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汐直接将宮鈞眼中的敵意視而不見,看着窗邊那個漫不經心倚靠在窗邊的那抹紫色的身影,一雙杏眸微微眯起,對于南宮容錦今日的舉動不明所以。
這個男人,竟是想幹嘛。
“喂!你究竟想幹嘛!”鳳九汐朝着南宮容錦問道。
“本王不叫喂,你可以叫本王主人,或者錦王。”南宮容錦朝鳳九汐邪魅一笑,笑容宛如六月暖風,醉人心弦,随後對着宮鈞使使眼色,示意他将鳳九汐帶到房間裡面的一個裡屋去。
鳳九汐則是聽了南宮錦的話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主人?主你個頭!想讓她喊他主人,門都還沒有!
宮鈞立刻會意,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将鳳九汐從一旁的凳子上給一把拽起,而鳳九汐則是全身無力的任由宮鈞拽着自己,給她等着!
就在鳳九汐和宮鈞進了裡屋去後,包廂的大門,“啪”的一下,像是被人狠狠地踹開,而安塵一襲白衣,臉上隻能遮住小半邊臉的那銀色面具,此時閃爍着晶瑩的亮光,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上,那張薄如翼嘴唇微微抿着,醞釀着漫天怒火,
安塵身形一晃,頓時消失在原地,再次看見他時,他已經一把揪住南宮容錦的衣領,滿臉的戾氣,目光幽冷的看着南宮容錦,薄唇微微啟動,“南宮容錦,交出鳳九汐,不然,本王鏟平你的雲水山莊!”
安塵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仿似那千年寒冰。
面對安塵威脅,南宮容錦隻是淡淡一笑,漫不經心地伸手将安塵拎着自己領子的手給拍掉,似笑非笑的道:“安塵,想要鳳九汐,就交出神靈珠。”
“想要神靈珠,不可能。”
安塵不是不知道他想要神靈珠的原因,隻是,這神靈珠,是師傅給他的,讓他日後交給一個擁有凰玉石的女子,更何況,神靈珠根本就不是什麼治病的神珠,它充其量就隻是一個比教奇特的珠子罷了。
“難道鳳九汐你不想要了?你就不怕本王殺了她?”南宮容錦沒想到安塵會這般的堅定的說不可能給他,今日他必須得到神靈珠,璃兒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他不能讓她出事。
“神靈珠,本王不可能會交給你,但是,你要是敢動鳳九汐一根寒毛,本王讓你整個雲水山莊,給她陪葬!”
安塵直接撂下這麼一句話,便直接離去。
既然看不到鳳九汐,那麼他沒有必要留在這裡浪費口舌。他敢肯定,隻要南宮容錦一天沒有得到神靈珠,鳳九汐就不會有事,看來,他隻能闖一闖這雲水山莊了,汐兒,在等等,我馬上就把你救出來。
“可惡!”看着安塵這麼潇灑地離去,南宮容錦一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主子……”
宮鈞将鳳九汐從裡屋拽了出來,而她此時的嘴巴早已被宮鈞用布條給堵上,看着南宮容錦這般失意的樣子,鳳九汐微微勾起一絲冷笑,她說過的吧!
安塵是不會為了她交出那什麼神靈珠的,雖然安塵沒有為了自己妥協,但是鳳九汐還是被他的那句‘你要是敢動鳳九汐一根寒毛,本王讓你整個雲水山莊,給她陪葬’給震撼到了。
除了感動,還是感動,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希望自己隻是鳳九汐,而不是二十一世紀的蘇汐,這樣的話,她便可以毫無顧忌的跟安塵在一起;隻是現實太骨感,她始終是來自異世的一抹孤魂。
而且,她還要去找晴兒,她不能自私的隻顧着兒女私情,就忘了還不知道在哪裡過着水深火熱的生活的晴兒。
看到鳳九汐出來後,南宮容錦更是一臉的陰沉,随着他讓宮鈞出去,步步地朝着鳳九汐走來,鳳九汐看着這樣的南宮容錦,有種不詳的預感。
南宮容錦一把将鳳九汐推置到房内的圓桌上,直接整個人覆在鳳九汐的身上,雙手撐這桌面,兩人的臉緊隔幾厘米,南宮容錦看着鳳九汐的目光陰沉隐晦,似是有些的諷刺的說道:“鳳九汐,原來你在安塵的眼中,也不是那麼重要啊!”
随着将手停在鳳九汐那衣裙的腰帶上,隻要他輕輕一扯,那白色的腰帶就會輕而易舉的被解開,“你說,我要是在這裡,要了你的話,安塵他會不會後悔剛剛沒有用神靈珠來救你呢?”
鳳九汐的嘴巴被堵上,隻能用眼睛瞪着南宮容錦,真是瘋子,看着這樣消沉詭異的南宮容錦,鳳九汐可不敢懷疑他話語間的真假。
但是她的眼中依舊是一片淡靜無畏,目光清冷,仿似南宮容錦說的話隻不過是你吃飯了嗎?
南宮容錦看着鳳九汐那沒有絲毫畏懼的俏臉,頓時覺得無趣,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波瀾不驚,他真的懷疑,這個世界,還能有什麼是她害怕的。
從鳳九汐的身上退開,南宮容錦朝着房門輕喊了一聲,“宮鈞,帶她回去。”
宮鈞從門外走進來,面無表情地朝着南宮容錦回道:“是!”
随着便将鳳九汐扛着肩頭,朝着窗邊一躍,瞬間消失在房間内。
被扛在肩頭的鳳九汐嘴角直抽了幾下,真不愧是主仆兩人,扛人的姿勢都那麼的銷-魂!
丢死人了!
在鳳九汐等人離開後,南宮容錦獨自一人在酒樓裡買醉,眼看琉璃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他卻還是沒能給她要來神靈珠,是他沒用。
“璃兒……”南宮容錦醉扒在桌子上,整個人陷入了昏睡。
從那日過後,又過了兩天,這兩天裡,鳳九汐沒有再見過南宮容錦,而她也樂的清閑,唯一不爽的是,她還沒想到要怎麼從南宮容錦的身上奪得凰玉石碎片。
不過她至從那晚過後,她也沒有再見過小金了,說起來,還蠻想它的。
鳳九汐閑的慌,便在雲水山莊瞎逛了起來,反正南宮容錦也沒有限制她的行為,哦不,正确的說法其實是她根本逃不出去。
現在的她沒有絲毫的靈力,要想從這裡脫身,實在是困難,而且,她發現這裡的戒備十分的森嚴,一般人,恐怕很難闖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