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雙目微閉,嘴裡含糊不清的哼着前世的流行歌曲,一臉暇意的浸泡在大木桶中,一想到這對乖巧可人的舞姬已經成為了自已的妻子,不由得心情大好,同時又多出了份沉澱澱的責任感,既然人家把自已的一切都交給了你,你也要用這一生的時間來使她幸福快樂。
正當心裡布滿了絲絲情意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陣環佩叮咚聲,雲峰轉頭看去,張清菊與張夢蝶正一臉嬌羞的走了過來,心裡一突,‘莫非是要與我洗鴛鴦浴?’驚喜之下,忙不疊的問道:“清菊,夢蝶,你們這是~?”
張夢蝶紅着臉小聲說道:“妾姊妹二人來服侍雲郎洗浴。還請雲郎轉回身,莫要看着妾等。”
“哦,哦~!”男人最為期待的一刻即将到來,雲峰連忙把臉掉了回去,重新閉了上雙眼,但心裡卻在翻騰不休。果然,身後響起了一陣悉悉率率的除去衣物聲,緊接着,一雙小手按上了他的後背,十指柔嫩,溫滑細膩,令人sè授魂銷。另一雙則伸到身前,拭洗着@他的兇部及小腹。
二女都是手法jīng湛,輕重有序,并有意無意的觸碰到他身體上的敏感之處。深嗅着鼻端襲來的一陣陣的香風,肩臂處也不時的被一對豐軟輕輕點觸,雲峰在享受着異樣刺激感的同時,又有些好奇這二女究竟是誰在前,誰在後?于是,眼睛偷偷的眯開了一條小縫,立刻就認出了身前那雙藕白玉臂的主人正是張夢蝶,雖然并沒有如他想象般的脫了個坦誠相對,但上身僅着的小小白sè綢質亵衣已有大半邊被水打濕,映透出了緊緊包裹住的曲線柔美的兇部,尤其是頂峰上淡粉的凸起竟給了他種随時将會破衣而出的感覺!
頓時,雲峰瞪大了眼睛,再也顧不得什麼偷看不偷看了,臉上不自禁的現出了一幅豬哥相,一眨不眨的盯視着這誘人的chūnsè!這麼大的動作自然引起了張夢蝶的注意,低頭一看,發現自已兇前已經chūn光畢現,一瞬間臉上紅的就像要滴出血來,迅速收回一隻胳膊掩在兇口,帶着幾分哀求的嗔道:“雲郎,看什麼呢?妾求..求你,莫要再看了,好嗎?否則,否則妾可沒法再替雲郎洗下去啦。”
雖然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但畢竟未經人事,少女天生的羞澀感使得張夢蝶下意識的保護着自已的身體,雲峰自然能體會到對方的感受,微微一點頭,略帶絲歉意的看了看張夢蝶,便重新微閉上雙目,把頭轉了回來。
見雲峰不再看着自已那羞人部位,張夢蝶在暗松口氣的同時心裡又莫名的升起了份失落,暗歎一聲,心情複雜的繼續起了先前未完成的工作。
“雲郎,請站起身罷。”雲峰正迷醉于二女指尖魔力時,身後張清菊又甜又糯的聲音傳了過來,原來不知不覺中上半身已經被她們搞定了。
“噢~!”雲峰點頭應了句,嘩啦一聲,立刻就從水中雄糾糾,氣昂昂的站了起來。
“啊~!”猛一見到那怒立昂視的物件,張清菊與張夢蝶雙雙發出了一聲尖叫,立刻就紅着臉背過了身子,心口撲通撲通的一陣狂跳。
“咦?二位嬌妻,你們不是要幫為夫洗浴麼?怎的轉過了身去?”雲峰開始裝傻了。
“哦,哦~!”二女這才紛紛回過神來,這次由張清菊在前,張夢蝶在後,把頭轉向了别處,一前一後的替雲峰擦洗着腰部以下。
身後的張夢蝶雲峰看不到,但身前的張清菊卻被他看個一清二楚,這女孩子明顯要比張夢蝶大方一些,很快就從羞澀中回複過來,雖然兇前的白綢亵衣已被水淋成了半透明,卻毫不在乎雲峰那噴火的眼神,而且目光還不時的瞟向雲峰的那處地方,尤其是在即将不可避免的清洗到之前,居然帶着撩人的媚意擡頭白了他一眼,然後伸出小香舌一舔嘴唇,雙手伸向前握住,輕輕的搓揉起來。
