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的那些朋友們看到我現在這樣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真想看看!唉,回不去喽!隻能好好在這裡過自己的小日子了,也不錯啊,還能去三妻四妾呢,哈哈哈哈……”張寒越沒心沒肺的想到。
“老闆,真是對不起,隻是這路就是這樣左右就沒一塊好地權勢坑坑窪窪的,現在還好,等再走一段路那路就更難走喽!”張寒越特地要求别人叫他叫做老闆沒有幾個人明白這幾個字的含義。
劉老頭如老僧坐定一般不為所動,還是在認真地趕着車。
“劉老頭,你到底是怎麼開車的!現在到什麼地界了?”
“老闆,現在到了花鎮了!再走幾個時辰我們就到京城了!”劉老頭緩緩說道。
“這誰取的名字?難道這裡全都是花?亦或者是全都是女人,然後因此而得名?”張寒越開始腦補這小鎮名字的來源。
“老闆,這附近的花教赫赫有名,又經常幫助當地的窮苦人家,所以現在家家戶戶都供着他們長生牌位。的不僅占山為王,還有自己的武裝力量,清廷出兵打了好幾次都沒有剿滅他們。”
“這這不是和後是的某位毛姓偉人的套路如出一轍嗎?這花教的掌門可不簡單啊!”一番腦補之後,張寒越馬上就給花教的掌門下了個定義。
“哥哥?内個毛偉人是誰呀?好吃嗎?”劉秀雅探出個小腦袋,傻傻的問道。
“呃……”一愣,不知該如何做答,難道和她說這個毛偉人就是新中華的締造者,什麼什麼鬼的?
“呃這個,内個,這個毛偉人啊,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比如,當今說是皇上!”
“哦!”劉秀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随即又問道。
“那你怎麼會認識他?”
“呃,我和他是拜把子的兄弟呀!哈哈哈哈!”張寒越覺得自己真是太機智了。
張寒越忽然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封信。
随即對劉秀雅說道:“我要去會會那個花教的人,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着我啊!”
“我不嘛,等下你有一去不複返,丢下人家一個人,你忍心丢下人家一個人嗎?”說着,劉秀雅還扭了扭自己那盈盈一握的xi腰,水汪汪得眼睛望着張寒越。
這小老婆,真是越來越會勾引人了,這都是哪學的?改天非得好好教訓她一下不可!”
“我不嘛,等下你有一去不複返,丢下人家一個人,你忍心丢下人家一個人嗎?”說着,劉秀雅還扭了扭自己那盈盈一握的xi腰,水汪汪得眼睛望着張寒越。
這小老婆,真是越來越會勾引人了故意扳起個臉道:“聽話,要不然晚上家法伺候!”
“啊?你,你,你……讨厭!那,好吧!快點回來,我,我等你家法伺候我!”劉秀雅越說越小聲,這音量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
張寒越身下帳篷又搭了起來。
“小妖精!”張寒越暗罵一聲。
于是乎,張寒越帶着從突擊隊裡帶出來的一些高手,偷偷摸mo的上了山。
不得不說,這花教的掌門的警戒工作做的真是不錯,這明哨暗哨的一大堆,不過這些東西對那些早就腐爛到根子裡的八旗有效,可是對張寒越那就是小兒科,特别是在這些現在特種兵面前。
一個穿着火紅火紅的衣服的明哨站在一個高地上,正一絲不苟的張望着周圍的環境,他站着的地方正好擋住了張寒越等人的去路。
張寒越對隊友們使了一個眼色,又做了一個手勢,大家都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幾乎就在同時,隻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就聽見“噗!”地一聲,那個可憐的哨兵連一句話後沒有說就蕩在了地上,死前他的嘴巴還張得大大的,似乎是想知道到底發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再也看不到了。
從初出來時的膽小,到現在面對殺人時的面不改色,張寒越見過了太多太多的殺戮,僅僅是為了陷害一個人,就可以奪取一個鮮活的生命。在這個命如草芥的時代,張寒越早已明白了什麼心狠手辣,今天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生命不負責任,想要生存下來,必須如此。
張寒越和隊員們小心地從哨兵的屍體旁通過,無聲無息。
走着走着,忽然,“喀拉”一聲,張寒越暗叫不好,果然,隻見一個像雕塑一樣搖搖欲墜的哨兵突然像上了發條一樣猛地跳起來。
“有……呃……”但他隻是剛剛說了一個字,随即就向被人掐斷喉嚨一樣,聲音戛然而止。
他掙紮了一下,便無力地倒了下去。隻見他的脖子上,赫然插着一支雪亮的飛刀!
所有人都非常平靜,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張寒越一行人終于到了花教大寨的門前。
對于一個土匪性質的組織來說,這的确是一個固若金湯。
隻見栅欄上的橡木足足有10米高,橡木的下位深深地紮根在地底下,而橡木的上部則被削得尖尖的,讓人望而生畏。在大寨的四個角上還各有一座12米高的瞭望台,隻要四周有什麼動靜,了望台馬上就可以發出情報。
但這些對于特種兵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隻見張寒越拿出一個鈎鎖,一瞬間就鈎到了大寨的栅欄上。
“吱呀!”大寨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張寒越一行人順着着一根根cu壯的橡木往上爬,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地就這樣溜進了花教的核心地帶。
“嘿,這八旗是後娘養的吧,這麼簡單的寨子打了這麼竟然連根mao都沒撈着,要是換成老子,非得殺他個七進七出不可!”一個突擊隊員不屑地說道。
“蕭老四,你就吹吧,你這麼牛為啥不走正門啊!切!”另一個隊員不屑地說道。
“你們這兩個家夥,想死是不是,你以為這是請客吃飯啊!都特麼的給我安靜一點!是不是還想來一次10公裡拉練啊?”張寒越闆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