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同于正常的“笛子”,這個由真氣形成的“笛子”就像是後世的一個著名的建築軟件autocad2008畫出來的平面圖一樣,緊接着張寒越又惠東另外的一隻手,經另外的一股真氣甩在空中,隻見這股真氣逐漸形成一股氣流通過笛子的發聲口。
倏地,笛子發出了悠揚而急促的聲音,人群一愣,随即又淹沒在滾滾人潮中。
幾乎就在一瞬間,無數的雷獄突擊隊的隊員就像餓虎一樣撲了出來,順着人潮的外圍,一個一個的抓。突擊隊隊員們的手就像是一雙鐵鉗一樣狠狠地抓住這些書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這些在剛才心裡無限膨脹的書生們很快就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掙脫,而抓在自己身上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越掙紮越緊。
有無數個小臉刷白的走路輕浮無力的書生氣急敗壞地大喊道:“你這個低賤的武夫,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你腦袋搬家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低賤的奴隸!你的髒手,還不趕快放開我,我還能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張寒越微微一愣,心忖道:“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嘿嘿,沒想到真氣還能這麼玩?”張寒越此時就像是個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一樣,興奮不已。
在這個時候,即便是涵養再好的人都會忍不住的,張寒越微微一笑,又“故技重施”,隻聽見一聲巨大的帶着回聲的聲音說道:“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這句話是說給剛才那個被威脅的雷獄突擊隊聽得,其實也是說給所有的隊員聽的。
隻見剛才的那個腳步輕浮的書生到現在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依舊是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
突擊隊員發出聲冷笑聲,冷冷的看着那個書生,看的書生渾身一抖。但長時間的人上人的生活是他對于這些隻會打仗的粗魯野蠻人從來都是頤指氣使的,在他看來不管是哪裡的士兵,還不都是這大清的兵?那自己是這戶部尚書的兒子,這些個大頭兵還不是得任我調遣,我叫他他們往東不敢往西?
“你……看什麼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可是當朝戶部尚書的兒子,嘿嘿,怕了吧?晚了!我告訴你,等到明天,隻需要等到明天,你就會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哼哼。如果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呢?我會怎樣?我不知道,從我加入雷獄突擊隊的那一天起,我的生命就屬于這個民族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了,絕對不會屬于任何人,也包括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帝……”
“你……你……你……你這是想造反嗎?”這個書生現在是真的怕了,他起碼也是個成年人了,他非常明白,自己的能夠頤指氣使。出了與自己父親是戶部尚書有關,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必須承認大清王朝,那麼自己的身份和權勢才有意義,恐懼。深深的恐懼,還有對這個花花世界的眷戀。
“你你你。我會讓你死的呢很慘!哈哈哈!還不快放開我!啊……”現在這個白面書生叫就像是一個陷入癫狂的亡命之徒一樣。
場面變得非常混亂,此時的雷石一臉凝重的看着戰友們維持住現場的秩序,一雙鷹眼掃射這現場的每個角落。忽然,他看見一個身穿火紅色戎裝的女子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個瘋狂的書生一撞。瞬間便有倒地不起的危險,要是在這樣的場面之下,倒在了地上,有可能就一輩子也起不來了,有99.9%的可能心會被踩成肉醬。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雷石縱身一躍,竟然一躍而起好幾米高,隻見他也就是一轉身的功夫就到了那位女子的身旁,一伸手,便順手托住了她的細腰。
身穿戎裝的女子感受到自己的細腰被人“侵犯”,全然不顧自己還伸出危險之中,順手霸氣身上随身攜帶的匕首,反手就是一刀。鋒利的匕首還閃爍着寒光。
雷石是何等的反應力?隻見他手上猛地一用力,女子驚呼一聲,穩當當的站在了地上,免去了而被踩成肉醬的危險,但是雷石卻被她的一刀劃傷,鮮血頑皮的流了出來。
雷石沒有說什麼,隻是回過頭去看了女子一眼,同時手上的劍緩緩舉起30度,暗自做出防禦的姿态。鮮血從他的臉上流下來,但他去毫不在意,依舊是死死地注視着周圍,履行着作為雷獄突擊隊隊長的職責,鮮血劃過他有些滄桑的臉頰,留下一條一條的血痕,使他的臉變得有些猙獰。
而女子在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錯誤,忽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就看到雷石臉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而他此時就猶如老僧坐定一樣又有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動。
女子不禁驚呼一聲,不由得捂住了小嘴,雖然她不是像那些被雪藏在深閨的女子一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是偷偷瞞着自己的父親上過戰場打過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仗,殺過人,但是她自認為從來沒有人有如此氣魄能在中刀之後還能做到如此的淡定,因為人皆有恐懼之心,在利刃的襲擊之下,要想克服恐懼做到完全無視它,這其實是非常難的。
剛好雷石的目光轉過來這裡,雙目對視,不知道為什麼,這時的女子不由得産生了一絲的激動,又有些緊張,一向殺伐果斷的她心裡竟然産生了一絲的悸動。
此時此刻,她隻覺得雷石的眼睛裡面有一束一束的電流穿過她的身體,緊緊的将她包圍,使她不能動彈,她隻覺得自己的腳就像灌了鉛一樣,自己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抓住了一樣,自己的臉就像剛熟透的桃子一樣。
鮮血将雷石的臉映襯的一場猙獰,但她不知為什麼,隻覺得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她吸引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