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滿心怨恨?否則,為何要冒着激怒自已的危險,也不願讓自已得到她的處子之身?’雲峰想不明白,他覺得對衣通姬已經很不錯了,大後磐媛的男人兼草香幡梭姬的父親都死在他的手裡,如今這兩個女人反倒對他情深義重,而衣通姬的父樣稚野毛二派被特赦安置在了長安,是數萬倭男中唯一可以活命的人,她該心懷感激才對啊!
‘或者是她在為無辜慘死或将要慘死的同胞鳴不平?’雲峰立刻就排除掉了這個念頭,當時的倭人沒有民族或是種族這一觀念,同胞死的再多,在心裡也不會難以接受,草香幡梭姬與大後磐媛已是充分證明了這一點,更何況她是大鹪鹩命的孫女,是王族,對那些部曲農民怎麼可能看的上眼?而且她對庾文君、荀灌娘諸女的較為和善态度也說明了這一問題。
‘那為何對自已如此憎惡呢?’雲峰又看向了衣通姬,這個女人平躺在床上,對自已的私密處毫不遮掩,那一美目中,依然除了鄙夷,就是輕蔑,十足十的一幅挑恤模樣》。
突然,雲峰心頭一動,他似乎有點明白衣通姬的心态了,衣通姬性格封閉,不需要與外界交流,而自已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打擾她,所以她會覺得厭煩。
不過,雲峰轉念一想,這個理由也不能充分描繪出衣通姬的怪異行為,因為有好幾次,都是這個女人主動挑起的事端,迫使自已反擊來狠狠踐踏她的自尊。另外如剛剛成親之前。張靈芸與荀灌娘不止一次的詢問過她是否願意。盡管衣通姬列舉的理由非常合理,但如今,雲峰總感覺到内中含有一股心甘情願的味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雲峰覺得頭腦有些發暈發脹,衣通姬在他看來,仿如謎一般的存在。
“嗤!”一聲輕笑傳來,雲峰順着衣通姬的目光望去,正見自已的那家夥已不知何時縮小變成了一隻軟垂垂,原來。剛剛想着心事,竟望了運勁硬撐。
這讓他的老臉頓時一陣火辣辣,男人最丢臉的是什麼,是面對着一名脫光光的美女不舉!雲峰就遇到了這種尴尬時刻,他連忙運勁使之再次充血脹大,暫時抛下了對衣通姬的種種猜測,冷哼一聲:“一層膜又算了得什麼?别人看重那層膜,孤可從不看重,無論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孤是第一個親吻你、撫摸你、吮吸你全身的男人,接下來。将是第一個、同時也是最後一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把手拿開,可别讓孤對你用強!”
衣通姬冷冷一笑,手臂平攤,擺放在身體兩側,還非常配合的把兩腿撐開,使那處完全暴露在了雲峰眼前!
不比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衣通姬沒有刮毛,但她的毛發顔色很淺,也很稀疏,卷卷曲曲的紮根在那肥厚粉嫩的底座上,緊緊拽住了雲峰的目光。
‘娘的,就當草屍好了,老子活這麼大,還沒草過屍!’雲峰心裡發着狠,這個變态的念頭剛一冒出,他竟覺得自已有感覺了,一股欲望在全身蔓延開來。
這令他吓了一跳,難道自已也是個變态?
‘算了,和個變态女人在一起,想不變态都難!’雲峰強行按住伏下身再細細親吻吮吸一番的沖動,把衣通姬兩腿一提,對準洞口,先磨蹭了一小會兒,這才緩緩向内挺進。
說實話,由于沒有水份的滋養,盡管衣通姬既不掙紮也不亂動,但進去很不容易,那幹澀的腔道,蘊含有無窮大的阻力,每前進一分,都使他略有些生痛。
雲峰觀察着衣通姬的神色變化,每深入一點,這個女人的眉頭都要微微一皺,很顯然,她也很痛,這就是忘帶潤滑油的後果,不過,她的表面依然平靜,眼睛更是瞪的大大的與自已直視,一絲不讓!
雲峰一時有些啼笑皆非,這本應是一場共浴愛河的最愉悅旅程,如今卻變成了一男一女間的鬥氣角力,就看誰最先堅持不住,當然了,這事永遠是女人吃虧,女人受到的傷害,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遠遠大于男人。
如果不是衣通姬那挑恤的目光始終不散,雲峰都想退出,拍拍屁股走人算了,這是一個有狠勁的女人,對自已狠,才是真的狠!
猶猶豫豫,又緩緩慢慢中,雲峰終于進入了深處,略一遲疑,還是提醒道:“衣通姬,你如果痛,就叫出聲,孤不勉強你!”說着,向回一抽,又向前一頂,逐漸抽動起來!
