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最愛初音妹子與laimingju的打賞~~~~~~
看着雲峰那風風火火的背影,庾文君低低啐道:“大師姊您看,将軍還說什麼男女平等?剛剛提到又添了兩個男孩,瞧把他給樂的?将軍這人最假了,口不對心!”
張靈芸一陣無語,她對于庾文君近乎病态般的挑刺始終搞不懂,好半天才搖了搖頭,責怪道:“好了,少說幾句風涼話不行嗎?都是自已的孩子,等你以後和你師姊夫有了孩子,看你樂不樂!走吧,再耽擱真的要遲了。”
“哼!文君才不要呢!”庾文君不服氣的悶哼一聲,就跟着張靈芸等人快步向着雲峰追去。
而長安城外,一隊車馬正緩緩而來,規模約有數百人,随員全都是女子,這一行人自然是雲峰的妻子們以及随行的女羅刹,另還多了個羊明的老伴。
衆女無論是步行騎馬,還是坐在車裡的,除了諸葛菲,均在打量着右側的一大片宮殿廢墟,看上去雖是殘~~破,卻””有相當一部分極為的整潔清爽,越是靠近長安越是明顯,還有忙碌的身影在瓦礫中向外擔運着什麼。
這一大塊區域盡管地勢起伏不平,但除了彎彎曲曲的小徑,全都被成片的綠草地滿滿的覆蓋上了,間中點綴着一棵棵或高或矮的樹木,再往後去,則是珍珠般的湖泊池塘、玉帶似的溪流小河、與星羅棋布的宮殿遺迹,尤其那碩大的台基和斑駁的立柱,仿佛在向世人講訴着五百年來所經曆的蒼桑風雨。
乍一看。草地、樹木、廢墟、湖泊、溪河。東一堆西一塊的。顯得雜亂無章,可是細細一品味,會發現與自然貼切之極,給人一種理該如此的感覺,其實,這不正是大自然嗎?不帶任何人工修飾、匠氣斧鑿的美,才是真正的自然美。
衆女都被這渾然天生的美景深深吸引住了,久久不能移開目光。姚靜忍不住道:“這應該是建章宮了吧?郎君在此滅殺石虎,擊破羯趙二十餘萬大軍,靜兒本以為該是煙熏火缭,處處狼籍才對,沒想到這麼漂亮,對了,郎君把此地清整出來,會不會要重修建章宮?”
..””“不會的!”韓彩雲立刻接過來道:“阿兄那麼小氣,怎麼舍得掏錢重建?”
“嗯!”周圍諸女紛紛現出了深以為然之sè,想當初。這人在姑臧連個府宅都舍不得建呢,而且重修建章宮的花費要遠超過重建一座長安城。以雲峰的禀xìng,更是想都别想!
靳月華卻是心頭浮起了諸多感慨,往事一慕慕的閃現于眼前,七年前的雲峰,隻是個最卑微的奴隸,當時的自已,連俯視都不屑于多看他一眼,還曾處心積慮的殺他洩憤,卻不料,世事就是這麼離奇,自已與他發生了諸多瓜葛,而這個男人,僅七年時間,已占據了半壁江山,如今大勢已成,席卷天下隻是早晚間事罷了。
“呵呵~~”自顧自的笑了笑,一股強烈的思念取代了緬懷,靳月華轉頭道:“諸葛姊姊,外面天氣不錯,出來走走罷,月華來攙着你,孩子就交給小蘭與小慧抱着好了。”
“月華,你等一下,咱們這就出來!”馬車裡傳出了應答聲,很快的,諸葛菲”穿越五胡亂華第一四三章女眷歸來”主仆三人外帶兩個孩從馬車中步出,靳月華上前攙住了諸葛菲,小蘭與小慧則一人抱着個男嬰。
“快看,前面不就是郎君嗎?”姚靜突然用力一指,驚喜道,衆女向前一看,雲峰與張靈芸、劉月茹、庾文君、蘇绮貞、羊明及十餘名女羅刹剛剛出了城門。
“咱們都快點,可别讓大王與姊妹們久等了。”靳月華趕緊招呼了聲,一行人陸續加快了腳步。
城門口的雲峰等人也是向前迎去,庾文君卻一眼就看到了小蘭與小慧懷裡的兩個孩子,大呼道:“唉呀,好漂亮的小郎君,來,快給姨母抱抱!”說着,迅如疾電般的沖向了小蘭與小慧。
雲峰與張靈芸諸女無奈的互視一眼,這才緊緊跟了上前,由于周圍的百姓人來人往,雲峰不願引來過多的注視,因此也沒表現出太明顯的親昵,他隻是從韓氏姊妹花那裡把兩個女兒接了過來,然後分别輕握了下諸女的小手,至于那兩個男孩,沒辦法,已被庾文君霸占了,而且如今的雲峰對太小的孩子存有種天然的恐懼。
”穿越五胡亂華”張靈芸與諸女打過招呼後,拉着諸葛菲說起了話,卻見到四周注意到這裡的百姓越來越多,當即催促道:“姊妹們,咱們快點回宮罷,這裡人多,有什麼話回去說好了。”
諸女也很不習慣被人注視,相繼點了點頭,正要起身時,庾文君那旁若無人的聲音已一字不落的傳了過來:“哎唷!這麼小啊,還皮皺皺的呢,真好玩!”
“呃?”數百雙目光看了過去,正見庾文君正好奇的撥弄着懷裡孩子的小**呢,她似乎玩上了瘾頭,又伸手“撲撲”輕彈兩下。
雲峰頓時臉一沉,不悅道:“庾小娘子,你做什麼?你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女郎,知不知道羞恥?男人那地方怎能随意觸碰?”
“哼!”庾文君冷哼一聲,不屑道:“小孩子有什麼關系?怎麼就扯上了知不知羞?将軍您也太會小題大作了,少拿話來壓文君。”
劉月茹也跟着勸道:“雲郎,文君說的不錯,這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好多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哪有你說的那麼過份?小孩子嘛,誰見着都喜歡。”
雲峰卻繼續闆着臉,義正嚴辭道:“這怎麼行,彈壞了怎麼辦?以後娶不了娘子誰來負責?庾小娘子,難道你來嫁給她?哼哼!到時候你又老又醜,恐怕咱們家小郎君還瞧不上你呢!”
“你!”庾文君氣的面sè發青,這話太傷人自尊了!隻不過,雖是怒視着雲峰卻無從說起,好一會兒才後怕般的看了看懷裡的孩子,勉強分辯道:“那個文君又沒使出力氣,怎麼可能彈壞了?将軍您就會吓唬人!”
雲峰也不答腔,上上下下打量着庾文君,漸漸地,臉上現出了了然之sè,突的嘿嘿一笑:“庾小娘子,孤明白了,你想男人那家夥直說不就成了?來!這裡有,晚上就讓你見識真家夥!”說着,旁若無人般的指了指自已胯下!
庾文君的粉面一瞬間由青轉紅,似要滴出血來,眼淚水都在眼眶打起了轉,這就是**裸的污蔑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