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琳已經在桂江等了好久,中途聽到爆炸、槍聲,就猜測極有可能是王铮搞的,畢竟王铮可是不曾消停過的。
“這家夥,肯定又在上面打架了。”許琳琳很頭疼,自言自語,“要不要給欣然打個電話說一下呢?”
這時,許琳琳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一回頭,看到一個嘴巴極大的醜八怪,一下就皺起了眉頭。
“你誰呀?”許琳琳态度很不友好的道。
“美女,買帥哥嗎?”大嘴怪裂開大嘴嘿嘿直笑道。
許琳琳心中一奇,這人的聲音怎麼聽着和王铮那麼像呢。
“不買!”許琳琳斬釘截鐵的道,“本姑娘帥哥多的是,喊一嗓子,四面八方跑過來的帥哥能把這桂江給填平了。”
“那你喊一嗓子,我看看桂江能不能被填平。”大嘴怪輕佻的笑道。
許琳琳心中更加疑惑了,要不是這人長的實在是沒法跟王铮比,她真要将這人當成王铮了,各方面的尿性完全吻合啊,可是這王铮也不會長的這麼……
“你可以一邊呆着去了,别污染我的眼睛,本姑娘不樂意搭理你。”許琳琳很傲嬌的道
“小娘子你長的這麼嫩,這麼水靈,我看着就想調戲,你不搭理我,我可要搭理你呢。”大嘴怪像個色鬼一樣往許琳琳靠過來,雙手做出一個擠奶龍抓手的招式,許琳琳一下惱羞成怒,一腳就朝大嘴怪踢了過去。
大嘴怪一把抓住許琳琳修長筆直的****,哈哈大笑:“我說小娘子你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呢?啊,走光了。”
許琳琳臉一下紅了,幸虧是出來旅遊,穿的裙子比較長,如果斷一點的話,還真有可能走光。
“這是你逼我的!”許琳琳臉色散發出很兇悍的氣息,忽然扯起嗓子就大叫起來,“非禮啦,強・奸啦……”
大嘴怪做夢也沒想到許琳琳可以這麼彪悍,趕緊把許琳琳的*放開,一把捂住她的嘴,尴尬的朝周圍那遞過來的一道道目光解釋:“我老婆鬧情緒呢,各位請便。”
周圍衆多看客都不相信,畢竟許琳琳那可是天姿國色,豔絕衆生,而大嘴怪長的那叫一個奇形怪狀,怎麼可能是夫妻嘛。
“喂,我說醜八怪,你好像太過分了。”有護花使者冒了出來。
“關你屁事,滾!”大嘴怪怒吼一聲,氣勢十足,震懾的那護花使者直接往後退了兩步。
可在許琳琳這個大美人面前,護花使者實在不願意弱了氣勢,又鼓起勇氣走上來,冷着一張臉道:“醜八怪,你這是不将我放在眼裡啊,整個桂江河畔,沒有人鬼我田六面子,你,先去打聽打聽。”
“你再不滾,我把你扔河裡喂王八去。”大嘴怪氣惱的警告道。
“我去,你tm給臉不要臉啊。”護花使者大怒,揮舞着拳頭就沖了上來。
“無知!”大嘴怪輕輕的罵了一聲,忽然探出手去,一把抓住護花使者的後腦勺,順手一丢,護花使者就像是垃圾袋一樣被丢了出去,撲通一聲掉進桂江裡去了。
“王铮?!”許琳琳百分之百确定了,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但是這大嘴怪,肯定就是王铮,沒有其他人,能給許琳琳這種感覺了。
“哦,被認出來了啊。”大嘴怪嘿嘿一笑,一張大嘴又咧開了,許琳琳一陣毛骨悚然。
“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被人把嘴撕了?”許琳琳皺眉道。
“走,難得見一次,請你吃飯。”王铮豪爽的一揮手,走過去将許琳琳直接給摟住了。
“去你的。”許琳琳沒好氣的将王铮給推開,“你都要跟欣然結婚了,你摟我成什麼樣子。”
“我摟你就摟你,跟欣然結婚就結婚,兩者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嗎?”王铮厚着臉皮哈哈大笑道。
“懶得理你。”許琳琳也沒辦法了,自己當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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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玉手镯呢?”王铮一邊給許琳琳倒茶一邊問道。
“先别玉手镯,拜托你把你的臉弄正常吧,我看着反胃,吃不下去飯。”許琳琳沒好氣的道。
“這張臉不是很有喜感嘛,哈哈。”王铮一點都不以為意,“這可是我的藝術品,在自己臉上創作出的藝術品。”
“算了吧,不問了。”許琳琳歎了口氣,忽然向王铮招了招手,“把你的手給我。”
“幹什麼?”王铮警惕的問道,可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許琳琳接過王铮的手,眼中露出一絲得意而古怪的笑意,忽然一口咬在王铮的手上。
王铮已經反應夠快了,可還是被許琳琳要到,而且這屬狗的女孩咬人賊疼,都給王铮咬出牙印來了。
“你瘋了啊!”王铮沒好氣的道。
“嘿嘿,你的臉不認識了,但是給你身上做個記号,還是可以認出你來的嘛,哈哈。”許琳琳得意洋洋的笑道,像是做了一件偉大的壯舉。
“你真是屬狗的。”王铮撇了撇嘴,也不跟許琳琳糾纏了,話音一轉問道,“你的玉手镯呢,上次你說的,如果能夠再見到你,就送給我,快點給我吧。”
“哦,那個啊,我沒帶出來啊,在我外婆家裡放着呢。”許琳琳眨着眼睛道。
“我不信。”知覺告訴王铮,她肯定又在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你那玩意兒象征着什麼?我最近經曆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不清楚它是啥玩意兒,你千萬别碰她。”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許琳琳吐了吐舌頭,嬌笑道。
這話一出口,似乎有點暧昧,許琳琳臉都有點紅了,趕緊跳轉話題:“不用你說了,我比你清楚呢,你看我什麼時候戴過它嗎?”
“咦,這麼說來,你早就知道那玩意兒是啥東西?”王铮眼前一亮,急忙追問道。
“我外婆臨終前跟我說的,她手上的那個玉手镯,象征這孤獨,如果觸碰,那就要孤老一生了,她老人家就是那樣,自從戴了玉手镯,我外公就去世了,我媽媽也去世了,她所有的親人,都一個一個的離開了她。所以,她告誡我,留着那玩意兒,但是千萬不要去碰她。”
許琳琳臉上露出了傷感之色,一聲輕歎,仿佛道盡了她外婆當年經曆的一切。
“象征着孤獨?”王铮眉頭一皺,這玩意兒,好像越來越邪異了,象征着青春的出現過來,現在又有象征着孤獨的,光聽聽就讓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