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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花家小院。
“哈哈,花兄,近些時日來過的可好?”
康公子拱着手對花申笑道。
“康兄,多日未見,你依然風采依舊啊。”
花申以禮相還,同樣笑着對康公子道。
“花兄,明日便是那金陵詩會了,不知花兄到時是否去瞧瞧熱鬧、順便也吟上幾首詩詞?”
這康公子倒是直來直去,開口便問。
“那是自然,金陵詩會如此盛事,我豈有不去之理?再說,到時我還要拜聽康兄你的大作,我又焉能不去?至于我自己,那還是算了吧,我可沒康兄那般的大才。”
花申邊說邊伸手示意這康公子與自己進屋内詳談。
康公子聞聽花申此言,那自是喜上眉稍,滿臉笑意的對着他道:“我有如今的成績那還是要多虧花兄教授于我的那拼音之法啊,不然任我有經天偉地之材,那也是不得其門而入啊。”
花申聽這康公子滿嘴的大話,竟是在這盛夏三伏之天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立時便感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這麼不要臉的,這得多大張臉才好意思這麼說自己。
不過花申這人有一個好處,那便是不輕易揭人短、特别是男人的短,這也是他左右縫源的一大法定,因此這康公子雖是不要臉面的吹噓自己,但花申倒也配合:
“康兄所言及是,以你學習這拼音之法的速度而言,我當年也是望塵莫及,這等大才,我卻是連見也沒有見過的。”
花申這捧臭腳的功夫那自是不需要懷疑的,那專業的,就跟後世那專門捧哏的相聲演員一般。
“哈哈哈,花兄,知我者,非你莫屬啊!”
已然進到客房中坐下的康公子手中拿着茶杯笑得都要将茶水灑了出來。
花申呵呵的幹笑了兩聲,也不接他的話茬,另行開口道:“既然明日那金陵詩會就要召開,但不知康兄今日裡來尋我,是所為何事?”
“哦,這個倒是怪我了,光顧着與花兄你相談,倒是把正事忘了。”
康公子聽得花申相問,這才想起自己是有事來找他。
“哦?莫不是知府大人找我?”
花申一愣,能讓這康公子親自來找自己的事,八成也就隻有那知府大人了。
“不錯,我父親說近幾日内會從京裡來一位徐大人,而且還帶來了聖上的旨意,好像是要封賞你什麼的,因此我父親便叫我先行過來與你通個氣,讓你與我回府去見他一面,他有些事有交待與你。”
康公子将面容一整,這等大事他也不敢再拿出那副笑哈哈的表情來說了。
“哈啊?京裡來了位大人?還是封賞我的?”
康公子這消息給花申唬得一驚,他知道那康知府将他的一些事情上奏給了朝廷,也想到了皇上可能會對他進行封賞,可沒想到的是,皇上竟因為他這事而派了一位京官來特辦此事,這可就讓他有些咋舌不已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香皂竟然對那朝堂有這般大的影響。
“我父親确實是這般與我說的,花兄,這次我可是要好好恭喜你一番了,你如今即已憑這香皂與那拼音之法入得了皇上之眼,恐怕日後想不飛黃騰達也不行了啊,花兄日後若有了好處可莫要忘了我啊。”
康公子一邊回着花申的話,一邊用滿臉的羨慕之色看着他。
花申瞧着他那一臉的羨慕之色,心中也在不斷琢磨着,大明弘治朝在他那個原本的曆史中被稱作弘治中興,曆時十八年,但他現在所在的這個大明弘治朝已曆時二十五年,從這金陵城百姓的生存狀況來看也應該算是個中興之世。
而且他也了解過現在身處的這個大明,對于這個時期的大明來說,女真部族也就是後來的大清還沒有坐大,現在北方邊患的主要敵人是北元的殘存勢力,如此說來的話現在的這個大明朝隻要沒事不作死的往北方邊鎮跑那應該還是個太平盛世,那麼現在被這麼個中興皇帝給看上眼應該不會是壞事。
倒是康公子見他聽到皇上要封賞他後就呆住了,這心中奇怪,當下便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花兄,你為何聽到這般的天大的好事卻呆愣住了?莫不是高興得傻了麼?”
花申心中分析完畢後也就稍稍放了心,便笑道:
“康兄你才是傻了,我是在想我個剛從山溝子裡出來的,哪裡懂得那迎接官員和接受皇上賞賜的禮儀,我這是擔心到時失了分寸而惹得那位大人心中不快啊。”
“哈哈,若隻是此事,那倒不需擔心,我父親叫你前去自會與你交待這些事情的,你稍候跟我一起回家便是了。”
康公子哈哈一笑,對花申的這番解釋并不懷疑,畢竟這等事情莫說他一個剛從山溝子裡出來未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人,便是官員也少有直接接到皇上封賞的。
“如此,那便有勞康兄了。”
花申對着康公子稍稍抱了抱拳,說道。
“花兄何必客氣,以如今你我的關系還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麼。”康公子搖了搖頭,道。
知府衙門,書房。
“小侄花申,見過康伯父。”
花申看着坐在那裡的康知府微微一抱拳,面含微笑的道。
“賢侄莫要客氣,随意坐吧,到了我這裡,便當是到了自己的家中便好了。”
康知府倒是滿臉笑意的說道。
康知府現如今也是吃驚的很,他也沒想到皇上竟是會派那位徐大人下來為花申宣旨,看來他還是小視了那拼音之法與香皂所能在皇上心中所引起的震動。
不過,這震動越大,對他的好處也就越大,他現在是越來越為當初認下這個子侄而感到自豪了,咱歲數是大了些,但這看人的眼光卻依然犀利得很,他現在看着花申,那就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那閃閃發光的前程,一片光明。
“賢侄,你可知我今日将你叫來是所為何事?”
康知府依然笑着對花申問道。
“聽康兄說,好像是皇上派了位徐大人來封賞我的?”
花申一臉的詢問表情。
“不錯,你那拼音之法與香皂的作用已然轟動朝野,上下官員無不一辭的說你是我大明天降的福星、是大明千萬百姓的福星、是皇上勵精圖治之下才能誕生的奇人。”
康知府輕撫手中的茶杯微笑着說道。
“大人言重了,小侄也隻是盡了自己的一些微薄之力,若能造福天下百姓,那也是離不開皇上的勵精圖治與像康大人這般的肱骨之臣的輔佐。”
花申搖向天邊拱了手,說道。
那康大人聽花申如此說,那心中自是高興,直道儒子可教、儒子可教也。
“賢侄不必過謙,你能為人所不能,那便是有大大的才華,皇上與你有所封賞,那自也在情理之中。”
康知府喝了口茶,繼續笑着道。
“康伯父莫要再誇贊小侄了,不然小侄會無地自容的。”
花申一臉的羞澀神情。
“哈哈哈,好好好,有才而不自侍、又能戒驕戒燥,賢侄你日後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康知府現在看花申的目光,那簡直就是仗母娘看女婿的目光了,那叫一個喜歡。
花申被這康知府看得發毛,便直接開口道:“隻是小侄從未有過接取皇上封賞的經曆,不知其禮儀,深恐出錯啊。”
“無妨,今日我叫你前來便是要交待于你這些事情的。”
康知府微微點頭,心道,這花申,知進退、思慮又周全,恐怕日後的前途真的将不可限量。
當下便将接取聖旨的一套完整流程悉數的教授于花申,直到他完全記熟以後,花申這才告辭離去。
明日便是那金陵詩會了,他還要回去準備準備,以備不時之需,人生總是在處處都充滿着意外,多做些準備總是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