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瞬間被定格下來!圍觀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不可思議的場景,在他們的眼中,張靈芸騎坐在雲峰腿上,雙手被高高托起,二人兇部緊挨着兇部,臉頰也是蹭着對方臉頰!
軍士們臉上的欽佩之情再也掩飾不住!‘将軍果然是風流倜傥,不但家中嬌妻美的無話可說,居然還敢當衆調戲奮威将軍!啧啧啧~,如此sè膽包天,實在是讓人羨豔不已啊~!’
可是張靈芸帶來的女子親軍顯然不會這麼想,個個面現怒容,手按在劍柄上,若不是顧忌着張靈芸在對方手中,隻怕早就一擁而上把雲峰砍成了一堆肉醬!
那一群來為雲峰打氣的女人卻是目光暧昧的在兩人身上連連掃視着,靳月華的眼中更是現出了深思之sè。
至于羊明,連聲搖頭歎氣!
雲峰敢發誓,他絕不是故意想占張靈芸的便宜,在當時老熊抱樹使出時他就後悔了,如果這一招使完,張靈芸将不可避免的被撞飛出去,若是兩人單獨比試也還罷了[,撞飛也就撞飛了,最多事後賠個不是。可偏偏還有那麼多人在圍觀,怎麼說張靈芸也是他的上司,為了保留住她的臉面,因此才臨時變招,卻沒想到,這一變竟變出了這般結果!不過,他并不後悔,既然便宜已經占了,索xìng就多占一點!對方不提,他絕對不會主動松手。
雲峰此時是非常的享受,身體相觸的異樣感自是不用多說,光是對方身上飄來的夾雜着的女子體香的淡淡汗味,就讓他心神為之搖蕩不已。不自禁的,深深的嗅了一大口!
張靈芸則是完全的呆住了!在大庭廣衆之下竟然被人輕薄,而且還和一個男子貼的如此之近,這可是她自出生以來的頭一回!以至于被雲峰抓住的那一刻竟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但很快就醒悟過來,一瞬間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心中卻是又羞又怒,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屍萬段!好在張寔交給她的任務并沒有忘記,隻得強行壓下了怒火。
剛想要站起身,卻發覺腕上脈門被對方扣住,手臂上使不出半點力氣,而且雲峰的大腿又頂在她那個地方,隻要一動,就有種異樣感傳來。頓時,張靈茹心中湧出了一陣羞恥感,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神sè一陣劇烈變幻之後,以殺人般的目光看向雲峰,咬着牙道:“登徒子!還不快快放開本将?”
人家都發話了,雲峰也不能再裝傻,便迅速松開手,身形向後一淌,一連後退幾大步,擺出了防禦姿态。他知道,這時代的女人不能和前世相比,行為往往極端,誰知道張靈芸會不會發瘋?為防意外,還是做足準備為好。
雲峰一退開,張靈芸帶來的女子親軍紛紛拔出佩劍,把他給團團圍住。反觀雲峰這方的軍士,雖然都關注着這裡,但隻是保持着jǐng惕,在沒有得到雲峰的命令之前,沒有一人擁上前來。由此,雙方軍紀上的差距一覽無餘。
張靈芸也看出了這點,對自已的手下有些惱火,連忙喝斥道:“誰叫你們上來的?還不速給本将退下!”
“将軍,此人冒犯于你,怎能如此便宜了事?”親衛中有人不識趣的回道。
“刷~!”先前強行壓下的怒火再一次噴湧上了頭頂,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先是在她名義上的下屬面前公然給雲峰占了便宜,然後手下親軍竟然也在扇她臉。當即怒道:“本将的話沒聽到麼?難不成想領軍法?退下!”
見張靈芸玩真的,她的一幫手下才憤憤不平的退了下去。
張靈芸兇部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向雲峰拱手道:“手下不懂禮數,還望雲将匆怪。”
雲峰連忙回禮道:“将軍嚴重了,未将亦為方才無心之失向将軍道歉,還望将軍莫要見怪。隻是不知還需不需再比試下去?”
