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大爺管你什麼顧客不顧客的,小小的一個破酒樓,他媽的私藏那兩個賤人,你們還有理了!”馮尚越想着沐筱荨昨天這樣羞辱他,心中便止不住的怒氣!該死的小賤人!算個什麼東西,大爺看上她是她的福氣,憑什麼不答應!
“小娘們!快給老子滾出來,現在反悔,跟爺走,爺就不與你計較,否則,别怪老子不客氣!”馮尚對着樓上大喊大叫的,根本不顧任何人的感受,“大爺看上你是大爺的福氣!小娘們,别給臉不要臉!”
“别吠,亂叫的瘋狗是不讨人喜歡的。”
一樓,角落裡響起了一道聲音,衆人不由的朝着兩邊裂開,桌子上坐着兩位姑娘,一個有一雙紫色的眼睛,看起來格外的動人,一個容貌秀氣,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更讓人贊歎!
“就是!作為一條狗,餓了就應該對着人搖搖尾巴,亂叫别人怎麼可能給你吃的!”木櫻有了沐筱荨撐腰,那是把自己的公主脾氣直接撒了出來,把碟子裡長得最醜的桂花糕扔在了地上,“吃吧,本姑娘好心賞你的。”
“木櫻,你怎麼能浪費糧食呢?糧食都是農民伯伯們每天辛勤勞動出來的結果,看到你這樣浪費糧食,不知道要多傷心了!”沐筱荨從地上把那塊桂花糕撿了起來,道,“還有,狗是不能給它亂吃糕點的,會弄出狗命來的!它們對主人忠誠,壽命卻這樣短暫,很不容易的!”
“對不起,姐姐!”木櫻懊惱的道,又擡頭看着馮尚,眼中露出可憐的意思“我不知道狗狗原來這樣可憐。”
說罷,木櫻還對馮尚淺淺的鞠了一躬,“對不起狗狗,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性命的!你不要怪我好嗎?”
看着木櫻演的這樣認真,沐筱荨都忍不住輕輕的嗤笑出聲來,一個人笑,衆人都跟着笑了起來,整個一杯醉都是鋪天蓋地的嘲笑聲。
“賤人!賤人!”馮尚被嘲笑聲包圍,臉上過不去,叫嚣着大罵了起來,面色鐵青,他爹馮景同樣臉色也不好,直接大叫道,“來人,給本官把那兩個賤人抓起來!”
“绯紅,去跟那一群小喽喽,玩玩。”
“是!”绯紅直接沖了過去,以一人之力,壓制着幾十個人沒有一個沖到沐筱荨與木櫻面前的。
“你!你這個小娘們,别他媽的給臉不要臉!”馮尚眼中閃過一絲獰戾,他馮尚是誰了,這個小娘們居然這麼不要臉!好!他就看看,這兩個小娘們到了他的床少年宮,還會不會這樣!
“小娘們,你罵誰的?”沐筱荨掏了掏耳朵,輕蔑的看着馮尚,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似的!
“小娘們罵你的!你個賤人!”馮尚直接就要朝着沐筱荨大步走來,想着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拿不下這兩個女人!
“原來是小娘們罵我的啊!”沐筱荨看着馮尚就要來到自己的面前,就‘輕輕地’推了他一巴掌。
然後馮尚就飛了。
“果然是個小娘們啊!”沐筱荨可憐的看着馮尚搖搖頭,“我輕輕一推就推到了,你還真是易推倒啊!”
開玩笑,雖然看起來很輕的一巴掌,可是耐不住她有内力啊!
“小娘們還是趕快回家吧!”木櫻對着馮尚揮了揮手帕。
“哈哈哈……”
一時間,‘小娘們’就成了衆人嘲笑的對象,不過,在這個一杯醉中,也再也沒有人敢輕視這兩個看起來輕飄飄的姑娘了。
原本以為沐筱荨是帶了幾個武功超群的侍衛,沒想到,沐筱荨本身更厲害一些,一個大男人,看起來輕飄飄的一掌就推到了,該不會這個人是江湖上哪一家的孩子吧!
“混蛋!”馮景在人群中大叫;了一聲,沖過來扶起自己的兒子,“不想活了是嗎?小賤人!我兒子看中你是你的扶起,别給臉不要臉!”
