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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當野兵遇到美妞

最後的特種兵 付勇軍 3088 2024-01-31 01:14

  凹子山在哪裡呢?

  在南方,周圍是一層層大山,綠色的大山看不到盡頭。這裡地處偏遠,看不見人煙,隻有一條公路蜿蜒曲折的通到上面。

  讓我來發揮一下文字描寫能力。凹子山是亞熱帶地區,處于原始森林之中,周圍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有松樹,杉樹,木棉樹、榕樹、棕榈樹;還有杜鵑、小檗、沙地柏、鋪地柏、連翹等這樣常見的灌木。這裡是祖國的邊陲,終日靜寂,看不見熱鬧的場面,偶爾幾聲狗吠,或者幾聲狼嚎,才讓人意識到這是地球上的某個角落。

  這地方好嗎?

  是好,不僅封閉,還有美妞。

  一個軍區的特種兵大隊駐紮在封閉的大山,這習以為常。為了保密嘛!但是,如果漂亮的妞整天呆在男人堆裡,那就有點不尋常了。況且這妞冷冰冰的,整日闆着一張俊俏的小臉,看人就不正眼看人。

  怎麼看?

  斜着看。

  比如:跟人擦肩而過,别人敬禮,或者打招呼,她就瞟别人一眼,眼睛珠子白的多黑的少。本來這對眼睛如果正常看人,那絕對是剪水雙瞳,秋波拂面,看得人心情搖曳,血脈噴張,可人家偏偏不這樣做。就斜着看你,瞧不起人,怎麼了?

  這妞來到特種兵大隊半年,沒人敢惹他。

  終于有一天,凹子山又來了一個牛逼哄哄的兵。

  同樣是個中尉,剛剛從軍事院校畢業的。來到特種兵大隊當排長。這家夥挺厲害的,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全排21個兵整得服服帖帖。後來士兵們一打聽,原來不是繡花枕頭,這兵原來就是特種兵,因為表現優異,被選拔到軍事院校學習特種作戰專業。難怪幾個人打他,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士兵們悔得腸子都青了,暗暗嘀咕,不該跟排長較勁。同志們都到排長面前認錯:以後一定好好配合排長工作,排長叫往東,決不往西走,叫撒尿,決不拉屎,反正叫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個兵,這個排長叫野兵。

  人如其名。

  性子十分野。特别表現在軍事訓練上,别人沒動,這小子動了。如五公裡越野,别人跑了一個來回,他跑兩個來回。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氣。這樣說吧,就像骟過的驢或馬,天生有神力。你們看到會說“扯”,骟過的驢和馬,那不是騾子嗎?

  答對了!野兵有個外号,叫騾子。

  一個籠子不能有兩個叫雞公,一山不能容二虎。

  這凹子山,同時擁有美妞和騾子,遲早會出亂子。

  這天,兩個碰上了。

  騾子看見美妞,那種仰慕之心油然而生,宛如滔滔江水----浪打浪,酷似外婆家的搖籃---搖啊搖,又像火焰山上熊熊的火----燒啊燒。

  這妞,白皙的皮膚,黑黑的眼睛,走起路來腰肢一扭一扭,高聳的兇脯颠啊颠,把騾子的心智颠沒了。

  “娴姐好!”

  忘記介紹了,這妞叫周娴。

  妞一聽,不樂意了,闆着冷臉喝道:“你叫誰?”

  “叫你啊?”

  “誰讓你這麼叫的?”

  “這個-----是我自己願意這麼叫的,這樣叫親熱。”騾子本來想拍拍馬屁,赢得美女的芳心,沒想到妞不吃這一套。

  “我讓你叫!”

  妞出手了,一拳過去,被騾子閃開;第二拳過去,又被騾子擋開。妞被激怒了,使出了殺手锏,一腳撂到騾子的雙腿之間。

  “啊呀呀呀啊啊---------”

  騾子發出一連串慘叫,捂住兩腿之間的根部,發出凄厲而尖銳的慘叫。

  “殺人啦,殺人啦!”

  騾子捂住下面,像袋鼠一樣,蹦蹦跳跳的逃走了。還沒跑到宿舍,一頭栽倒在地,昏迷了。

  我的個乖乖!

