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婉妃的臉,張寒越不由得輕輕滑過她的臉,停留在她的唇間。她的唇很漂亮,淡淡的顔色,讓人想到‘适合接吻’這句話。有時他吻她的時候會不自覺咬住它們,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樣子,雖然在這裡張寒越經曆了很多很多,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稚氣未脫的**絲少年了,但不知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張寒越竟然有些緊張。
隻見張寒越微微擡起她的臉,俯下身,漂亮的薄唇輕輕吮吻過她的唇。
他笑了笑。
“好美……的感覺”
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輕輕吻着她的唇。
“好乖……”張寒越這樣想到。
“我是不是有點bian态?唉!算了不理它了……”褲子都脫了你讓我看這個?”張寒越想到這個後世流行的梗,不由得笑了笑。
從遇到她起,張寒越就就不打算放走她,當然,那是一張美好的願望,現在,這是一種執念。
婉妃緩緩張開眼睛,就看見一張碩大的臉,正趴在自己的臉上蹭啊蹭。
“啊……”美人吓得花枝亂顫,聲帶瞬間不受控制,一股不少于60分貝的極富穿透力的聲音穿透張寒越的耳朵。
“咚!”婉妃猛地一起身。
“啊!”隻見到在沙場上威武無比的張寒越此時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被撞在地上,然後不知所措的看着婉妃。
婉妃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看着張寒越笑了笑,眼裡充滿了柔情。
她沒有說什麼,隻是這樣靜靜的看着張寒越。
這種感覺很奇妙,婉妃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沒有威嚴,也沒有愛慕,就隻是一種淡淡的依靠,一種淡淡的安全感,這早就不是乾隆所能比的。
張寒越楞了一下,終于反應過來,說道:“出去逛逛把!”張寒越微笑着說道。
“啊?”婉妃一愣,畫風轉變太快,婉妃都沒有反應過來。
“薊門煙樹(西土城)、盧溝曉月(盧溝橋)、金台夕照(金台路)、瓊島春蔭(北海公園)、居庸疊翠(八達嶺)、太液秋風(中南海)、玉泉趵突(玉泉山)和西山晴雪(香山、八大處)怎麼樣?你也累了,出去走走吧!”張寒越一下子叽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她不由得擦了一把汗。
“呼……幸虧我是一個曆史高手。”張寒越得意地想到。
“你在說什麼呀?你說的這些地方我都沒有聽說過?”婉妃奇怪的問道。
“不是吧?”婉妃的回答不由得讓張寒越大跌眼鏡。
“我的婉兒作為一個皇妃,特麼竟然都沒有出去過多少次,這特麼和一個禁luan有什麼區别?這皇帝真的是……”
“痙luan是什麼啊?”婉妃傻傻的問道。
“呃……”張寒越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道告訴她痙攣就是xnu?
“額這個……那個……其實這個痙luan就是除了隻能和皇上做那種事情之外就不能做其它的事情了。”張寒越盡量克制住自己要忍住,于是他的臉憋得通紅。
婉妃呆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随即一張雪白的俏臉瞬間升起一朵紅暈,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啊……你個下流坯子……啊啊啊啊……氣死我了……”婉妃氣的手舞足蹈。
……
夜深了,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難得寂靜,難得胡塗,難得能暫時遠離這個塵世。兩人在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
“好美!”婉妃不禁感歎道。
“都沒有看過嗎?”張寒越問道。
“唉,哪有這個心情啊!”婉妃歎了一口氣說道。
張寒越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就是需要這份難得的寂靜。
他想起了家鄉的夜市,夜市永遠都是那麼充滿魅力,整座城市幾乎都快要安靜下來,就隻剩下那幾條路仍然人頭攢動。無端歡樂的人群擁擠着,一切被覆于虛無的表面下。
路邊零散的小攤,雜亂的擺放着,并不寬闊的路顯得更加狹窄。吆喝聲伴随音樂聲淹沒了人群的歡笑,嘈雜吞噬了夜的甯靜。閃爍的霓虹,讓夜更顯張揚,新一輪的人潮湧動着,湧向道路的每個分叉,每個角落,被小販的叫喊吸引。
“哎!我們去那邊看看吧!”婉妃就像一個過年的小孩子,好奇地左望望又望望。
“恩!”張寒越微笑着望着這一切。
“哇!這個好漂亮啊!你快看!你快看!”隻見婉妃拿着一個鳳凰模樣的金钗,煞是漂亮。”
“你快幫我帶上!快嘛!”婉妃撒嬌道。
“好!”隻見張寒越輕輕拿起這個渾身鍍金的金钗,插在婉妃的頭上。
霎時間,光彩奪目。
金钗的光芒奪目而出,在張寒越的眼睛裡一閃而過,張寒越突一愣,
“這?這是什麼?這不是鳳凰!”張寒越瞬間反應了過來。
張寒越的心漸漸開始不安起來,隻見他看向四周,但卻并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到底是哪裡不對呢?”張寒越苦苦思索着。一切仿佛都靜止,好像整個世界都隻有有他一個人。這就像一部無聲地默片,一片秋風呼嘯而過,吹過他刀削般的臉龐,吹起了微擺的衣角。
“對了!”突然張寒越恍然大悟,
“這是朱鹮!!對!這是朱鹮!”張寒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朱鹮?倭國的朱鹮!為什麼會這樣?日本的朱鹮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張寒越想起曾近在貼吧上看見的一些史料,講的是倭國深知隻要有清朝這個龐然大物在身邊,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有打的發展的,但日本又是出了名的能夠隐忍。
早在甲午戰争時,有些倭國間諜就已經在華夏隐藏了好幾十年了可以說他們從爺爺輩就開始隐藏在華夏。
他們在華夏生子育女,幾十年過去了,不論是生活習慣,還是言語談吐,都與一般的華夏人無異,更重要的是,他們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他們早就深入了華夏的方方面面,他們可能比那些不負責任的官員還了解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