“就是!小賤人,看上你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馮尚從馮景的懷中起來,“你個破相了的小娘們,要不是看你有點意思,誰會要你這個醜八怪!老子今日若是不拿下你,老子就不行馮!”
“呵!”沐筱荨從未感覺自己這樣讨厭過一個人,他不知道女人都最忌諱别人說她的容貌嗎?
“狗兒,不姓馮,就跟我姓吧!”沐筱荨一個微笑挂在嘴邊,“以後你就叫做東方尚,怎麼樣?”
“啪!”
木櫻不由的一哆嗦,發現沐筱荨猛地扔了一個牌子在桌子上,金色的令牌仿佛有一種不可冒犯的威嚴,一條金龍盤繞在令牌上,沐筱荨笑着用手指輕撫過那條龍,“能夠跟着我姓東方,應該是你祖上顯靈了!你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正好她現在徹底下了決心,她要壯大她的生意,就拿這對傻逼父子開刀!至于黑鍋…..讓帝君去背吧!
這次她臨走前偷偷搞來了帝君的令牌。
“東方?這個姓很少見啊。”
“是啊?哪裡的人啊,姓東方?”
“噓!别說了,你們傻嗎?東方可是咱們龍躍的國姓!皇室子弟哪一個不姓東方!”
“國姓!難道她是皇室中人?”
“可那塊令牌又是什麼啊?”
“有龍!該不會是帝君禦賜的吧?”
……
馮景先是一怔,作為龍躍的官員,又是一個城的城主,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國家的國姓是什麼,可是,眼前的女子真的是皇室的人嗎?
“小賤人,你别滿嘴胡言亂語,你要是姓東方,那大爺我就是帝君,你可知道假冒皇室成員的罪名!”馮尚氣急敗壞的吼道,假的,一定是假的!
沐筱荨依舊不語,木櫻也在一旁掩嘴偷笑,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桌子的聲音,不由的讓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這個節奏跳了起來。
若是理論上說,沐筱荨是皇家的兒媳婦,是皇家人,木西木櫻是西域的公主,在西域,也是皇家人,馮景馮尚父子倆,這次可是一次得罪兩個國家啊!
隻不過這兩位‘皇家人’一個有着锱铢必較,睚眦必報的心裡,一個被寵的沒個公主的樣子,大大咧咧的。
理論上,馮尚和馮景這次真的會很慘。
“對,假冒皇室成員,你可之罪!”馮景被自己兒子這樣一說,也覺得不像,哪裡有皇室的公主長得這樣醜還敢,出來的,而且皇室的女子怎麼可能随意的出來走動,這不是敗國家的臉嗎?
“噗嗤!”木櫻忍不住笑了起來,“姐姐,咱們被狗眼看人低了怎麼辦?”
“呵!”沐筱荨輕輕一笑,“正好我這裡有一套打狗棍法,應該很合适這個時候用!蜜黃”
“是。”
蜜黃不由分說,抽了一根棍子,來到了馮景父子面前,“啪!”的一聲照着臉就抽,下起手來毫不客氣,幾下就抽的馮景父子在地上直打滾嗷嗷叫!
“啊!――嗷!――”
“嗷,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啊――!”
“啊!――”
……
一杯醉中已經有人不敢看的捂上了眼睛,蜜黃的棍子隻往馮景父子的臉上打,幾棍子就已經面目全非了,簡直算得上是慘不忍睹!
“好爽!就這樣,繼續打!好棍!……”木櫻在一旁大聲的叫到,“解氣,叫他調戲我!打死他!打死他!”
“我可是啊!――朝廷命官嗷!――你們該死!該死!啊!――嗷!――……”馮景一邊打滾,一邊在不停的叫嚣着叫罵着,等他一紙上書到京城,要她好看!這樣的賤女人,就該碎屍萬段!
“姑娘,馮大人真的是朝廷命官,要是打出人命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看着這樣慘烈的情景,一個人好心上前提醒,“姑娘,你要是覺得不高興,打就打了,可是這人命可不是鬧着玩的,你這是同等于和帝君杠上了啊!這可真不是玩笑!”
“哼!”沐筱荨挑眉,“他得罪了本宮,不讓他碎屍萬段算是好的了!帝君?我父皇為什麼要罰我!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宮名為東方昔,我母妃是最受寵的德妃娘娘!你們竟敢以下犯上,信不信我讓父皇治你們的醉!”說罷,沐筱荨直接把令牌扔到了馮景的臉上,“真當你們是個東西了,連本宮和本宮的朋友都敢調戲!我三哥可是未來的太子,我母妃出身右相府,你們這是想要和皇家作對,和本宮作對是嗎!賤人!”