  一個牛逼哄哄的男中尉被另外一個冷冰冰的女中尉毆打成這樣,那簡直是今古奇談。三分鐘後,這事傳遍了整個營區。軍醫來了,幫野兵檢查傷勢。

  下體淤青一大塊,如果再用力一點,這玩意就廢了。甭想傳宗接代結婚生子。外号為騾子的野兵又怕又怒。恨不得殺掉這個兇巴巴的妞。

  但一想到她惡狠狠的樣子,野兵立馬慫了。以後離這個姑奶奶遠一點,不然再惹惱了,真把自己廢了也說不準。

  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外面議論紛紛,作為凹子山上最高級别的指揮官,飛鷹當然要過問,這個女兵,飛鷹是把她沒辦法。軍事素質好,指揮才華出類拔萃,雖然有些稚嫩,但總算能單獨執行任務。但由于貌美如花,年紀輕輕,呆在一群男人堆裡,仿佛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飛鷹整天為她擔憂。

  這個女兵,來頭不小,不僅上過國防大學,在俄羅斯留過學,還在西點軍校旁聽過三個月,作為軍事院校的優秀學生,還到挪威參加過國際軍事院校大學生比賽,獲得過攀登第二名,爆破第三名,自由格鬥第一名。因此榮立二等功。還有一點不能說,說出來吓大夥一跳。。

  飛鷹派人把周娴叫來。

  “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大隊長,我都部署好了!”

  “這回,決不能讓那三個老小子跑了。”

  “是,大隊長!”

  周娴看飛鷹沒什麼重要事,回答完畢後,想徑直離開。沒想到飛鷹找她來,并不是為這個事。而是為了野兵被踢傷。

  “一個姑娘家家的,就不要再跟男兵鬧了,影響不好。那個野兵,你再下手重一點,别人就殘廢了。”

  “切,還是特種兵,我看是熊兵吧,以後野兵的名字幹脆叫熊兵得了,完全是豆腐渣子,禁不住折騰。”

  妞一提,來氣了。她覺得野兵不經打。

  飛鷹隻得叫她離開。

  看着妞離去的身影,飛鷹禁不住一陣苦笑。“這是何苦?”

  當初妞來到這裡,是飛鷹主動要過來的,沒想到成了這個樣子。快把凹子山掀了個底朝天。

  這個妞性子烈,各方面優異,父親是部隊的将軍,脾氣也沖,在特種兵大隊,也真沒人能降住她。飛鷹一想到以後,就發愁。

  正是如此,飛鷹派給她一個艱巨的任務。監控一群老兵,給他們不斷的找麻煩。沒想一輪過去,她就敗了。敗了還不思悔改,回來後雄糾糾氣昂昂。

  飛鷹其實就想打擊打擊她,借一群老兵的手,給她長長教訓。給了她一個分隊,裝備若幹,車輛若幹,甚至專門給地方打電話,叫公安廳配合她。開始她整得順風順水,很快那兩個老兵明白過來。人就消失了。

  丢失了監控目标,周娴隻得回來複命。又給她一個任務,叫她繼續監視,順藤摸瓜,她帶着人去了,把20多個兵丢在南方,隻身一人跑回來。

  問她。她振振有詞:“我畢竟是個女孩子,總有不方便的地方。”

  飛鷹一聽,沒轍了。隻好跟軍區周政委打電話。“周大人,行行好,求您把她調走吧,就算我求您了。。”

  “我說老許啊,不是你求我,應該是我求你,踏踏實實把我家的姑奶奶收了吧?你的大恩大德,我會記住一輩子。。她走到哪裡,哪裡就亂,隻有在你那裡我才放心。”

  “行,那我的7308呢?”

  “.這個。。我說老許,這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這是總部首長的意思,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跟我做一個交易,我保住你的7308,你留下我那個野性難馴的姑奶奶。”

  “成交----”

  “我說老許啊,你是做生意的好手,留在部隊可惜了。”

  “您這樣說,就不對了,想當初7308給你們帶來多少榮耀,現在她落難了,你就想抛棄她,我告訴你,姓周的,别說你當政委,官至中将,就是你當上将,國家元首,我也要這麼說,做人,得憑着良心!”

  “行了行了,我怕您了。我想辦法,我去給總部打報告,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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