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汐一臉淡漠的看着幾人,臉上微微勾起一絲冷笑,還真是有閑工夫,一大早就圍在一起,嚼舌根。
“有時間在這裡亂嚼舌根,還不如認認真真的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做好!”鳳九汐朝着她們清冷的道一句。
“是,我們這就去。”聽了鳳九汐的話後,幾個人溜煙的消失在原地。
就在鳳九汐說完這句話之後,琉月帶着兩個丫鬟,忽然出現在鳳九汐的身後,看着鳳九汐,一臉暗諷的看着鳳九汐,嘲諷的道:“鳳九汐,你還真的當自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莊内的下人,何時候輪到你來教訓了?”
鳳九汐漫不經心的看向琉月,隻見她今日一襲淡粉色的衣裙,肩上披着一個白色的輕紗披風,十分的好看。
明明是兩姐妹,這性格也相差的太多了吧!一個溫順如綿羊,一個如野蠻如犀牛,逮到誰就撞。
一大早就遇上瘋狗,鳳九汐表示很蛋疼,這個女人,一看就像那種被寵壞了的大小姐,野蠻不講理,她還是能避就避吧!
沒有理會琉月,鳳九汐直接朝着琉璃閣走去。
而琉月見鳳九汐沒有絲毫将自己放在眼裡,臉上一片鐵青,一雙眸子死死地盯着鳳九汐的背後,恨不得将她盯出一個洞來。
“小姐,那個鳳姑娘也太目中無人了吧!怎麼說,您也是山莊的半個主人,她一個客人,這般無視您,實在是太過分了。”站在琉月的一個丫鬟憤憤的說道。
經常侍候琉月的那丫鬟,聽了那丫鬟的話後,一臉惶恐的推了她一把。
那丫鬟還不自知,一臉迷茫的看着那丫鬟,隻是很快她就明白那丫鬟的用意了。
隻見琉月在聽了丫鬟的話後,不但不覺得解氣,反而怒火更甚,回過頭,揚起手,直接一個巴掌朝着那丫鬟的臉上扇過去,啪的一聲,十分的清脆嘹亮。
“誰讓你多嘴的!”琉月一臉猙獰的看着那丫鬟,恨不得将所有怒火都發洩在她身上,什麼半個主人!她要當的是這個山莊的女主人!
“對不起,小姐,是奴婢不好。”那丫鬟捂着臉,看着琉月,眼眶蓄着淚水,隻是她倔強的将要流出的淚水給忍了回去,低頭朝琉月認錯道。
“哼!給本小姐滾遠點!”琉月朝着那丫鬟狠狠地甩了下袖子,随後便大步離去。
另一個丫鬟朝着那被打的丫鬟同情的看了眼,随後便随着琉月離開了。
那被打的那丫鬟則是看着琉月離去的背影,手緊握成拳頭,一臉的不甘心,明明她也不過是莊主帶回來的,憑什麼她就要高人一等,她再怎麼嚣張,莊主喜歡的也不會是她。
當鳳九汐來到琉璃閣後,便看見琉璃已經起身,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她一襲淡藍色衣裙,上面的衣上繡着精緻的花紋,十分的好看,而肩上,則是披着一層粉色的薄紗披風,給她添加上了一絲天然的柔情。
三千墨發随意的披落肩頭,随風飄逸,十分的優美。
而她的對面,坐着的則是一襲淺紫色衣袍的南宮容錦,男的絕美,女的柔情伊人,鳳九汐這才發現,其實這兩人還真是般配啊!
她感覺這把狗糧,不吃也得吃了。
她靜靜地站在一旁,不打算去打擾他們。
“錦哥哥,今晚就是宣羽一年一度的燈節,等鳳姑娘過來幫琉璃放完血後,我們出去逛逛吧!”琉璃一臉期待的看着對面的南宮容錦。
南宮容錦看着琉璃那一臉的期待,不忍心拒絕,隻好點點頭,“好,但是你必須聽我的話,不準亂跑,我才帶你出去。”
“太好了,錦哥哥你最好了,琉璃最愛錦哥哥了。”琉璃一時興奮,身子趴在桌面上,朝着南宮容錦傾了過去,在他的側臉上,落下一枚香吻。
随後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的琉璃,直接低下頭,滿臉通紅,不敢直視南宮容錦。
面對琉璃忽如其來的親吻,南宮容錦的身子微微一怔,不過也是一瞬間,他便回過神來,看着琉璃寵溺的笑了笑。
談笑間,他忽然瞅見站在一旁沒有絲毫動靜的鳳九汐,眉梢微微一擰,心想她來了多久,“鳳九汐,你既然來了,為什麼不說話?”
鳳九汐聞言,漫不經心的聳聳肩,似笑非笑的道:“沒什麼,見你們聊的正歡,我不忍心打擾。”
南宮容錦聽了鳳九汐的話後,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的側過頭,耳根處隐約有着一絲的紅暈,琉璃則是聽了鳳九汐的話後,臉更加的通紅,微微有些窘迫,柔聲道:“鳳姑娘,既然你來了,那我們開始吧!”
鳳九汐看着琉璃那一臉的不好意思,也不繼續逗她,而是直接走到他們的兩人的身邊,在石凳上坐了下來,讓她把琉璃伸到桌面上,随着從空間戒指上,拿出那把鋒利的匕首,抓着琉璃的手,在她的手腕處輕輕地劃開一道口。
“嘶――”手上傳來的一陣劇痛,琉璃下意識的輕呼了一聲,那雙眼眸隐約蓄着絲絲淚花,南宮容錦見此,将她擁在了懷裡,将頭埋進自己的兇膛上,“璃兒,别怕,有我在。”
“嗯!”琉璃緊緊地環住了南宮容錦的腰,忍住眼淚,堅強的點點頭,心中告訴自己,這點痛很快就會過去了,隻要堅持過去,她就可以跟錦哥哥永遠在一起了。
“琉璃,忍着點,雖然很痛,但是,你現在的毒素,已經排了許多出來了,血已經沒有之前的那麼黑了。”
鳳九汐看着琉璃那隐忍的樣子,對她也是心疼的緊,畢竟有好幾次,都是在她昏迷的時候放的血,所以她不會感到疼,清醒的時候,也就是那一兩次,隻是她每次都堅持過來了。
“沒事,我堅持的住。”琉璃微微點點頭。
鳳九汐見此,沒有說話,而是将她的手垂下,讓血液流得更快些,黑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洶湧流出,不到片刻,地上便染上一片血黑色。
而琉璃則是整個人緊緊地倚靠着南宮容錦,臉色越來越蒼白,意識也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