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你這個人……說的輕巧,這裡可是彙集了整個武林的幾乎所有強大的力量,你就能如此輕易地将他們扳倒?就算是真的将他們全都殺了,你會損失多少人?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楚夢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雖然她的臉上浮現出的是怒容,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楚夢秋的心裡卻産生不出一絲乃至是一毫的憤怒,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她的心裡蔓延開來,聯想到上次自己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有剛才他轉過身來的那一刹那,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無法忘記,像是放電影一般,在她的眼睛裡,在她的心裡,不斷重複着。
此時的楚夢秋,看着張寒越,越看越順眼,女人一般都喜歡比自己強的男人,自己在這種情況之下,已經是完全亂了陣腳了,但這個男人,竟然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夠保持完全鎮定的情況。
雖然楚夢秋嘴上說着不相信張寒越能夠将自己面前的敵人一個個全部扳倒,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心裡,總有一個潛意識,再告訴着自己,他能行!他能行!
雖然有點聽不懂張寒越說的話,但能夠感受的到這種強烈的自信,讓人無法抗拒,無法不相信……
“我就不說話了,喏!你看前面,還能看得到站着的出了你們的人之外的其他人嗎?”
楚夢秋順着張寒越的手,瞬間驚呆了……
“看,這就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你以為你是皇上啊……”楚夢秋下意識地嬌嗔了一句。
張寒越一愣,随即答道:“要說這皇上啊,過得可沒我舒服呢……還要講這麼多居心叵測的人一個個地扳倒推平,一個不小心就嗚呼哀哉了,哪裡好?就連他後宮的女人都是一個個的争權奪利的,哪裡有一個真的愛皇上的?哪有我的老婆好,嘿嘿,她們都是對我好的,你說是吧!”張寒越看着楚夢秋說道。
“你……強詞奪理我還沒有見過一個人敢說皇上不如自己的!”楚夢秋橫眉冷對張寒越。
“等等,你摟着我的聖女幹什麼?你都又這麼多老婆了,難道還對我的人居心不軌?”楚夢秋見到張寒越懷裡的人,有些不滿地說道。
“什麼玩意,這可是我老婆,本來說來救你的,沒先到竟然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老婆,說起來,還真是有緣分。”張寒越抖了抖自己的眼角,倏地,眼神之中充滿了激動的神色。
“休想騙我!你可知她是誰?”楚夢秋柳眉一挑,一雙媚眼轉了一個彎,就這樣直挺挺地看着張寒越,一臉的不信任。
“知道啊,愛新覺羅承婉,曾經是乾隆那個家夥的皇妃,我說的沒錯吧!”張寒越不屑地撇了撇,好像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那你還……你不要命了……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楚夢秋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大的幾乎都能塞得下一個雞蛋了,仿佛這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
“恩……寒越……你……是你嗎……”
“噓……别說話!”張寒越看了看楚夢秋說道。
隻見張寒越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了起來,他輕輕俯下身去,在愛新覺羅承婉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随後柔聲說道:“恩,是我!我回來了!我回來帶你走了!”
婉妃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嘴巴被人“侵犯”,迷迷糊糊隻見,有些不滿地擡起手,一把打在了張寒越的臉上,随後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你你走開!我的我的嘴巴是要留給寒越的……我……你……”
“我!我就是寒越!你摸我的玉佩,你看,還有這塊隕石,是不是?”說着說着,張寒越抓着愛新覺羅承婉的小手,引導她觸摸自己的玉佩,還有懷中的那一小塊隕石。
時間緩緩流逝,兩人就這樣就靜靜地相處着,漸漸的,愛新覺羅承婉似乎開始清醒了起來,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在他的面前晃悠,她伸出嬌嫩的小手,試圖抓住這個影子,一下,兩下!隻見影子抖動了一下,她終于抓住了。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兩人愛新覺羅承婉一臉不相信地看着張寒越,說道:“這,這是真的嗎?寒越,我,我竟然真的再見到你了!你捏我一下。”愛新覺羅承婉看着張寒越,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張寒越微微一笑,伸出手抓住裡婉兒的臉,使勁捏了一下。
“啊……好痛……你捏疼我了!”婉兒發出一聲嬌喝。
“你,你們……真的是……”楚夢秋一臉不相信地看着張寒越,嘴巴張的大大的,大的都能塞得下一顆雞蛋了。
“難道,是我們的情報出了問題?你根本就不是什麼王妃?”楚夢秋不禁陷入了沉思,臉上的表情漸漸開始凝重了起來。
張寒越忍住笑,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她就是婉貴妃……要我說幾次你才會相信……隻是乾隆這個人實在是不懂得什麼叫做珍惜和謙虛,所以才被我乘虛而入的……”
“好了!”婉妃漸漸睜開眼睛,嬌嗔了張寒越一句,随後看着楚夢秋說道:“我承婉雖然不是什麼高貴的人,但也絕對不是會說謊的人,我雖為一屆女流之輩,但也知尊嚴為何物。”
楚夢秋正想要說什麼,四周忽然傳出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隻見幾大門派的人緩緩站了起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而手上的武器,早就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而雷獄突擊隊的隊員,因為張寒越的命令,此時隻是死死盯着他們,卻也并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崇穆島九門八卦等門派的弟子們看向他們的眼神還有畏畏縮縮的感覺,頗有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在裡面。
“楚教主!我們内部的事宜,你找一個外人來幫忙,恐怕,這不大合适吧!”隻見一個七老八十的身穿藍色道服的老頭緩緩走了出來,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