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然見鳳九汐竟直直的朝着地上倒去,“表妹!”頓時一臉驚慌的朝着鳳九汐飛躍而來。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他面前閃過,速度宛如魑魅,等他再次看向鳳九汐時,隻見她已經落入了安塵的懷中,他就這樣定定的站在不遠處,腳像是生了根似的,再也踏不出一步。
他竟然發現,他面前的兩人,看上去,竟然像是一副絕美的佳畫,男的俊,女的俏,是那般的般配,是那麼的耀眼,讓他心生妒忌。
安塵一臉陰沉的看着懷裡的鳳九汐,眸子冰冷無比,女子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仿似那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
“鳳九汐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突然昏倒了?”
“不知道,不過抱着她的好像是安塵導師!看來,鳳九汐不肯嫁給齊王,多半是因為安塵導師吧!”
“啊!人家也好想被安塵導師抱在懷裡。”
“就你?還是算了吧!安塵導師估計鳥都不鳥你;不過,鳳九汐這一戰,恐怕會在京都一夜成名了,就連齊王她都能打赢,還真是好樣的,隻是今日,她這般羞恥齊王,恐怕日後的日子不好過。”
“要我說,齊王也是自作自受,當初的悔婚事件,在京都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要我是鳳九汐,也會選安塵導師,才不會選一個人對自己悔過婚的人。”
“快看齊王的臉色,感覺他好像要吃了鳳九汐一般,好可怕。”
擂台上的祁逸齊滿臉陰沉,他輸了!輸給鳳九汐了!而且還被鳳九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踩在腳下,說她看不上他!
這口氣,他怎麼都咽不下。
該死的鳳九汐,竟敢如此的侮辱本王,鳳九汐,你不是不想嫁給本王嗎?
本王還娶定你了!等本王娶你入門後,有你的好看!
祁逸齊似乎是想到了将鳳九汐虐在身【和諧】下,她在自己面前,苦苦求饒的場面,所以此時此刻的臉上帶着絲絲陰晦的狠意。
台下的鳳輕煙見到鳳九汐将祁逸齊踩在腳下的那一刻時,恨不得一掌将她拍飛。
見比試落幕後,便迅速地跑向了擂台上,挽住祁逸齊的一隻胳膊,微微擔憂的喊道:“齊――”
鳳輕煙的此時是一臉的鐵青,她怎麼也想不到,鳳九汐竟然能夠打赢齊,明明不該是這樣的結局,真是該死,這個鳳九汐怎麼每次都那麼好運,她不會讓她好過的!她就不信,她就一直那麼好運!
讓齊難堪,傷害齊的人,她一律不會放過!
“本王沒事。”祁逸齊将鳳輕煙的手淡淡的從自己身上推開,一臉無礙的回道。
随後再看着安塵将鳳九汐抱在懷裡時,眸子染上一片冷意,如若他得不到了,他甯将其毀之,也不便宜他人!
鳳九汐,你給本王等着!本王會讓你知道,嫁給本王,是你唯一的出路!
安塵沒有理會四周的聲音,将鳳九汐打橫抱起,快步地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而比試也在鳳九汐獲勝中最終落幕,台下的人散的散,繼續八卦的繼續八卦。
流雲一看到安塵抱着鳳九汐離開,立馬跟了上去。
……
距離上次的比試大會已經過去了好幾天,而鳳九汐也在這幾天的調養,整個人都好了許多,但是礙于她是傷口惡化,所以必須要靜養,當然,院方那邊也給她了靜養令,讓她放心的養傷。必定要将身子養好,勿要誤了年底的三國鼎會。
“喂!安塵,你到底想怎麼樣!”鳳九汐趴在床上,背朝天,側着頭,看着坐在軟榻上的男人,憤憤的道。
“不想怎麼樣,你是本師的學生,本師有義務親自監督你好好養傷。”安塵漫不經心的挑起眼臉,慵懶的眸子淡淡的掃過鳳九汐那小巧玲珑的俏臉,見她氣色比往日要好時,微微揚了揚眉。
“你這是變相的囚禁!”鳳九汐感覺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在報複她,除了吃喝拉撒,他全都要管。
安塵沒有回話,隻是定定地看着鳳九汐,目光不冷不淡,卻給鳳九汐一種自己理虧的感覺,隻好弱弱的低下頭。
什麼嘛!這種自己做錯了的感覺究竟從哪而來,鳳九汐在心中嘀咕了幾下。
就在兩人沉默不語時,雷夜徒然出現在房間裡,看着安塵一臉嚴肅。“主子!”
安塵微微回過頭來,看着一頭紅發的雷夜,淡淡的詢問道:“什麼事?”
