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神奇的綁架案(1)
30分鐘後,三個穿風衣的武裝男子出現在塢旸城北郊的澴水河畔。
澴水河,是塢旸市最大的淡水河,全長700公裡,從北方的東南省出發,彎彎曲曲奔流到南方,灌溉十萬五萬平方公裡的土地,一直彙聚到長江。可以這麼說,澴水河不僅僅是塢旸市最燦爛的一顆明珠,是政府重點保護的河流,是休閑度假的基地,更是東南三省的母親河,撫育着200多萬老百姓。
此時的塢旸城北澴水河,周圍一片寂靜,可能是周一的緣故。原本熱鬧的湖畔冷冷清清,看不見一個遊玩的身影。這要是周六,湖畔的松樹林熱鬧非凡,松軟的沙灘上燃起十幾堆篝火。那些忙碌一周的年輕人相邀着在湖邊度假,看星星,看月亮,唱歌,野營,吃篝火晚宴,載歌載舞,談情說愛,沉湎于大自然的美好景色之中。
三個穿風衣的男子駕着黑色轎車,利劍般的劈開夜幕,像一頭猛獸一樣闖進這靜谧的湖畔。随即,美好的夜色顯得支離破碎。
仿佛心有靈犀,當黑色轎車開上沙灘,在湖畔上蹦蹦跳跳的行駛時,大橋下的松樹林中,突然升起一堆篝火。
熊熊燃燒的篝火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有幾個男人不停的往火焰上加樹枝。那些綠色的松針青翠欲滴,一遇到杏黃色的焰心,安靜了十幾秒,随即“嘭”的發出炸裂聲,火苗一閃,升起來了。篝火越燒越旺,越燒越大。
在熾烈的火焰照射下,周圍朦朦胧胧的幾個人影開始清晰起來。
篝火旁邊,有4個穿墨綠色迷彩服的神秘男子。
這些神秘男子顯然不是等閑之輩,看他們身上的裝束,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4個男子全副武裝,眼睛裡露出殺機。一名領頭的男子尤其如此,鷹鈎鼻,豹眼,嘴巴上下是整齊的絡腮胡,他坐在帆布靠椅上得意洋洋的抽雪茄,他的腳下,插着一把雪亮的軍刀。軍刀似乎解放軍制式的武器,把柄上的八一軍徽異常顯目,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發着冷光。
其它三名男子受過良好的軍事訓練,以跨立姿勢護衛在他們的頭兒身邊。他們身上背着精良的自動步槍。戰術導軌上,懸挂着紅外線指示燈、戰術手電、全息瞄準鏡、槍榴彈發射器。
除了先進的自動步槍,他們身上還有戰術背囊,手槍,匕首,手雷,無線電通信器材等等。
這是一個标準化的特種分隊,他們身上的裝備告訴我們,他們是有備而來。
當那輛黑色轎車出現在湖畔的沙灘上時。一名男子低聲頭兒說:“喪狗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一無所獲。”
坐在帆布椅上的鷹鈎鼻哼了一聲,冷冷地回應:“我劉寒在墨水公司幹了七八年,還沒有我挖不出來的秘密。灰熊,去把那臭娘們帶上來!”
“好咯!”剛才那個說話的叫灰熊的男子随即朝樹林深處跑去。看來他對頭兒的決定感到十分開心。
劉寒,亞裔人士,38歲,知名雇傭兵頭目,曾經在中東參加過聖戰,後來為某大國所用,在外籍軍團服役,退役後加入黑幫,在西方監獄坐過3年牢,出獄後變本加厲,參加了墨水公司雇傭兵,是一個心黑手辣的殺手,縱橫全球十幾個戰亂的國家,哪裡有戰争,哪裡就有他。
劉寒外号“幽靈”,他帶領的7人小隊叫幽靈戰隊,為其服務的隊員個個是打仗好手,正如幽靈的名字一樣,他們是戰場上的幽靈,是主宰戰場的發動機。他們沒有信仰,唯一的信仰就是賺錢,有了錢放浪形骸的花銷,花完了再去打仗賺錢。
此次幽靈戰隊來塢旸,是因為公司接到一個活兒。活兒的主要任務是弄清中國特種兵部隊的實際戰力,其次是帶一個女人出國。
女人叫瑪麗,是墨水公司長期合作夥伴派遣到中國的間諜。目的是鎖定解放軍最精銳的特種部隊,掌握他們的行蹤,達到分化瓦解的目的。
瑪麗之所以遭遇這種命運,是因為她跟一個中國特種兵結婚兩年,按道理不應該産生感情。可瑪麗愛這個中國人愛得一塌糊塗,幾乎忘記她潛伏中國的使命。除了任務失敗,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瑪麗的身份暴露了,為了不影響公司下一步行動計劃,組織召她回來,可她磨磨蹭蹭,仍逗留在中國。公司首腦一發火,立即花錢雇一支墨水公司的雇傭兵小隊,潛入中國腹地,找到了瑪麗。
灰熊去帶的女人,就是瑪麗。
不一會兒,瑪麗被帶過來了。
幾乎是同時,三個風衣男子已經把車停在樹林裡。這片松樹林很大,密密麻麻,根本看不到那輛黑色轎車,就算隐藏一支軍隊,也看不出任何迹象。
三個風衣男子邁着矯健的步子走到劉寒跟前,其中一個叫喪狗的亞裔人低下頭彙報:“頭兒,沒找到有用的東西。”
劉寒瞟了瑪麗一眼,淡淡的回答:“知道了,退下!”
“是!”
三個風衣男子立即退到十米開外,拿出身上的MP5開始警戒。
那個叫瑪麗的女人一聲不吭的站在旁邊,默默的觀察着這一支神秘的武裝小隊。這個叫瑪麗的女人,大約26歲,長得清雅秀麗,尤其是她的那雙大眼睛,和上身隆起的兇部,讓人看後禁不住心旌搖蕩。
如同一隻紅透的蘋果,泛着着豐實的光澤。愛吃的人,都會垂涎三尺。
劉寒細細的打量着瑪麗,仿佛在看一件藝術品。
瑪麗妩媚的笑了,問道:“你們不是中國人!”
劉寒一愣:“何以見得?”
“因為中國的軍隊很少配發MP5,他們有自己的95BS,還有19式自動步槍。”
劉寒的眼光落在瑪麗的兇部,那呼之欲出的圓形錐物讓他十分感興趣。他的目光似乎是一把手術刀,沿着瑪麗的飽滿的軀體一直往上裁剪,隻是幾秒的功夫,他的意念便穿透了女人的衣服,用他那熾烈的眼光撫摸她的全身。
劉寒用眼光猥亵着瑪麗,根本沒聽清瑪麗的話。他說:“繼續。”
瑪麗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劉寒。斥道:“你不是一個敬業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