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侍衛,你有什麼事情嗎?”好久了我們好久沒有這樣見過面了!”乾隆皇帝頭也不擡,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個黑影沒有多說什麼,隻見他半跪在地上,手上拿着一封奏章,道:“臣有本奏!”
顯然,乾隆皇帝還是信任他的,又不然也不會讓他大搖大擺的進入這養心殿。
乾隆皇帝突然眼神一凜,擡起頭,厲聲說道:“龔侍衛,你可知道,内臣是不能幹政的,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顯然,黑影并沒有被乾隆皇帝的恐吓吓倒:“皇上,為了我大清江山,臣要冒死進谏!”
黑影說的煞有介事,時的乾隆皇上都不由得相信了幾分,但是乾隆皇帝在眼神裡并沒有表現出來。
“龔言!難道你忘記那件事情嗎!”隻聽見乾隆突然吼道。
龔言不卑不亢的說道:“皇上,臣不敢忘,但是,位卑安敢忘國!臣雖然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物,但也知道這個道理。”
說着,乾隆揮了揮手,龔言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乾隆皇帝放下所有工作,拿起龔言的那份奏章仔細地看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這個龔言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這一定是一件重大的事情!
乾隆皇帝看着奏章上的内容,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夜深了,乾隆不得不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
第二日,尚書房
乾隆又開始了這一天的工作,其實清朝的皇帝都是挺勤勉的,但這王朝更本不是皇帝勤勉就能治理好的,封建制度及帝制已經走到盡頭了,但是清朝皇帝的階級性注定他們不可能廢除封建制度,隻能在原有的基礎上小修小補,所以清朝終究會滅亡。
太監安弘靜靜地站在乾隆的身後,乾隆擡起頭問道:“安弘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安弘想了想,說道:“回主子的話,從我進宮的那天起,已經14年了。”
乾隆又想了想,說道:“你說,一個多年前的敵人對我所的話會不會騙我?”
安弘想了想,說道:“皇上,敢問這位敵人現在如何?”
“現在不再是敵人了。”
安弘說道:“皇上奴才不懂您和這位故人之間的感情,但依臣拙見,既然現在不在是敵人,那也就沒有陷害之理。”
乾隆點了點頭,好似是贊同了安弘的話。
這安弘能在激烈的競争中脫穎而出,在乾隆的身邊幹着麼久,就是因為說話時拿捏得當,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他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
乾隆又拿起龔言的奏章看了起來,平靜的臉上漸漸閃現出怒火,而抓着奏章的手漸漸顫抖起來,雙手緊緊的抓zhu這份不起眼的奏章,仿佛是要将奏章上的每一個字都看的清清楚楚。
突然乾隆揮了揮手,安弘很知趣的退了出去,隻見一個黑衣人像幽靈一般出現在了乾隆的面前。
隻見乾隆在黑衣人的耳邊耳語幾句,黑衣人就像一瞬間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黑衣人又出現在了乾隆的面前。
“她在做什麼?”乾隆問道。
“她在看着窗外發呆,嘴裡在喃喃自語說……”
“說什麼?”突然乾隆就像發了瘋一樣緊緊抓zhu黑衣人的衣服。
黑衣人沒有什麼反應,像一塊木頭一樣說道:“她說,都好幾個月了,好幾個月了……”
“哼哼,果然是這樣!”
“來人啊!給我傳婉妃!”
婉妃來到尚書房,行了個萬福禮,見乾隆沒有說話,就習慣性的站了起來。
忽然乾隆厲聲說道:“誰叫你站起來的!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皇帝?”
婉妃給吓了一跳,這腿上不聽使喚的跪了下去。
顯然,婉妃給乾隆吓着了,她現在方寸大亂,不知道怎麼回事。
“婉兒啊!過來!”
婉妃隻能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乾隆的身邊。
“婉兒啊!你是什麼時候跟我的?”
“回皇上的話,乾隆十四年。”
“也有一段時間了!”乾隆沒說什麼。婉妃也不知道乾隆今天是怎麼了,見乾隆沒有說話,婉妃也隻能站在乾隆的身後啥也不說。
乾隆又開始批閱奏章,最近白蓮教的事情搞得乾隆是焦頭爛額,這些白蓮教的人專門找那些窮的或者被官府禍害過的人,所以白蓮教的交易對着些人有着緻命的吸引力。而官府的應對方法就是血腥鎮壓,他官府能殺多少人?而被官府欺壓過的人多了去了,官府是絕對殺不過來的。
所以鎮壓的結果就是白蓮教的勢力越來越大,而官府則是被殺的丢盔棄甲,顔面盡失。
看着這些怎麼也剿不滅的亂黨,乾隆的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
婉妃給乾隆倒了杯茶,心中想着張寒越,不禁煩亂不已,此時的婉妃心不在焉,魂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所以這拿着茶杯的手一抖,這滾燙的茶霎時間就倒在了乾隆的身上。
乾隆吓了一跳,這心中的火頓時就燒上來了。隻聽見他大吼道:“你私自與宮廷侍衛苟且,該當何罪?”
婉妃吓得登時就跪了下來,連忙說道:“皇上,沒有這樣的事啊,這是從何說起啊!”
“你還敢狡辯?乾隆顯然不想聽婉妃再說什麼,那****來你宮中,你說話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後語,你的chuang上還發出響聲,那日,你就在與那奸夫苟且,正巧被我撞見,是不是!”乾隆吼道。
婉妃心裡一驚,想到:“啊?難道是寒越,不對啊我們的事情有誰知道呢?小雲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她肯定是不會出賣我的,還有誰呢?難道這是個陷阱?寒越就是誘餌?難道……”婉妃越想越煩亂。
乾隆見婉妃不說話,心中更加氣憤,怒火已經不可遏制的沖了上來,現在的這時候,即使是再紳士的人也忍不住要發火了。
乾隆拿起桌上的硯台一下飛了過去,“砰!”地一聲砸中了婉妃的額頭鮮血gugu的流了下來,婉妃吓得大氣也不敢出,隻能跪在地上,捂着傷口,婉妃自小就是家裡的掌中寶,含在手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何時受過這樣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