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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伏羲與女娲

穿越五胡亂華 一眼雲煙 3574 2024-01-31 01:14

  通過眼神與細微的表情交流,劉弘、趙仰與閻沙很快就達成了默契。

  “咳,咳!”劉弘清了清嗓子,臉上挂起了一幅痛其不争的表情,斥罵道:“公庭,為師可是萬萬沒有料到,你竟會對令姊心生愛戀,于世俗中,的确是有悖人倫大統,穢亂綱常社稷,當受萬世唾罵!”

  張駿惶恐道:“弟子知罪,求仙師指點。”

  劉弘歎了口氣,搖搖頭道:“你雖已陷入迷途,可誰讓你是為師弟子呢?為師又豈能不管不顧?公庭,為師且問你一句,如今令姊紅丸已失,已非完壁之身,你仍然要娶她為妻麼?”

  張駿連聲應道:“隻要能與家姊相依相守,弟子不在乎這些!”

  劉弘捋了捋須,點頭道:“念你癡心一片,為師便點撥于你。如今之法,唯有變迷途為正道!公庭你既随為師修習仙道,已算我道門中人,不受世俗約束。且我道家修行講究個随心所yù,率xìng而為,若心有滞礙,念頭不暢,難免逃不脫走火入==魔,化為灰灰。終究是鏡花水月,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接着,卻話音一轉:“你既然愛慕令姊,大膽納之便是!無須再去顧慮他人看法,何況世俗中人又豈敢于我道門中事指指點點?如此一來,你多年心結一旦解開,修煉起來必将事半功倍。正所謂一舉兩得。”

  張駿卻依然猶豫不決,施禮道:“弟子謝過仙師開導,可是,弟子終究生存于世俗之中,這問心無愧,恐難以做到。”

  “嗤~!”趙仰輕笑一聲,不屑道:“霸城候非是對奮威将軍不報念想,不過是畏于人言罷了,然此等事情早有先例于前,霸城候不必過于糾結。”

  “哦?有何先例,趙将軍有話直說便是。”張駿有些不悅于趙仰的嘲笑,眉頭一皺,催促了起來。很明顯,張駿除了對劉弘保持着尊重以外,對于閻沙與趙仰兩人都不放在心上,在他眼中,這二人形同奴仆走狗!

  趙仰不以為忤,微微笑道:“上古聖皇伏羲氏娶妻女娲氏,然女娲氏恰是伏羲氏的親生妹妹。有聖皇表率先前,霸城候與令姊結為夫婦有何不可?又何必心生顧忌?”

  “恩~?”張駿心中一動,覺得趙仰所言頗有幾分道理。‘是啊,人家上古聖皇都能娶自已的妹妹為妻,我張駿又怎麼不能娶自已的姐姐?’

  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可還是有些顧慮,一時之間,沉思不語,眉頭亦高高蹙起,顯示内心深處正在做着劇烈的交鋒。

  而劉弘三人,均面帶微笑,目含鼓勵的看着張駿,等了小半會兒,見他遲遲不能定奪,劉弘便給閻沙施了個眼sè,閻沙會意的點了點頭,冷笑道:“霸城候還在猶豫什麼?可莫要忘記,如今令姊正婉轉承歡于雲峰胯下,莫非霸城候就能坐視自已心愛的阿姊受此淩辱不成?”

  這話一出,效果立杆見影,如同火中澆油一般,張駿瞬間就面現獰猙之sè,臉龐都為之扭曲變型起來,目中更是噴出了熊熊妒火,恨恨道:“雲峰此賊,不将他千刀萬剮,難消本候心頭之恨!”

  趙仰贊許道:“霸城候所言不錯,隻有除去此賊,霸城候才可以得到令姊。”

  張駿狠話放過,整個人卻有如洩了氣般,頹然道:“可如今此人深得家父寵信,且手握兵權,本候又能如之奈何?”

  “哼~!”趙仰yīn笑道:“雲峰乃外來人士,于涼州根基淺薄,料來翻不起什麼大浪,所恃者,唯有西平公而已。有西平公為他靠山,我等自是動他不得。不過.....”說着,沉吟起來。

  張駿急了,微怒道:“趙将軍怎的說話吞吞吐吐,還請明言!”

  趙仰為難道:“此話恐有冒犯,末将不敢說出!”

  張駿揮了揮手,大度道:“但言無妨,本候赦你無罪便是。”

  趙仰面現猶豫,略一掙紮,拱手道:“既得霸城候恩準,那麼,請恕本将直言,假若西平公一去,霸城候則可立即繼位為涼州牧,以涼州之主的身份,誅殺雲峰,奪回令姊,豈不是手到擒來?”

  “轟~!”一道霹靂于腦海中劃過,張駿身子一晃,他沒料到趙仰竟然是勸他轼父,要知道,轼父比納親姊為妻還要罪大惡極,這可是大逆不道中的大逆不道!不由得,臉上現出了怒容,剛要開聲斥罵,可是,心裡卻莫名的閃現出了張靈芸的動人身姿,一想到他姊姊今後每晚都要承歡于雲峰胯下,不禁心如刀割!令他斥罵之語再也說不出口來,整個人就如同一具雕像般,怔怔的一動不動!