沐筱荨大聲叫到,絕對把東方昔的脾氣演的惟妙惟肖的!也不知道之後帝君知道了之後會和德妃怎麼說,不過隻要帝君認定東方昔出現在湘南城,那麼東方昔就出現在湘南城,這樣一來,三皇子的美夢就要被“東方昔”的一個小舉動給破壞了!
木櫻眨眨眼,自然知道沐筱荨說的是假的,當機跟着說到“就是!你們一個一個都好大的膽子!公主姐姐也是你們可以惹的!本小姐可是三皇子未來的側妃!三皇子登基之後,本小姐至少是個貴妃,你們有幾個腦袋敢得罪我們!”
馮景從臉上把令牌拿了下來,剛想要扔回去,卻不得不注意這塊令牌的樣子,這,這是,這是真的令牌!
心中咯噔了一聲,馮景直接坐在了地上,原本被打的紅腫的臉,也瞬間白了下來,驚慌失措的連滾帶爬的來到沐筱荨身邊,“公主殿下贖罪!公主殿下贖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犬子冒犯了公主殿下和這位小姐,是下官管教不善,望公主開恩!望公主開恩啊!”
“爹!你發生麼瘋!”馮尚不解的抓起他老爹,指着沐筱荨的鼻子道,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屑“那個小賤人怎麼可能是公主!這令牌一定是假的!什麼東方昔,什麼三皇子!别以為你知道點什麼就可以蒙蔽老子的眼睛!”
“混蛋!”馮景一巴掌扇在馮尚你臉上,“狗東西,白養了你這麼多年,竟會給老子惹事!這可是真正的公主!還不快點給公主殿下賠罪!”
馮景現在想掐死馮尚的心都有了,什麼東西!他怎麼就生了這樣一個不長眼的兒子!
“爹!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啊!”馮尚站起來,指着沐筱荨的鼻子道,“小賤人!你究竟那了什麼東西給我爹灌了迷魂湯!賤人!水性楊花,勾引老子,連着我爹你都勾引,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說罷,馮尚就要一巴掌打在沐筱荨的臉上。
“啪!――”
一個高大的身軀擋在了沐筱荨面前,硬生生的挨了馮尚的這一巴掌。
“你他媽的誰啊!”馮尚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不有的來氣,“賤人!你還真是水性楊花,勾引了一個有一個!居然還有小白臉!今個老子要是不治服你,老子就不是馮尚!”
“滾!”
男子的眼中閃現出一抹戾色,話音落下,人如同一道光一般不見了。
“呃!”
馮尚的眼中充滿着不敢相信,下一秒,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黏稠的血液中還帶着類似于小肉塊一樣包裹着濃稠鮮血的東西。馮景怔怔的瞪大了眼睛,臉色慘白,頭部僵硬的轉向側面,卻看到了那名男子修羅般嗜血的眼神。
恐懼,五官的扭曲,成為了馮尚在這個世界最後的樣子!
男子的手中,赫然拿着一把武器,一把沾滿了鮮血的玉蕭!
他,竟然是用玉蕭直接将人捅死的!而且,馮尚的死,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内髒被直接打碎了,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死都無法忘卻的恐怖中死亡!
“尚兒!”馮景從地上扶起自己的兒子,雙手顫抖的抱住馮尚的身體,對着那名男子大叫道,“你竟敢殺了我的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來人,給我上!”
“哼!”男子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身形一晃,直接将自己的内力放了出來,震懾向四周!
普通人都怎麼敵得過這樣的高手,幾個家丁紛紛大叫,幾秒鐘後一個接一個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男子拿着玉蕭,勾着馮景的衣服把他拎了起來,“想死嗎?那個女人,也是你可以惹的!”
“你!你不要太過分!”馮景說話已經有些結結巴巴的了,不停的在咽口水,他怎麼知道這個看似無公害的小白臉居然是個殺人變态!“我,我可是朝廷的命……官。”
給讀者的話:
感冒了,又是鼻塞又是咳嗽,親們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喲!生病的記得要按時吃藥,沒病的注意保暖。
(話說,有人看出來那個殺了馮尚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