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新的早晨。
沐筱荨懶洋洋的伸着懶腰,洗漱,穿衣,如同平常一樣,悄悄的溜去洗澡順便修煉了一下靈力,整個人都看起來更水靈了,贛州城昨天晚上迎來了一場大暴雨,雖然有不少的樹木被挂到了,但是田地中的農作物卻得到了滋潤。
朝廷的撥款被東方冥月全部發放了出去,用來給百姓重建家園,西南一帶又恢複的一片和平。
沐筱荨幹脆的也恢複了女裝,既然帝君都已經知道了她是跟着東方過來的,何必再遮遮掩掩的回去?
她是東方的軟肋不錯,但絕對不是他的弱點。
如果真的有人要自讨苦吃,也休怪她不客氣!
“果真如此?那個地方竟然被當成了實驗?所有的百姓都是活死人?”尖嘴猴腮的男子兩嘬小胡子,有些斜視又有些心虛的看着東方冥月和沐筱荨。
“文大人愛信不信,本王妃話放着了。”
沐筱荨揮揮手,區區一個從京城派過來的小官,分分鐘就能捏死,還好死不死的在她面前擺臉色!
“帝君不願意發兵就算了,沙洲城本王會和王妃親自去解決。”東方冥月輕輕的攬着沐筱荨,讓她坐的更舒服一些,“不過也是,那樣的污穢之物帝君怎麼會動手!”
“攝政王,你這是在藐視帝君的威嚴!”文殊雲氣得小胡子一翹一翹的,咬牙切齒的憋紅了臉!
“下官一定會如實上報的!”
“還有攝政王妃,您一個婦人請不要參與朝堂上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婦人就應該!……”
“就應該什麼?待在家裡相夫教子?任勞任怨?”沐筱荨輕呵一聲,打斷了文殊雲的話,“你要是不會說話的話,本王妃不介意親手割了你的舌頭。”
寒芒一閃,銀色的匕首帶着寒意貼在文殊雲的臉上,“貪财愛命還敢大放厥詞,敢說那些話不敢讓本王妃割了你的舌頭?區區一個小官,别說在西南,在京城本王妃也照樣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蝼蟻一樣。”
“……”
文殊雲不由的往後縮了縮,瑟瑟發抖如同一隻小動物一般可笑,“饒饒饒饒饒饒饒命啊——!下官知道錯了!下官知錯!”
“不值得,阿筱。”東方冥月冷眸一獰,“這樣的東西不值得阿筱髒了手。”
“恩。”
收了匕首,沐筱荨閉上眸子坐在東方冥月懷中,是從什麼時候,東方的感情好像恢複了呢?
雖然隻是她的猜測,但是那種感覺卻實實在在的存在着……
還有即墨凰歌所說的‘救世主’……這個世界真的在面臨着将要滅亡的可能嗎?
最後,文殊雲還是帶着沙洲城的消息過去,帝君再三思考之後,決定讓東方澈帶着精兵過去消滅那些活死人。
而東方冥月和沐筱荨則一路如同遊山玩水一般朝着京城走,斬風扮成顧洺熙的樣子,提前去幫他們圓滿了那個天大的網。
密雲國,智慧深淵。
“大人,這批火藥已經完成了,是否運送過去?”
“送過去吧,切記不可以有任何的損失。”灼華用手理了一下頭發,藍色的眸子裡帶着一絲懶意,看着從前的智慧深淵變成一個偌大的軍火加工廠,不由的多出一絲厭惡。
把門反鎖上,灼華忍不住跪在了地上,身體猛然一抽,打量黑色的惡心液體從灼華的口中噴出,同一張嘴中,發出了兩個不一樣的聲音,“果然……這幅身體也同樣堅持不了多久!”
殷紅的顔色覆蓋了屬于灼華的藍眸,北堂泠雅試圖着将那份不安壓下去,眸子蓦然多出來獰戾,“赢得人一定是我!一定是我!誰都别想阻止我!”
咬牙切齒的盯着前方,好像面前的空氣就是阻擋自己的人一般,“沐筱荨……還有你,你們這群賤人!休想阻攔我!”
該死的即墨凰歌!她居然真的願意把靈魂囚禁在冰絲镯裡!她這個瘋子!
唯有解開了冰絲镯上的血脈禁置才能找到她的靈魂!
“沐筱荨……你最好行動的快一點!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北堂泠雅跪在地上,殷紅的雙眸重新恢複到灼華的藍眸模樣。
站了起來,北堂泠雅換了一身衣服,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就忍不住瘋狂的大笑,“你們這群人,統統都要被我折磨死!誰都别想赢了我!”
月光湖下的綠魔晶生命已經要消耗的差不多了,很快那一抹意識就要消失,隻要消失了,就能拿到東方冥月的情魄!
到時候——一定可以從沐筱荨的手中拿走即墨凰歌的靈魂!