“恩~!”雲峰悶哼一聲,虎軀一震,差點就要忍不住把二女剝了個jīng光,然後抱入木桶一番鞭鞑。但他知道在水中做那事固然是浪漫了,卻對女子的身體有害,無奈之下,苦苦抵擋起了這緻命的誘惑。
好容易洗浴完畢,二女一左一右的架着雲峰胳膊,把他扶出木桶,随後替他把身子擦幹,披上了衣服。
“雲郎你先回屋吧,咱們姊妹清洗下便來侍奉于你。”張夢蝶低着頭說道。
其實他是很想留下來效勞,但想到張夢蝶肯定一時接受不了,反正來rì方長,待出征回來再說,便嘿嘿笑道:“既如此,為夫先回去恭候二位嬌妻。”說完,向二女施了一禮後轉身出了澡房。
沒讓他等的太久,張夢蝶與張清菊便披着一頭濕潞潞的長發,身着半透明紗衣,帶着滿臉的羞澀來到了雲峰房中,看着不施粉黛,清麗脫俗宛如月中仙子一般的兩個女孩出現在面前,一股濃濃的愛意自雲峰心中油然而生。
在張夢蝶的哀求下,雲峰不情不願的吹熄了油燈,其實心中正偷着笑呢,對于他這種級數的高手來說,黑夜與白天并無多大區别。在輕柔的除去了她們身上的紗衣之後,接下來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一番**結束,二女勉強起身,把墊在身下的沾上了點點落紅的白絹小心翼翼的珍藏好,才重新回到榻上一左一右趴在雲峰的兇膛上,均是臉泛紅暈,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但是嘴角卻都帶着一絲幸福的笑容。
雲峰愛憐的撫摸着她們光滑的後背,心中卻在拿着與靳月華及劉月茹作起了比較。暗道不愧是經過了專業培訓,那手指及唇舌上的功夫确實是令人**。
可是他卻沒注意到張清菊臉上現出了猶豫之sè,片刻之後,張清菊終于忍不住擡起臻首,帶着絲緊張的問道:“雲郎是不是覺得咱們姊妹放蕩yín賤了些?”同時,張夢蝶也擡起頭,不安的看向了雲峰。
“呃~?”雲峰略一回憶,迅速就明白了過來,登榻沒過多久,二女就讓他平躺在榻上,一個負責上半身,一個負責下半身,手口并用,配合默契,技藝純熟,差點就讓雲峰提前繳械投降了。想到這裡,不禁安慰道:“亂想什麼呢?夫妻間情趣事乃人倫大常,為夫哪會有這種荒謬想法?”
二女同舒了一口氣,接着,張夢蝶又吞吞吐吐的解釋了起來:“當rì在張府皆是以木人習練,并未接觸過男子的身體,雲郎且放心,妾與清菊皆是幹淨之軀。”
雲峰雖然不大在乎這些,但也聽的心中一喜,分别把二女抱的更緊了些。雲峰情緒上的變化她們自然能覺察到,都有些不齒于他的口不對心,‘哼~!嘴上說的好聽,不計較這些,其實心裡還不是在意的很?’同時又慶幸着能把清白的身體完完整整的交給這個男人。
過了一會兒,張清菊再度擡起頭來笑道:“雲郎,你明rì出征在即,還是去陪着大姊二姊吧,妾與夢蝶能得雲郎一度chūn風已是心滿意足了。”
“是呀,雲郎,你這一去兩個月,今晚可莫要大姊二姊空守閨房呀。”張夢蝶也勸說着雲峰。
雲峰能感覺的出,這二女均是發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在深受感動的同時,也覺得大有道理,忽然他想起靳月華與劉月茹還各欠着他的懲罰呢,不由得心中大動,便微微笑道:“也好,你們稍待片刻,為夫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