隻見雷夜微微上前,在安塵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安塵的臉色瞬間陰沉一片,眸子危險的眯起,“看來有人是覺得清閑日子過得太舒适了,下去準備,即日起程。”
朝着雷夜揮揮手,示意他下去準備準備。
“是!”雷夜拱手回道,随後便快步離開了房間。
“你要出遠門?”鳳九汐雖然不知道雷夜跟安塵說了什麼,但是見安塵的臉色不太好,忍不住開口問了句。
安塵聞言,轉過頭,看着鳳九汐,微微走上前,一把将鳳九汐擁在懷裡,聲音低沉魅惑的道:“你是在擔心本師嗎?放心,本師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着,松開了抱着鳳九汐的手,直接掉頭快步地離去。
鳳九汐先是一怔,随後反應過來安塵說了什麼時,沖門口吼了句:“你個自大的家夥,誰擔心你了!”
流雲這時正好從門口走進來,聽見了鳳九汐的那河東獅吼,微微一愣,随後快步朝着房内走進,看着趴在床上的鳳九汐小臉氣的鼓鼓時,微笑道:“小師傅,你這是怎麼了,那麼大的火氣。”
“沒事。”鳳九汐見自己又被安塵牽着鼻子走,将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看着流雲漫不經心的回道。
“小師傅,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流雲看着鳳九汐有些欲言又止。
鳳九汐聞言,眉梢微微一擰,難道外面又出什麼事了?“說吧!什麼事。”
“小師傅,外面都在傳聞,齊王已經到鳳府下聘了,稱,半個月後,将會八擡大轎的迎娶您。”
“什麼!”鳳九汐聽了流雲的話,頓時砰然大怒,該死的祁逸齊,在玩什麼把戲,當日她如此侮辱他,他竟然還要揚言娶她?
“小師傅,你打算怎麼做,違抗聖旨,那可是要大逆不道的事啊!搞不好會被殺頭的。”流雲有些擔憂的看着鳳九汐。
“還能怎麼辦,反正,這親,我是不會成的!”鳳九汐一臉冷然的回答。
管它什麼皇權,皇帝了不起啊!也不能逼良為娼吧!
“話是這樣說,可是……”
流雲還想着說什麼,隻見窗邊一個飛刀而窗邊飛進來,微微地紮在鳳九汐的床柱上,流雲迅速地追了出去,隻是追出了院子,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
随後便快速地返回了鳳九汐的房間裡,隻見鳳九汐書中正在拆開那個信封,從裡面拿出了一張白紙,隻見紙上寫着:如若想要回你弟弟,半個月後,乖乖的嫁給祁逸齊!
“流雲,有沒有看到人?”鳳九汐将白紙緊握在手心,滿臉的陰沉,朝着流雲詢問道。
是誰!不行,她必須回一趟鳳府,她得确認弟弟鳳寒羽是不是安然地待在府裡,究竟是誰,竟然用羽兒來威脅她!
“流雲,我要出學院一趟。”鳳九汐一邊說着,一邊從床上起身,将外袍穿戴好後,便準備離開房間。
“小師傅,你的傷還沒好呢?怎麼就下床了。”流雲見鳳九汐下床,連忙上前,不解的問道。
“無妨,我今日必須要出去一趟,不然我無法安心養傷。”鳳九汐不礙事的搖搖頭,随後便越過流雲,直接走出了房間。
流雲見此,便快速地跟了上去,嘴裡嚷嚷着,等等我。
鳳九汐和流雲坐着馬車來到鳳府。
隻見鳳府大門,衆人滿臉慌張,似乎在尋什麼人。
“大……大小姐!”一個下人眼尖的認出了鳳九汐,有聽聞鳳九汐的事迹,一臉恭敬的朝着鳳九汐喊了聲。
鳳九汐隻是淡漠的睨了眼那個下人,緩緩問道:“你們這般慌慌張張,是所謂何事。”
“回禀大小姐,是……是……小少爺他,他剛剛被人劫走了!”那下人神情維維諾諾的回道。
聽了下人的禀告,鳳九汐猛然大驚失色,剛剛被劫走的?看來此人是有備而來的,同一時間,派人劫走鳳寒羽,又在同一時間飛刀傳信告知她。
究竟是誰,鳳輕煙?應該不可能是她,那又會是誰?
算了,現在還是先進去看看,鳳正天那老家夥有沒有收到什麼消息。
沒有再理會那下人,鳳九汐直接從大門而入,隻見府裡的下人見到她回府時,紛紛吃驚不已。
“那不是大小姐嗎?怎麼回來了。”
“估計是老爺請回來的,現在的大小姐,可謂是京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絕世天才啊!據說她還在前幾天,當衆将齊王踩在腳下呢?”
“不會吧!齊王不是昨日才過來下聘禮,說要在半個月後,迎娶大小姐嗎?如果真如傳聞那般,齊王怎麼還會娶大小姐呢,應該是恨不得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