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9.第1249章 找來了
随着腳步聲由遠到近,綠姝終于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綠姝,怎麼回事?”
綠姝拂了拂身,面色有些蒼白:“老爺,下面來了一個人,很是厲害,傷害了不少花草,再照這樣下去,奴婢害怕會……”綠姝面色慘白,“那人會用毒,凡是被他傷害到的地方,都無法救治。”
綠姝快速的見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到對方會用毒,居無憂就明白了,一定是花刁那個家夥。他一定是無法找到這裡,這才想要用這種方法,将綠輕引出去,也算是一個聰明的方法。這樣做的話,綠輕絕對不會不理會,畢竟在生命之樹的周圍,都算是他的子民,自己的子民肯定是要保護的,這裡是他的生命世界,人家都犯到了家門口,他若是沒有什麼表示的話,難免有失威嚴。
對了,居無憂腦海裡突然想起一件事,花刁不是用毒嗎?
如果讓花刁來看看,是否可以看出鐵水之中的到底是什麼毒?想到這個可能,居無憂看到綠輕的面色,連忙說道。
“義兄,來人應該就是花刁,他用毒,很有可能會知道嫂子身上的毒到底是什麼毒,不如義兄将他請進來吧!”花刁雖然可惡極了,但是現在他們也隻有這個辦法,依着花刁的性子,一定會為難一番,但是這已經管不了了,隻要花刁知道的話,那麼就沒有問題了,至于他說不說,這都不重要,是人,總會有辦法讓他開口的。
綠輕本來還有些生氣,聽到居無憂這麼說,頓時大喜:“好,綠姝,你去将他請進來。”在居無憂的口中,他自然是知道花刁是什麼人了,便沒有那麼待見。不過現在水之醒來的希望在對方的手中,他還是客氣一些比較好,再說,他們之間還算沒有什麼正面沖突。
綠姝應了一聲,又退了出去,幾人在大廳中焦急的等候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一共是三人的,應該就是綠姝帶着花刁和古蕭進來了。
當花刁踏入大廳的時候,視線就落在了居無憂的身上,露出一個笑容:“憂憂,我就知道,你果然在這裡,真不白費我找了這麼久。”
“我看你想說的是,我居然還活着吧!”居無憂翻了翻白眼,花刁的性子,這些天她還是了解了一些,别看他笑嘻嘻的,就跟一條毒蛇似的,随時都有可能咬你一口,倒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花刁微微一愣,随後大笑:“正所謂人艱不拆,憂憂說話總是那麼直接,這份坦率,真是讓人太喜歡了。”
見居無憂不在開口理會他,花刁自讨沒趣,看了看大廳,自發的走到了一個空的位置坐了下來。這時候才看到一身綠衣的綠輕,微微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詫異。
“想不到這裡還有這樣境界的人,哦,不對,是樹。”花刁砸吧砸吧了一下,“你好,我是憂憂的好朋友,為了找到憂憂,多有得罪了。”
居無憂:她什麼時候和花刁成為朋友了,他們一直是對頭好不好,花刁三番五次的想要陷害她的性命,怎麼可能是朋友,雖然沒有把她整死,但是那都是她應付的結果。不過,今日的花刁倒是有些奇怪,怎麼變得這般有禮貌了呢?
“在下綠輕,請問公子是?”至于花刁滿口胡謅,綠輕就當沒有聽見,如果不是花刁很可能會了解水之身上的毒,他才不會這麼客氣了。雖然他能夠感覺到花刁實際的實力還是比他要強大一些,隻不過應該是這裡的空間低級的原由,被他壓制了不少。這麼強大的人,他心頭還是有些擔憂。
畢竟他與義妹之間,有些矛盾。若是對方有心的話,義妹是無法反抗的。
花刁翹着腿,手中捏着紅牆:“我叫花刁,偶爾路過,對這裡有些好奇。”
花刁?
綠輕心中一沉,腦海中突然回憶了起來,在他記憶中的深處,有一些印象,他曾經也知道,在某一個地方,有花姓之人,這些人都是以毒聞名。這個花刁,不會就是這個家族中的人吧?如果是的話,他即使高興,又是擔憂。
高興的是水之說不定真的有救,擔憂的則是害怕花刁對居無憂下手。這個家族的人,可不講什麼道義與信用,怎麼好玩,怎麼爽,就怎麼來,全是依着他們的性子。
“不知道花公子到這裡是為什麼事情?”綠輕想了想,還是再問了一遍,他才不信花刁真的是來找義妹的,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花刁無所謂的笑了笑:“起先覺得這裡有些有趣,來了之後就明白了,興趣全無。”說道這裡,花刁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所以,我是來找憂憂的。”
面對花刁的不要臉模式,居無憂已經選擇無視了。和花刁講什麼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綠輕也被這個答案狠狠地愣了一下,這個性子,當真是與那個花姓的家族,有些相同啊!也不知道這是壞事還是好事,一旦被花姓的人盯着了,除非他們自己失去興趣,義妹今後怕是有些麻煩。不過看對方的樣子,應該不是會要義妹性命,畢竟花刁想要他們這些人的性命,隻需要動動手就行了,覺不需要拐彎抹角的。這樣子,他也就放心了一些。
“刁公子!”居無憂突然叫了一聲,讓花刁注意,看了過去,這還是居無憂第一次主動叫他呢?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些别樣的感覺。
于是滿臉興趣問道:“憂憂,你叫我?有事?是不是要出去了?”其實他并不想呆在這裡,生命世界什麼的,他才不稀罕呢!沒有想到忙活了這麼多年,最後得知是生命之樹,簡直将他郁悶死了。
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生命原葉搞的鬼,如果沒有生命原葉的遮蓋,他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兒,雖然生命之樹對于别人來說,十分的珍貴,可對于他來,并沒有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