或許是人的性格再如何極端,但生理并不完全由心理掌控,衣通姬也正是如此,一點點的,阻力在減少,雲峰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他總算體會到了個中的美妙之處。
不過,衣通姬有沒有體會到,他不清楚,這個女人無所動容,一聲不吭,連呼吸都不急促,她是真的不叫,不比庾文君還要捂住嘴巴才能不發出聲音。
這使得雲峰覺得很無趣,尤其是那漠然而帶有譏諷的眼神,更是令他感覺到,自已的行為是如此的可笑,衣通姬失了貞操又如何?她根本不在乎,自已失去的卻是顔面,恐怕以後見着她得繞路而行了吧?
“衣通姬,你轉個身!”雲峰再也沒法面對衣通姬的目光,所以他打算從後面進,來個眼不見為淨。
衣通姬倒也聽話的很,嘴角撇了撇,在雲峰退出後,爬起來把屁股撅起對着這人!
雲峰二話不說,雙手扶上,再次進入!
時間緩緩流逝,除了嘎吱嘎吱的床響,再無别的聲音。
“你娘的,倒是叫啊!”雲峰就感覺自已的忍耐已到了極限,他明白,自已敗了,敗在了衣通姬的手上,碰到個不叫的女人,當真是倒了八輩子窮黴。
“嗯嗯~~”衣通姬敷衍般的随意叫了兩聲,這聲音,比雲峰前世上過的小姐還假,看的出來,她心情不錯,而她的身體依然是被動的被雲峰頂着前後移動,撅着屁股任由施為。
“啪啪!”雲峰心裡窩着火,當即伸手,在衣通姬那白花花的屁股上,左右開弓,各抽了一小下下!
“嗯?”在那陣陣顫動中,雲峰意外的發現,衣通姬的嬌軀竟有了輕微的抽搐。
‘難道是....她真的是受虐狂?’一個念頭憑空冒出,雲峰記起了對衣通姬的污蔑。
“啪啪啪啪!”又加了兩下,這一次,雲峰加重了力道,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竟現出一圈淺淺的紅印子!
“嗯!”果然,衣通姬除了身體抽搐的更加明顯,還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呻吟,這一聲呻吟,與前次的假叫截然不同,滿含着來自于靈魂深處的愉悅,非常真!
“哈哈哈哈~~”一時之間,雲峰心情大好,心頭陰霾盡去,忍不住放聲笑道:“衣通姬,看來孤沒有說錯,你還真是個受虐狂,來,你既然有特殊癖好,孤滿足你!”
“啪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夾雜着得意的淫笑聲如炒豆子般密集響起,不多時,衣通姬的屁股已被打的通紅,這個女人的嬌軀,随着每一記巴掌落下,都有顯然的顫動,雲峰從側面可以清晰看到,她的面色绯紅,眼裡蒙着一層淡淡的霧光,貝齒雖是緊緊咬住了下嘴唇,但仍有絲若遊絲的呻吟從中漏出。
雲峰興緻大漲,果然,天底下有不叫的狗,卻沒有不叫的女人,關鍵在于,如何才能尋到讓她叫的方法,使她叫出聲來,雲峰于絕望中尋到了打開衣通姬欲望之匣的鑰匙!
“來,衣通姬,轉身回來!”雲峰再不懼衣通姬那輕蔑的目光,伸手把她一轉,使面部朝上,這一次,衣通姬的眼神出現了躲閃,眼中的淚水也是越聚越多,細細分辨,竟帶上了一絲哀求!
“衣通姬,呵呵~~你挺會隐藏啊?你平靜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顆火熱的心,憋着是不是很辛苦?想叫就放聲叫,叫出來,你才會更加的舒服!”雲峰起了勁頭,腰臀間聳動的同時,也不忘冷嘲熱諷,循循勸誘,她希望衣通姬能在自已面前展現出最瘋狂的一面!
這可是受虐狂啊!雲峰敢發誓,他什麼類型的女人都經曆過了,但沒有上過受虐狂,他甚至有一瞬間都在想,是不是要用皮鞭蠟燭招呼她呢?但立刻就被否決了,怎麼說衣通姬也是他的女人,不輕不重的打幾下已是夠心疼了,更狠的手他可舍不得下。
出乎雲峰意料的是,衣通姬的表情漸漸的趨于平靜,牙齒也不再緊咬住嘴唇,除了臉頰上仍殘留着一抹绯紅,種種迹象表明,她的欲望正在快速消退,而臉面,也是現出了掙紮之色。
‘這是怎麼回事?’雲峰低頭一看,很快就明白了,原來,衣通姬仰面朝上,沒法打她屁股。
這好辦,雲峰想也不想的伸手在衣通姬的兇脯重重一擰!
“唔~~”的一聲嬌呼,由于沒有咬住嘴唇,衣通姬終于發出了高亢的叫聲,她的身體也是一聲猛烈抽搐,竟然腰臀間來回聳動,主動的迎合起了雲峰!
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哈哈哈哈~~”雲峰得意的狂笑才剛剛響起,“嗚嗚嗚~~”一陣哭泣已然傳來。
衣通姬以手掩面,指縫間流滿了淚水,這淚水中,滿含着悲憤與羞恥,還帶有一絲渴求,仿佛在告訴雲峰,求您再掐重一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