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采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心有不甘,便又問道:“那你為什麼還有找她?我暫且相信你,但是你今天必須要在我和她之中選一個,我告訴你,今天有我沒她,有他沒我!我要你全部的愛!我不要一半!”吳采萱的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兇前鼓囊囊的,并且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煞是好看。
張寒越的心裡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他不由得心忖道:“誰說穿越可以娶一堆美nv做老婆的,快點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這時,劉秀雅乖巧的站了起來,還沒等張寒越開口,便說道:“姐姐好,我叫劉秀雅,是我死心塌地要跟着相公的,你不要誤會,他,他是個好人,我……我不要名分,我……我可以做小的,姐姐……姐姐做大的。”秀雅的聲音柔柔的,就像一絲清涼的甘泉,一下子便掃清了心中的不快與不安,秀雅的聲音愈來愈小,最後幹脆變成了蚊子般的聲音
“我隻是想好好地服侍相公,我我什麼都不要……”秀雅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寒越便用手輕輕捂住她的嘴巴說道:“秀秀,不要這麼菲薄自己,你沒有這麼不堪,在我的心中,你們兩個人都是我血液中的一部分,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回不了頭了。”
“我會用我所有的生命來對你們好的,相信我好嗎,我不會辜負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我不能把我自己切成兩半啊,你們都是我非常重要的人啊,你們兩個絕世女神願意跟着我一個太監,這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啊,由此佳人我三生有幸啊,曾有人這麼問我,他說:‘是什麼支撐着你與世界為敵?’我回答說:‘有此佳人為我落淚,為我傷心,我還有什麼理由辜負她們?’即使是與天鬥。為你們,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萱萱,秀秀,我還有什麼資格不為你們赴湯蹈火?”
吳采萱的氣早就消了。一種想要沖上去抱住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沖動從湧上自己心頭。秀雅呆呆的望着張寒越,眼睛裡充滿了情義。
“你給我過來!我們打一架!”吳采萱忽然拉起劉秀雅的手,徑直走進了屋子裡面,走着走着,還回過頭來死死地盯了張寒越一會。似乎在說:“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摻和進來。”說罷,吳采萱便霸氣的一把摟過劉秀雅的肩膀,徑直走進屋子裡面去。不一會兒便發出了“碰!”的一聲關門聲。
“這倆女人不會是……。”張寒越惡俗的想到。
“哼!就算是彎的我也能給你掰直了!”張寒越邪惡的想到。
張寒越愣愣的看着兩個女人的身影,心忖道:“女人心海底針,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說不定能把這一團亂麻的關系給理順了。”
“千萬别把臉給劃傷了啊……”張寒越擔心的想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等的花都謝了,緊閉的門這才緩緩打開,而眼前的一幕讓張寒越瞬間張大了嘴巴。一直驚得合不攏嘴。
隻見到秀雅和采萱勾肩搭背的站在門口上,有說有笑的,仿佛就像一對姐妹一樣,有誰能想到他們倆人剛才還是一副劍拔張弩的樣子。
“你,你們!這是怎麼了?”張寒越奇怪的問道。
“哦哦!我們啊,現在我們以姐妹相稱,哼!便宜你個大色狼了!”隻見吳采萱嘟着小嘴,嬌嗔道。
吳采萱話還沒說完,劉秀雅便搶着接口答到:“是啊,以後我就是妹妹。采萱就是姐姐,我們一起……”話說到這裡,劉秀雅忽然小臉一紅,随後便越說越小聲。估計也隻有她自己能夠聽得清楚。
“哼!你别高興地太早了,我告訴你啊,我現在要更你約法三章,第一,以後你自己睡,我和秀雅妹妹兩個人睡。要是你敢偷偷地跑進我們的房間裡面來,我就切了你;”
“不是吧!你這是要謀殺親夫的節奏啊!”聽到這裡張寒越隻覺得自己的下身一冷,頓時渾身一抖,整個人都不好了。
“第二,以後你不準到外面去勾勾搭搭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這一點,秀雅妹妹會替我監督你的。”說罷,劉秀雅去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對張寒越說道:“相公,你要乖哦!要是……”
還沒等劉秀雅的話說完,吳采萱便搶先說道:“再敢亂來的話你就去當和尚吧……”
“然,然後……我就去……去當尼姑陪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細細的涼風在庭院中飛舞。隻見一绺柔順的秀發就這樣随意的飄在肩上,随風起舞,彎彎的柳眉襯托着一雙吳采萱的妩媚眼睛,一朵紅花悄悄地爬上她的兩頰,顯得更加嬌豔欲滴。而在青衣布衫的襯托之下的那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更是讓人把持不住,顯得溫柔綽約,又有些狂放不羁野性。
而劉秀雅便靜靜地站在她的旁邊,就像一個溫柔的賢妻一樣,隻見她身穿着淡綠色的薄紗,纖纖細腰盈盈一握,溫柔的看着張寒越,一臉精靈頑皮的神色,一張完美的鵝蛋臉又給她增添了幾分典雅。
“好吧!好吧!唉……老婆們聯合起來‘造反’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張寒越無奈的歎了口氣。
……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說實話,今天張寒越的心情實在是非常好,因為壓在自己身上的思想負擔終于解脫了,似乎還有以外的驚喜……
張寒越正準備走進廚房好好的大幹一場,誰知道他才剛剛進去,還沒等他開始“幹活”,劉秀雅便急乎乎的跑了進來,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看着他。
張寒越有些奇怪,便問道:“秀秀,你這是怎麼了?”
“相公,你這是要做飯嗎?”劉秀雅眨着眼睛,天真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張寒越回答道。
“不行的,大丈夫應當遠離庖廚,這才是做大事的人,這些事還是讓我來做吧,相公,因該我服侍你的,現在怎麼掉了個個了。”劉秀雅嘟着小嘴,看上去有些不高興,似乎是在責怪張寒越搶了她的工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