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娘娘,奴才錯了!!要不,奴才給您暖被窩以示補償……”
“去死……”
……
皇宮外,
這裡是整座皇宮裡最偏遠的地方,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裡,在這個就連住處都要規定三六九等的時代裡,這裡就是皇宮裡的貧民區,隻要是有一點經濟能力的人,都會想盡辦法從這裡搬出去。而讓人奇怪的是不久前這裡搬進來了幾個人他們都穿着破爛的衣服,但卻極少說話。而在這之後就不斷有人陸陸續續的搬進來,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不說話,而人們也沒有注意這群人,這是一間不起眼的屋子,從外面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人們甚至都不願意到這裡來,因為這裡看上去實在是太窮了。
屋子裡,一個威嚴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周圍有幾個穿着黑色披風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穿着一身華麗的錦袍,腰間還挂着一個石青色的玉佩,白綢内鍛,月白緞裡,腰繡五爪金龍。補服用石青色,繡五爪金龍四團。
一陣寒風吹過,吹起桌上發黃的紙頁。殘破的屋子,但地上卻堆放着無數價值連城的山珍海味,與這間殘破的屋子顯得格格不入。
“事情辦的怎麼樣?”男人頗有威嚴的問道。
黑衣人面無表情,實際上也沒有人能夠看見他們的表情
“回王爺的話……”話音未落,隻見道那個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緊接着就是一腿。
那個黑衣人立馬就像了離弦的箭一樣重重的撞在了地上。
“你這個笨蛋,我說了多少次了,特麼不要叫我王爺,要叫先生,懂嗎?先生我告訴你。要是我失敗了,你們也得腦袋搬家!”
沒有抱怨,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隻見到那個黑衣人馬上起身,說道:“回先生的話,屬下記住了。”
“恩!”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他似乎是非常滿意黑衣人的反應。
“先生,武器已經全部都準備好了,那些死士也招募完畢,現在已經訓練一月有餘,滅個都是身強力壯的。他們現在就隐藏在皇宮裡的各個部門,隻要您一聲令下,馬上便可以将整座皇宮攪得天翻地覆!”黑衣人淡淡的說着,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好像在訴說一件與他毫無關系的事情一樣。
“恩,”男人思索着又說道:“人可靠嗎?”那男人壓低聲音說道。
回先生的話“絕對可靠!那些死士都是與那乾隆皇帝有學海深仇的人,我早就查過了,那些沒有沒有學海深仇的死士,我就給他制造一個血海深仇!”黑衣人發出一聲自豪輕笑,好像小朋友得到了一等獎一樣。
“哦?”那男人頓時起了興趣,便問道:“那你是如何讓他們有血海深仇的呢?”
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奸笑,緩緩說道:“回先生的話,我先安排一個女子,讓他們愛上這女子,然後嘿嘿。”說着說着,黑衣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然後‘無意’讓他們知道是皇帝的命令,嘿嘿,這下……”
“哈哈哈哈,”男人發出一陣笑聲。
“先生,反吧!現在我們完事具備隻欠東風,乾隆那厮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們會現在這時候反!”說話的是男人的師爺,也是男人的軍師,追随男人多年。
如果他不說話,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他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靈一般,一直在等待機會,也許他從未出現過,但隻要他一出現,就是一擊緻命!
“恩…………”男人摸着下巴的胡子,思索着,他的腦袋在飛快的轉着,他在權衡,權衡這件事情的利弊,雖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但他也承受着巨大的壓力,他的内心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一旦失敗,這将是萬劫不複。
但軍師的話讓他在再次猶豫了起來,是啊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也許就再也沒有了。
男人的軍師間男人猶豫不決,眼神一轉,眼睛裡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悄悄的命人将那件早就制成的渾身金黃色的龍袍帶出來。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當男人看到這件龍袍的時候,剛才還在猶豫的心一下子仿佛就下定了決心一樣,軍師看着男人猶豫不決的身影,嘴裡似乎在說着什麼,這就像是一部無聲的默片,隻有心理活動,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這是一個巨大的計劃,這是一個關系到千萬人生死的計劃,但是,沒有人會在乎那千萬的生命,也許這就是時代的悲劇。
……
皇宮内,還是那個軍師,雖然他早已換了一身衣服,即便是這樣他也是小心翼翼的左顧右盼,要不是這樣的小心,他也不會活到現在。
夜晚,夜色如華,侍衛早就接到了命令,在一個沒有人能夠注意得到的地方,一個偉岸的身影若隐若現,他沒有表情,沒有什麼動作他的眼睛是靜靜的閉着的。但沒有人能夠忽視他的存在,汗水在他的臉上緩緩流下,雖然他早就不是一個沒有經曆過世事的人,即使他極力裝做鎮定的樣子,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他賭不起,他也輸不起,這關系到愛新覺羅的江山,即使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失敗,乾隆将會萬劫不複。
特别是在這個重視祖先的時代,在這個愚昧的時代,雖然乾隆知道像這些個思想不過是統治工具而已,但他也要做出一個表率,要不然就連皇上都不遵守這個社會的“基本道德準則”,那麼比失去江山更恐怖的是,他講失去通知中原的基礎,這對于愛新覺羅家族來說是緻命的。
愛新覺羅家族的統治基礎就是800萬滿族人,但是在經過了幾代的皇帝之後,滿人早就失去了當初的那種血性,那種不顧一切的血性,因為在那些滿人早就習慣了享受富裕的生活之後他們是絕對不會再想去過那種刀頭舔血了,當初他們的那種高超的騎術早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