“灼華,你在麼?”
北堂泠雅立刻收了臉上的猙獰,笑盈盈的開門,“安吉麗娜,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也沒有什麼。”安吉麗娜笑了笑,“龍躍帝君的生辰也快到了,這是他的五十大壽,估計會大辦一場,母親命我代表密雲前行。”
“那恭喜你了,安吉麗娜。”北堂泠雅笑了笑,“看來你這個王太女的位置是要定下來了。”
安吉麗娜臉上一紅,笑盈盈道,“不過是代表密雲過去罷了,原本應該由姐姐(密雲第一公主黛安娜)過去的,可是姐姐毛手毛腳的,幹脆就推給了我。”
說着說着,安吉麗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灼華,你要回去看看嗎?我聽說聖女大人和攝政王也快到京城了……”
“好呀。”
北堂泠雅笑了笑,免費的機會直接送上門來了,拉着安吉麗娜的手,“我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我的朋友們了,有你在真的是太好了!”
“不用謝我的!”安吉麗娜連忙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灼華,我們也是朋友!”
“恩,那什麼時候出發?”北堂泠雅笑笑,母親啊母親,你永遠都想不到吧,你一手打造的一個桃花源,還是造福了你的女兒我!
誰都不會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三天後,這兩日正在準備賀禮,灼華你要是不忙的話,就先收拾一下東西吧。”安吉麗娜微微一笑,“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恩。”北堂泠雅盈盈道,随後望着安吉麗娜的背影帶着一絲冷意,“可惜了……安吉麗娜,不出所料的話,凱瑟琳永遠不會把王位傳給你……你啊,最多隻是個藩王。”
随手掐掉了一朵花,北堂泠雅用手指輕輕一撚,花汁順着手指留了下來,“咱們京城見。”
眼瞧着快到了六月,帝君的生辰也快到了,先帝曾經打趣,說帝君是六月蓮花開放的時候,以後定會是一個謙謙君子。
但是這句話從現在來看顯得特别諷刺。
“話說,帝君有五十了啊。”沐筱荨跟東方冥月泛舟在湖面上,感受着從湖面吹來的陣陣涼風,惬意十足。
“恩。”東方冥月搖着船槳,載着沐筱荨朝着荷花深入駛去。
“他怎麼不再年紀大一點……”沐筱荨有些郁悶的坐在船上,要是有個六十歲,因為什麼原因直接猝死了多好!反正古代人活六十歲算長的了,尤其是妃嫔衆多的帝王。
“唉!算了,這次壽宴肯定排場很大,咱們早些回去吧。”随手摘了朵荷花,沐筱荨玩笑一樣的插在東方冥月頭發上,弄的濕漉漉的顯得有些狼狽。
“哈哈!”
沐筱荨捂着嘴唇看着東方冥月那張和荷花非常不符合的臉,“真醜。”
“醜,你喜歡就好。”東方冥月淡然的從頭頂将荷花取了下來,“寒熙王傳信過來了,說師傅的傷好了不少,但是依舊昏迷不醒。“
冷靜的面上多了一絲緩和,這些天來的好消息讓二人舒心不少,雖然東方身上的毒已經到了時間,但是被沐筱荨一瓶陽樹灌下去之後,起碼能把所有的毒都壓制在十年之後。
有了陽樹這層保護,沐筱荨也便暫時安心了下來,隻等着孩子稍微大一點,她便可以去找真正的玫瑰引的解藥!
“回去吧。”
不論做的事情是非對錯,都如同這個湖面一樣,你給什麼,它倒映什麼,人,活着首先要對得起自己。
對得起你所深愛的人。
一晃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沐筱荨迎來了自己十七歲的生日,僅僅隻是在王府中,和最親近的人,歡快的小聚着。
六月二十六,是帝君的生辰,原來不知道是沐筱荨沒注意還是怎麼,竟然不知道帝君的生辰是這一天,再仔細問問,竟是因為先帝死在這一日,所以帝君決定永遠不給自己慶生。
聽到這裡沐筱荨諷刺一笑,在自己生日的那天殺人,卻是是帝君的所作所為啊!
這次還是太後提議,說五十大壽必須要過,才決定辦的,邀請各國上位者來參加帝君的壽宴。
“娘親,爹爹慢!”
小小的包子都已經九個多月了,讓沐筱荨大吃一驚的是墨彧和寒譽都學會了說話和走路。
小小年紀就有了爹娘穩當當的性子,簡直是如出一轍,墨彧和寒譽被沐筱荨一左一右牽在手中,等着因為事多而姗姗來遲的東方冥月。
給讀者的話:
今天出去看我小外甥女辣,萌萌的超可愛~然後就忘了碼字的事情了QAQ晚上要熬夜的節奏,麻蛋明天還要期末考試!
之後還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