻袋裝來,而且還敢一個人送來。好歹你也通知徐大哥一聲,讓徐大哥親自上去接你下來。或者找專業遞送人員,萬一要是半路出個什麼事,看你怎麼辦。”
“徐大哥别氣了,你看現不是好好,哪有什麼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将這些寶石拿到公司保險櫃鎖起來才是正事。”明白徐天揚隻是擔心她出事,劉滢也不惱,笑着打哈哈。眼尖看到徐天揚越來越黑臉,劉滢連忙轉移話題,免得徐天揚再糾結下去。
“就知道轉移話題,趕緊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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