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吳采萱輕輕地撫摸着張寒越的臉,就像是一位大收藏家在撫摸一件藝術品一樣;恰似母親在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溫柔極了。
“果然是戀愛會激發女人的母性啊!好溫柔啊!我特麼都快受不了了!繃住!繃住!”現在張寒越的心裡就像有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一樣,天使說:“你要忍住!現在可不是那個的時候,他可是你愛的人啊!不是你的x奴!”
而另外一個惡魔則馬上反駁道:“什麼鬼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聽我的,馬上行動,女人和男人不同的,男人也許會是愛上一個女人才會和他上x,但是女人可是隻有當她愛上你的時候她才會和你上x的啊!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她到底愛不愛你嗎?”
“啊……煩死了”張寒越一手揍開白天使,道:“泥奏凱,愛的人有怎麼樣,要是愛的人不能xxxxx那我還不如不愛。”
張寒越又一腳踢開黑惡魔,道:“你給我滾!要是她不愛我會和我來到這裡?還和我告白?你認為一個女神會和我開這種玩笑嗎?”
雖說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一半,但是俗話還說啊,戀愛中的女人,額……不對,是女人的第六感是fei常靈的,特别是對自己愛的男人。吳采萱似乎是發現了張寒越身上的異樣。
“你怎麼像個僵屍一樣啊,怎麼不像以前那樣,額……就是在牢裡的時候那樣抱住我啊,動都不動一下的,害得人家興緻都沒了。”吳采萱難得露出一絲的小女兒的姿态。在清朝的生活實在是太壓抑了,她必學僞裝成一個堅強的女強人,女漢子的樣子,要不然他就會被這個吃人的社會吞噬掉。”
“在這個雄性生物主導的社會裡,那些落後的思想對雌性生物是非常的不利的,更可怕的是,它早已滲入了人們的思想之中,成為社會的道德準則。但是,不論時代怎麼變化,有兩點是不會變得。其中的第二點就是人類社會的發展準則,此為人類的本性,不會随着時代,思想,以及各種各樣的人力幹擾所改變,既是社會資源決定社會地位。
原始社會曾經曆過一段時間的母系社會,但是這猶如昙花一現,轉瞬即逝,随即就進入了貫穿整個人類曆史的父系氏族社會,其根本原因就是社會資源的占有程度,在原始社會,原始人生活困苦,還無法與野獸進行搏鬥,所以大部分的生存來源就是婦女所采集的果實,從這個角度來說,在那時,女性就是擁有了大部分的社會資源的分配權。
但是随着人類生産力的進步,人類的發展曆程中出現了石刀石斧這樣的武器,漸漸擁有了與大自然搏鬥的能力,所以食物的來源将不僅僅是采集的果實,而是轉移到了雄性生物們打獵的獵物上,所以漸漸地雄性動物們掌握了主動權,既是社會資源分配的決定權,于是便開啟了貫穿人類曆史的父系氏族。這邊是男尊女卑出現并且長時間存在與人類曆史上的一個重要的原因。而人類不斷的追求物質财富,從繁衍生息的角度來說就是為了增加伴侶的數量,不論人類怎樣進化,都不會改變。
吳采萱看着張寒越手舞足蹈的樣子,不禁發出了會心一笑,道:“你到底怎麼了嘛,突然對着人家發神經,看來你是沒事了。”
“不想了!勞資就不信了,勞資堂堂的一個千古第一假太監,還給皇帝戴綠帽子,還能擁有如此過人的膽識,遠大的志向,還有玉佩這個金手指相助,勞資就不行還搞不定幾個黃毛丫頭。到時候見招拆招,難道活人還能給尿憋死嗎?”
“我剛才在想起我們的之前的那些事情啊,在這之前我們都隻是一面之間,甚至于當時我和你表白的時候那都不知道我叫什麼,你還打了我一巴掌,我到現在還記得,但是命運就是這麼奇妙,将兩個本來就不想幹的人給拴在了一起,你說是人生如夢,還是夢如人生?嘿嘿!在見到你之前,我感覺這一切都是扯淡,什麼玉佩啊,複興中華啊,都與我不相幹,我最初僅僅是為了生存而生存。”
“但是見到你之後,我感覺一切都有盼頭了,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我發誓,我要将你安安全全的帶回到現代!”張寒越堅定地說道。雖然這些話在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裡,吳采萱都不知道聽他說過多少次了,但是每一次,他都會聽得津津有味,也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吳采萱擡起頭,那種混雜着硝煙,泥土和鮮血的氣味實在是讓人着迷。赫然看見一個渾身散發着淡淡冷漠氣息的男人對着她背光而站。他低着頭,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但是炯炯有神的目光卻不時地閃射出來。在日光燈的照耀下,男人那黑發頂上,竟然有一束月光照射在上面就像海神波塞冬一樣。凜冽桀骜的眼神,細細長長的單鳳眼,嗅着張寒越身上的男人氣味,她不禁想說:“就讓時間停住吧!”他那并不算高的鼻梁下是兩瓣噙着驕傲的薄唇。而他的全身都閃發着讓人沉迷的光芒。
修長高大卻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少年坐在月光之下,不!準确的說是坐在華夏權力的巅峰紫禁城之上,頭發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他脖子上的皮膚粗糙的就像麻繩一般,粗的都能夠看到一條一條的線條。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那種吞噬天地的王霸之氣,即使是在皇帝的身上,若是他沒有盡力過戰火,也不會出現。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