  閻沙心知此時已到了關鍵時刻,還須再加上一把力,便嘿嘿一聲怪笑:“西平公身患隐疾已非秘事,然近段時間以來,西平公尋醫問藥動靜頗大,其中意味着什麼,想來霸城候早已心知肚明。”

  趙仰接口道:“無非是霸城候已失寵愛,西平公yù另行誕下一子以行廢立之事。”

  閻沙拇指一豎,贊道:“趙将軍一語中的,年前仙師就已言明,西平公或有百歲壽元,如今僅年屆五旬,若真能尋到名醫醫治,再誕下一子非為不可能,介時霸城候又将如何自處?”

  趙仰繼續勸道:“莫非霸城候就甘心大位旁落?退一萬步說,既使你不在乎名利權位,不在乎對令姊的愛慕,甘于接受她rìrì承歡于雲峰胯下。但是,不要忘記,霸城候你身為張氏長子,将來的新任涼州牧是否會視你如心腹大患,必yù除之而後快?”

  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語氣平淡,看上去就像在閑聊拉着家常,可聽在張駿耳中,卻是字字誅心,每一個字,都把他心靈的薄弱堤防給潰去了一小塊。

  “啊~!”突然,張駿捂住耳朵,歇斯底裡的尖聲狂叫起來:“住口,都他娘的住口,統統給本候住口!”一說叫喊着,一邊撒腿就向外跑去。

  趙仰見狀,連忙一個閃身竄出,攔在張駿身前,把他給堵住,冷冷道:“霸城候,請保持冷靜。”

  張駿茫然轉頭四顧,卻發現三人均面帶着鄙夷之sè。

  劉弘目中透出了濃濃的失望,手指着張駿,厲聲喝道:“行大事者當不拘小節,然公庭你畏首畏尾,膽小如鼠,如何能成得大事?況且,為師與你二位師兄還不是為了你好?你想想看,一旦西平公鶴駕歸去,介時是誰登上涼州牧大位?莫非還能是為師抑或你二位師兄不成?”

  劉弘這一罵,如醍醐灌頂,張駿漸漸回過神來,弱弱的問道:“可是,若是被人發覺,弟子又該如何是好?縱使天下之大,恐弟子再難有立錐之地啊!”

  趙仰微微一笑:“這有何妨?霸城候無須過于擔心,隻要手足利落些便是,對外可宣稱西平公暴病身亡。如今西平公已年屆五旬,倒也算得正常,當不會引人懷疑。霸城候則可名正言順繼承為涼州牧!”說着,對閻沙使了個眼sè。

  閻沙略一點頭,上前一步,與趙仰雙雙跪伏在張駿身前,齊齊施禮道:“主公在上,請受末将一拜,我二人願盡心竭力輔佑主公。”

  張駿臉上獰猙之sè一閃,深深吸了口氣,目中現出了兇光,咬咬牙道:“好,本候便豁出去了,若成得大業,必不虧待于你二人。”

  閻沙與趙仰感激道:“末将先行謝過主公。”

  張駿又恢複了先前的踞傲模樣,擺了擺手:“起來罷,你倆說說看,本候該如何行事?”

  趙仰施禮道:“目前雲峰有六千軍駐于城外三十裡,平西将軍一萬八千部衆亦位于不遠之處,霸城候須防他二人暴起發難,此事應詳加策劃,尋一合适時機,絕不能蒼促行事,以做到萬無一失。”

  閻沙同意道:“一旦霸城候登上涼州牧大位,再對他二人手下兵将施以拉攏分化,盡掌大權指rì可待。”

  張駿不由得面露喜sè,點頭道:“好,此事還望二位将軍多多勞cāo。”

  劉弘已挂起了滿臉的欣慰之sè,捋須笑道:“大計雖已定下,然你三人功課亦不可耽擱。公庭你既然來了,就随為師去後院罷,為師再現場指導下你三人的雙修之術。”說完,大袖一揮,率先向後走去,張駿、趙仰與閻沙均是心中一喜,這房中術,雖然剛開始憋的挺不舒服的,可别說,時間一長還真的有些效果,至少禦女數目增加了不少,便連忙跟在了劉弘身後。

  (注:魏晉南北朝房中術大行其道,不僅道家對房中術有極大熱情,普通民衆也信者甚衆。時人皆為為房中術可以使人得道成仙、包治百病、延年益壽,氣運加身、官員升職、商人獲利,等等諸如此類,簡直是十全大補丸,無所不能!

  其理論依據為還jīng補腦,葛洪有言:“卻走馬以補腦,還yīn丹以朱腸,采玉液于金池,引三五于華梁。”

  之後陶弘景也強調了忍jīng的重要xìng,他曾指出:“jīng少則體衰,jīng盡則人亡,因此,不可不忍,不可不慎,須閉jīng鎖關。”他認為,男子若忍jīng不洩,就可以從女人那裡采撷yīn氣以滋補身體。若一次隻禦一女,采撷到的yīn氣微乎其微,不足以彌補自身喪失的陽氣,收支遠不能平衡,極不劃算。因此須于采撷中不斷換人。若同時禦女十二而不洩,利潤則極其可觀,長期堅持可強身駐顔。若一次禦女九十有三,亦能不洩,将得萬年之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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