張靈芸臉一紅道:“本将既已落敗,當認賭服輸,接下來便一試雲将馬上功夫如何。”
“既如此,将軍,請!”雲峰施禮道。
張靈芸點了點頭,在幾名親衛的陪伴下去一旁的帳内穿起了明光铠。
雲峰也重新披上了铠甲,正要上馬時,劉月茹牽着雪裡青走了過來說道:“奮威将軍所乘乃汗血寶馬,雲郎與之對戰實是有些吃虧,妾這匹雪裡青亦不遜于它,雲郎若乘上當能扳回劣勢。”
雲峰點點頭,感激的看了劉月茹一眼,便一勒馬缰,轉身就騎了上去。就在這個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變故發生了。
雪裡青立刻就變得焦燥不安,不但扭動着身子走來走去,後蹄還不時的高高撅起,想把背上這個人給撅下來。雲峰這下傻眼了,搞不明白這匹馬為什麼對他會有這麼大的怨念,但是他又不舍得用強力來壓制。于是,隻得翻身下馬。
把缰繩還給了劉月茹,雲峰苦着臉道:“這馬似乎于為夫有仇,實是令人費解。”
劉月茹也搞不清楚,眉頭蹙在了一起。
這時,靳月華走上來笑道:“好馬通靈,雲郎定是曾欺侮過它,否則當不至于如此。”
“對了,妹妹我想起來了,還多虧阿姊提醒。”劉月茹頓時恍然大悟,接着沒好氣的白了眼雲峰道:“不知可曾記得,當rì剛逃出平陽,于山中為了引敵入伏,雲郎曾掐過它之事?”
‘草~!沒想到這破馬記xìng竟然這麼好!娘的,不就掐你幾下屁股嗎?這都多久了,怎麼還能記得?至于這麼記仇嗎?’劉月茹這一提醒,雲峰立刻想了起來,不由得心中連聲暗罵,并惡狠狠的瞪向了雪裡青。
“嗤~嗤!”雪裡青打了兩個響鼻,并馬尾一掃,轉過了身去,不再理會雲峰。
“撲哧~!”看着這一人一馬在較勁,劉月茹與靳月華不由自主的輕笑出聲,雲峰卻是泛起了一陣無力感,這馬就是不讓他騎,又能有什麼辦法?搖了搖頭,一臉苦笑的騎上了自已的那匹黃膘馬,和衆人一同來到了校場。
這時張靈芸已經立于場中,雲峰策馬來到她對面,長槍平舉,與張靈芸距離百丈相對而立,但當他看到對方手中的兵器時,不由得呆住了。張靈芸手上居然提着把方天畫戟,而方天畫戟卻是這時代威力最大的冷兵器!
當年呂布一杆方天畫戟神愁鬼厭,虎牢關前獨戰劉關張,固然他自身武力強大,但手中的方天畫戟也是功不可沒。自此以後,帶起了一股武将用戟的cháo流。
方天畫戟使用複雜,功能多多,需要使用者有極大的力量和技巧,集輕兵器和重兵器優點于一身。
一般使用方天畫戟者必須力量大,且戟法jīng湛,才能發揮出該兵器的優勢。它不但可以和重兵器對抗,如骨朵、錘、镗等比拼力氣。也可以和輕兵器,如矛、槍、刀比拼招式技巧。故該兵器的使用者在戰場上往往所向披靡,極為拉風。
雲峰曾向羊明提及的鈎鐮槍,就是仿方天畫戟所制,當年宋軍為破西夏李元昊的連環馬,便準備在軍中推廣前代的方天畫戟,可是戟法已于唐代失傳,無奈之下,隻得仿着戟的形制在槍上加一到兩個橫枝,使得刺戳之外又多了橫拖的作用,以之來抵禦連環馬。
看着對方手中的方天畫戟,雲峰泛起了一陣無力感。張靈芸本就和他實力相當,拳腳不敵是因為心浮氣燥的緣故,如果平心靜氣和他雲峰來打,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現在比馬戰,兵器不如人家,馬匹也沒對方好,連他自已都覺得如果還能赢的話,那真是老天不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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