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上下起伏着。張寒越也盡量不動,生怕吵醒了這個美得不能再美的精靈,像是童話中睡在高塔裡的睡美人一樣。
“什麼?你,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乾隆也不是籠子,張寒越和婉兒兩人在公然地秀恩愛,這簡直就是在作死地挑戰帝王的威嚴,不過,沒有實力那是作死,有實力的時候那叫找場子。
“這你還看不出來嗎?婉兒叫我夫君,我們還能是什麼關系?”張寒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你,你你們,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朕,朕要誅你們九族!真是真是膽大包!”說着說着,乾隆卻并沒有做什麼事情,隻是不住地四下張望,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把老骨頭是鬥不過張寒越這個大年輕人的。
“你在看什麼?是不是在看你的侍衛在哪裡?嘿嘿,不用看了,要是你的侍衛這麼快就能來的話我就不會在這個和你瞎bb了,我早就帶着我的老婆跑路了,嘿嘿,我早就想走了,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要和你說道說道,做人不能太操蛋,太過分。”張寒越看着乾隆說道。
乾隆說話之間,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柄寶劍,冷不丁地朝着張寒越和婉兒刺去。
張寒越冷笑一聲,說道:“乾隆,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形勢啊。”說罷,張寒越把抱着婉兒的右手騰出地方來,然後他身上的玉佩忽然散發出淡淡的綠光,隻在一瞬間,這束綠光便傳遞到張寒越的手上,他的手輕輕一轉,一束極細的帶着強大真氣的綠光穿雲而過,瞬間就将乾隆手上的寶劍肖成了兩段,真氣貼着乾隆的發梢而過。
“你,你想做什麼?想造反嗎?朕乃千古一帝,朕的十全武功,有多少人能比的上?你這個逆賊,枉我如此賞識你,還有你這個賤人,不守婦道,竟然和這個逆賊攪和到一起!”乾隆怒目圓睜地吼道,頭上的青絲都氣的豎起來了。
乾隆的心中的憤怒如脫缰的野馬不斷奔騰,也許在某一個瞬間就像火山一樣爆發,每一個被他掃視過的人背後都會冒上一股寒氣。當然,這在張寒越看來就是紙老虎,後世的某位毛偉人不是說了嗎:“一切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
聽到這裡,本來還是微笑着的張寒越也怒了,說道:“你是皇帝!皇帝啊,為什麼婉兒會跟我?為什麼婉兒會愛上我?甚至願意為了我放棄複仇?放棄生命,這是為什麼?你想過這個問題嗎?這其實很簡單,婉兒在我的心裡,就像是我的寶貝一般,即使我舍棄性命,我都要保護她,不隻是她,我的每一個女人,我都一視同仁地對待,包容她們,保護她們,愛她們,實話說,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隻是用了我那個時代的方式來對待我的女人,在我的心裡,我的每個女人都是平等的,平等你懂嗎?想來你也是不懂……你過慣了高人一等的生活,女人對你來說,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你是皇帝啊,如果你用心對待每一個妃子,再加上你皇帝的身份,你的那個妃子會不感恩戴德地誓死追随你?我們中華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她們願意整日不出門為你在家守護,她們願意什麼都不做,甘願做你的附庸,是你們這些自私的當權者将女人變成這樣的性格,但是卻不好好對待她們……你知道在後世有多少男人沒有老婆嗎?”
一說到找老婆,張寒越便想到自己在後世為了找一個女票累死累活去追自己的女神吳采萱,最後吳采萱還跟着一個高富帥走了,這也就算了,最後還成為了自己的女神洩憤口,要不是後來兩人都意外地穿越到了清朝,張寒越用自己的實力磨練自己,整個人的各個方面都成為了一個事實上的高富帥的話,也許自己到現在都還隻是一個讀曆史的窮大學生。
“你的這些妃子們,哪一個不是根正苗紅的,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在這個等級社會裡,她們本就應該擁有非常優越的生活,但是,卻嫁給了你。”
聽見“碰!”的一聲,乾隆将自己面前的一個宋朝官窯瓷器摔得個粉碎,緊接着便是帶着強烈的怒氣說道:“強詞奪理!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女人乃男人附庸,豈能平等?大丈夫應志在千裡,志在四方,豈能沉迷于女色?莫不知紅顔禍水?若果每一個女子都如一般對待,那等級禮儀何在?秩序何在?朕的身體豈不是倒在床第之間?何況大丈夫何患無妻?能夠做我大清的皇妃莫不是她的幸運?”乾隆傲然說道,一副封建制度衛道士的樣子。
“哼!你終于肯承認了,你就是占着茅坑不拉shi,如果沒有能力照顧這麼多女人,那你為何還要娶這麼多?這對于她們來說公平嗎?有些妃子進宮之時,尚不足18歲,而你最後一次納妃隻是,已然40有餘,這在我們的時代,那就是要犯罪,哦,用這裡的話說,那就是要坐牢的!為什麼?還不就是那點事?女人在你們的心中就是可以交易的錢财是吧?擁有的女人越多,就代表你财富越多?就為了這個自私的念頭?就将如此多的少女的青春耗費在這裡?江山你都有了,并且你已經擁有了無數常人難以想象的權勢與财富,還不知足?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把你心中那些陳腐,自私的封建思想洗洗幹淨……待我有一天真的擁有了足矣統治中華的軍隊,zhimindi和官吏之後,我便會取而代之,女真?哼哼,隻不過是中華的一個匆匆過客而已,即使趁我大中華虛弱之際乘虛而入,也難以長久……”張寒越盯着乾隆說道,張寒越的話很白,其中似乎沒有許多華麗的辭藻,但是确是隐含着深刻的道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