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杏花樹下,鋪着一張綢緞的草地上坐着兩女一男。
花申今日前來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馬車、酒水、吃食、點心、甚至還奢侈的裁了段綢緞當桌布鋪在了地上,以供三人休息之用,真可謂是标準的爆發戶形象。
“大小姐、思語姑娘,這些時日以來辛苦你們了,這個,我個人能力實在有限,幫不上什麼忙,以至我心中甚愧,這幾瓶香水是我這些時日以來新制的,便送與你們以做謙意吧。”
花申說罷,便從懷中取出幾瓶香水來,放到了草地之上。
那思語聽罷花申的話,倒是沒什麼特别的反應,隻是沖着他微微一笑,很有大家閨秀的模樣說道:
“辛苦倒也不算,而且主要都是大小姐在忙,我最多也就是打打下手罷了,卻是花公子贈送與我這香水,可當真是讓我有些驚喜了,你可是不知,那日|我從大小姐處得知這香水後曾向她讨要,哪知她卻是半分也不肯相讓,連讓我也灑上那麼一次也是不肯,如今卻是得托花公子的福,有幸得到一瓶,當真是讓我開心得很呢。”
“哈哈,思語姑娘不必客氣,你若喜歡,可與林大小姐一般,到我那裡随時取用。”花申笑得那個得意。
林大小姐倒是在那不發一語,隻是哼哼了兩聲後,除了被思語拿走的那瓶外,将其餘的幾瓶都被她掃入了自己的手中,她這行為看得花申直愣,他拿出這幾瓶的本意是想叫她們二人平分,現如今倒好,都被她一人包了餃子、清了場。
林大小姐瞧見花申的神色,便淡淡的說道:“花公子,你有意見?”
花申連連擺手,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大小姐想要随便取用便是,若嫌不夠還可以随時到我那裡去取。”
他說罷還悄悄的沖着思語眨了眨眼,那意思不言自明:你若想要,也隻管到我那裡去取。
思語瞧見花申的眼色後便沖他嫣然一笑,随即開口道:“行了那般遠的路,現在還真有些餓了,花公子,這便請你将準備的吃食都拿出來吧。”
花申聞言也不廢話,打開自己帶的那些吃食就與林大小姐和思語姑娘就地吃喝了起來。
隻是這思語實在出乎了花申的意料,她的酒量好的出奇不說,而且喝完酒後性情大變,說話也變得粗俗與簡單起來,甚至都開始與花申勾起肩、搭起背來了。
“嘿,我說兄弟,你今兒帶的這酒還挺夠勁啊,我跟你說啊,不是姐們跟你吹,這世上我沒喝過的酒還真不多,但偏偏就你這酒我還真就隻在你這喝過,沒說的,夠勁!”
這思語姑娘,不對,現如今說是思語爺們更靠譜些,左臂勾着花申的肩膀,右手拎着個酒壺,臉色超級紅潤的斜倚在他的身子上。
而那林大小姐本就不勝酒力,如今見這思語酒後竟是這般模樣,而且又靠得花申那般近,這心中一急、一氣、再加上那經過花申蒸餾提純後的烈酒作用,這腦袋一暈當場就華麗麗的昏了過去。
看着昏倒在地的林大小姐、又看了眼倚在他身上的爺們版思語,花申隻得歎息一聲,道:
“那啥,思語姑娘,大小姐暈菜了,咱先看看她成不?然後咱再接着喝,到時就算喝它個天昏地暗又是多大個屁事?你說咋樣?”
思語都放開說糙話了,他花申又多個啥?照整不誤。
“你說的啊?可不準反悔,誰反悔誰就是烏龜王八蛋。”爺們版思語定定的瞧着花申說道。
“我說的,一定準!我花申從不騙人!”花申猛然一點頭,以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
爺們版思語見他應承,倒也不再廢話,身子一歪,便倒向了林大小姐,随即又伸手一探,在那林大小姐的手腕上摸了一把,便對花申說道:
“沒事,她隻是一時酒氣發作,這才昏了過去,等酒氣散了她自然會清醒過來的。”
“來來來,我說哥們,林大小姐我已然看過了,咱這就接着喝吧?就憑你這超級夠勁的酒,今兒咱不把它喝完了,咱就不能回!”
爺們版的思語邊說邊用力的拍着身旁的酒壇子,其形象整個就是一喝高後懵圈了的酒鬼大叔樣。
花申看着那随意摸了一把林大小姐的手腕就斷言其沒事的爺們版思語,心中一個勁的腹非,你丫的喝了酒不止說話糙了很多,便連這性子也變得跟個爺們似的大大咧咧。
卻說這腹黑過後的花申也不跟她客氣了,也反手勾上了她的肩,拎了酒壺,對着她說道:
“我說,思語姑娘啊,你這還會号脈治病呢?”
“叫什麼思語姑娘,叫兄弟就行,我說,你也太小看我了,号個脈算什麼?琴棋書畫我都懶得說,那些玩意都是我從小就玩剩下的,這世上,我不會的事還就不多,但偏偏就你整的那些個玩意,不要說我會,我就是連聽都沒聽過,跟你說,自打知道了你這香皂以後啊,我就老佩服你了,後來又在小甯甯那裡看到了你那叫打火機的東西,那叫一個稀罕哪,可惜小甯甯把那玩意當寶貝,死活都不肯給咱,咱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那稀奇玩意啊,還有你那勞什子的香水,太******絕了,簡直就是那些愛臭美的女人們最天生的寶貝啊。”
這爺們版的思語叭叭的說了一大堆,把個花申給誇的,簡直是天上少有、地下沒有的稀奇物種了。
“哈哈哈,思語兄弟你可莫要再這般誇我了,我會驕傲的。”
花申被這思美女給誇得都快找不着北了,雖然這美女現在有點變爺們的傾向。
“驕傲是啥?能吃麼?還是能用?有本事的那才有驕傲的資格,嘿,我以認識你這樣的驕傲哥們為傲!來,咱再喝一個!”
這爺們版的思語說罷,便又舉起酒壺來跟花申一碰,咕嗵咕嗵的幾口下去便見了底。
花申那自是也不能示弱的,也是一仰頭,幾口下去,便将這酒悉數下肚。
接下來這兩人便是你一壺我一壺的将帶來的酒盡數喝光,而思語在喝完了最後一口酒後便直接一仰頭,倒在花申的懷裡睡了過去。
花申看着将黑的天色,腦子裡也有點迷糊,以他那漸漸穩定下來的特殊體質和前世酒精沙場上鍛煉出來的酒量,也險些喝不過這思語姑娘,也不知她的酒量是怎麼練出來的,竟會如此之大。
但俗話說酒能亂性,以花申穿到這大明後的十八、九歲的身體,正是幹柴烈火、一點就着的時候,他看着那醉倒在自己懷裡的思語姑娘,還有她那略微有些淩亂的衣裳,他很是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下半身那某種不太聽話的東西也很是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