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1:是個女人
是個女人,是女人的雙--乳---,這沒錯,我感受的明明白白。
并且,我的左臂在抱他的腰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他腰肢的柔軟。
男人的腰都是硬邦邦的,跟女人的腰有天然之别。
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是個女人,這沒錯。
真是活見鬼,襲擊我的神秘人居然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敵人嗎?不知道。
但我心裡同時有個聲音叫起來了。是瑪麗,是瑪麗,千真萬确!因為隻有瑪麗才在非敵非友之間!
黑衣人看見我識破了她的性别,呆了幾下呆,終于下定決心,一咬牙逃走了!
“别跑!”
我朝她喊。誰知她比兔子還跑的快,閃了幾閃,就不見了。我腦袋轟隆隆響着。
老天,又遇到瑪麗,我該怎麼做?
如果是瑪麗,她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襲擊我呢?難道是為吸引我的注意?
是?
應該是。
我朝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追去,隻是可惜,由于事情來的太突然,并且我想的太多,還是讓那個黑衣人順利逃走了。我懊悔不已。覺得這是自己的失職。
黑衣人逃走之後,我又在山頂溜達了半個小時,想在現場找到有用的線索,隻是可惜,什麼也沒發現。隻得懊惱而歸。
回到農莊那邊的小山上,李大牛還在調侃:“頭兒,你看見什麼了?失魂落魄的。”
“看見了獵物。”
“獵物?什麼獵物?野雞,還是野兔?”
“野雞吧?野兔也有。”
“哎呀,我的個媽呀,打回來啊!讓我們解解饞。這野味老好吃了,我說我的大隊長,你怎麼不抓一隻回來啊?”
“這野味鬼精鬼精的,一不留神就跑了。”
“開槍啊,大隊長。”
“開你個頭啊!注意觀察四周,别讓敵人給摸了。叫一個兵過來跟你當觀察哨。”
“大隊長,你這個圈子繞得也太大了,聊的好好的,怎麼就從獵物野味聊到我頭上了?沒事的,我能行的。”
“我看着你就像一隻野味,執行命令吧?”
“……是,大隊長!”
回到農莊,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晚飯也吃的沒滋沒味。大家還以為我在思考案子。
回到房間躺了一會兒,瑪麗俏麗的面容又浮現在我眼前。她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皮膚是那麼的光滑而富有彈性。眼睛一閉,我甚至想起了她那潔白美妙的酮體。多麼好的一個女人啊!隻是可惜,她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瑪麗為什麼要與中國為敵呢?一個弱女子,要跟一個強大的國家為敵,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夏威風神秘失蹤,警方與我們的部隊上百号人進了東南山,在找綁架夏威風的犯罪嫌疑人!
瑪麗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露面,說明什麼問題?
我的心突突突的跳起來。簡直不敢想象。這不是證實一個問題嗎?她來中國,就是為了幹掉夏威風。
瑪麗殺了夏威風?
他們之間關系那麼好。
為什麼要殺掉夏威風呢?
她還在這樣緊急的關頭露面?故意暴露在我面前,其目的是什麼?
難道是有什麼話跟我講嗎?
如果有話,為什麼不當面說,還要鬼鬼祟祟的?
哦,我想起來了,瑪麗是我們的敵人,隻要她公開露面,無論是警方還是部隊,都會抓捕她。
在東南山附近活躍着上千人的警力與部隊,瑪麗是個謹慎的女人,自然不會拿身家性命開玩笑。
那她冒着危險,在我面前出現,肯定是有話要說。
我想起她逃跑時的情景,一閃一閃,就不見了。可見她跑的有多麼急切。那個地方距離我們的營地隻有500米遠的距離。這麼遠的距離,如果不是地形複雜,一顆子彈就可以幹掉她。
久經沙場的瑪麗一定熟悉這個距離,否則也不會那麼快逃走。
她急切的逃走,是不是表示有話跟我說?
我想來想去,覺得這個理由可以成立。
晚上6點,我一個人悄悄起床,再次爬上那座山。
在那座山上溜達了一個小時,什麼也沒發現。
周圍的樹林黑漆漆的,南邊的風吹來,吹得野茶樹、松樹、柏樹嘩啦啦作響,依然沒聽見有人在附近走路的聲音。我幾乎很斷定,瑪麗離開這裡,就不會再回來。
她來這裡找我,又不跟我見面,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跟黑蜂有關?
我的心像馬達一樣跳起來。咚咚咚咚!
我突然下定一個決心,必須---迅速----馬上找到瑪麗,解開這個疑團。
瑪麗在我心中,已經屬于過去了。但對于我這個大隊長的身份來說,她對我仍然有用。
我需要瑪麗透露黑蜂的有關情報,我得牢牢掌控黑蜂。隻要黑蜂敢做出一點針對性的行動,我必須占領主動,然後及時化解黑蜂的陰謀,消滅敵人。
顯而易見,瑪麗對于我有多重要?
這絕不是被感情沖昏了頭腦。況且我心中早有了人選。現在的瑪麗,遠遠不及周娴的十分之一。
要見到瑪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在哪裡盤踞?會在哪裡出現?我一無所知。
最後,還有個令人糾結的問題。如果見到瑪麗,我該怎麼做?
再放走她嗎?
已是不可能了。我曾經為放走她付出過代價。并且這件事,上級領導完全不知情。也不會同意我這麼做。
那麼,沒有其它的選擇了,隻有一個選擇,遇到瑪麗,隻好抓住她,将她送進監獄接受法律的審判。
回到農莊,我一個人在房間裡呆了一會兒。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我決定去邬旸。
已經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尋找機會,跟瑪麗見面。
我相信瑪麗能跟我碰上。
既然她主動來找我,那麼就一定在我知道的某個地方。
在什麼地方最合适?
我很快想到了邬旸城區的王朝小區。我們在那裡有一套房子,我們共同生活了兩年多。
那是我們曾經的家。
如果我是瑪麗,肯定會在這個家裡等着我。況且她曾經在這個家裡留下情報,被當時的王處長發覺了。我想,她一定會在那裡再次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