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越笑了笑,道:“賈先生,這幾天真是幸苦你了,征地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
賈似又擦了一把臉上地汗,說道:“這幾天我真正是跑斷腿了,都沒有幾個人來登記,大家都在觀望。”
賈似停了一下,又說道:“在這個洋山鎮裡,有四大家族,他們控制着整個陽山鎮的三份之二的土地,分别是周家,鄭家,劉家和蕭家。其中,這蕭家控制的土地是最少的,還有這幾個家族一直都是,明争暗鬥的,這個蕭家一直是處于劣勢的。”
說完,張寒越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隻見他冷笑了一聲,道:“看來這些個大家族是安閑太久了,都不把我張寒越放在眼裡了,這次我要是不讓給他們放放血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得厲害,哼哼!”
“所有的人習慣了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輝看着這幾個大家族,隻有他們懂了其餘的人才會跟着動。或許,我們可以從這最弱的蕭家上下手。”
隻見張寒越在賈似的耳邊說了什麼,
賈似頓時驚為天人,道:“大人的才智讓人驚歎。”說罷,賈似便匆匆出去了。
蕭家内,
蕭家的家主蕭老正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聽着下人們的報告,臉色越來越凝重。
“蕭老,自從那鄭家和劉家合作在我們城東的那塊地旁邊開了一間一模一樣的店鋪後,本來坐得好好的生意那是年年虧損,我去一看才知道,那劉家和鄭家為了拿下我們的這塊地,故意壓低商品的價格,他們虧得起,我們可是虧不起呀,無奈我們也隻能賣掉了。”那人歎了口氣。
這時,一個相貌英偉,儀表不凡的男人站了起來,他是蕭家的三兒子蕭牧,他說道:“父親,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
蕭老馬上說道:“但講無妨。”
“現在那個張寒越正在搞什麼舊城改造,但是征地工作遇到了困難,我們蕭家的地占了相當一部分,我們是否可以把地讓給他,以換取他的支持。我們在縣衙的人回報說:那張寒越可是宮裡的人啊!”
蕭老似乎再思索着什麼,但男人的話音剛落,蕭家的二兒子蕭寅馬上反對到:“父親,可千萬不能真麼做啊!這和将我們蕭家拱手讓給那張寒越有什麼區别啊?”蕭寅隻是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的庸才,他唯一依仗的就是蕭家土地的收入。
“要是連土地都沒有了,我連個屁都不是。”蕭寅這樣想到,還算有自知之明。
這時,大兒子蕭讓又出來說道:“他張寒越算個什麼東西?土地可是我們蕭家的立身之本啊!要是把土地都交出去了,我們在着洋山鎮可就什麼都不是了啊!”蕭讓激動地敲桌子拍椅子,一副義憤填膺,大公無私的樣子。
蕭讓心想道:“我可是蕭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這土地遲早都是我,那老不死的卡上去也沒幾年活的了,要是所有的土地都給送出去了,這不等于是在割我的肉嘛,這絕對不行!”當然,這樣的話也就是在心裡說一下,這可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說着說着,三兒子蕭牧急了,他又說道:“父親,要是不和那張寒越合作,我們蕭家哪裡鬥得過那些個家族啊,何況,我看張寒越此人不像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告示上不是說的清清楚楚了嗎?征地的款子會提前支付的。”
蕭牧頓了頓,又說道:“退一步來說,要是那張寒越真的想賴賬我們蕭家也不是吃素的!”說罷,蕭牧舉起拳頭揮了揮。
這下可炸了鍋了,蕭家内頓時就變成了菜市場。隻見蕭家的掌門人蕭老沉思着,他冷冷的看着自己的這些兒子,突然,他猛地一敲桌子,道:“都給我閉嘴,我們沒有退路了!就這樣決定了,蕭牧,這樣你去拿着地契去縣衙裡,我想張寒越會明白的。”
蕭牧一喜,連忙應答,緩緩退了出去。
随後,張寒越和蕭家結成了政治同盟,而張寒越的舊城改造項目也順利的推進了。
多年以後,已是全國第一大家族的家主蕭牧這樣回憶這段經曆: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英明的決定。隻是一個極富想象力的項目,他以極大的政治勇氣和智慧創造了難以想象的财富。當然,這是後話了。
不久後,征地工作已完成一半,剩下的土地全都集中在剩餘的四大家族裡,但這暫時足夠。第一期房屋正式開始面向公衆銷售,但是,除了當初征地時選擇要房屋的人家外,也沒有多少人來買這裡的屋子。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作為房屋所有人的張寒越此時卻并不着急,似乎,這一切都與他沒有關系。
這天,所有的人都像往常一樣在工作,這時,在官道上,一輛馬車快奔馳,朝着繁華的小鎮洋山鎮駛去。
行駛的馬車極其華麗奢侈,車身的四周镂刻着精美的圖紋鳥獸,飛鳥蟲魚,仔細一看,竟都是上古神獸!這裡頭的講究可就是多了,這不僅要求雕刻者有很深的技術功底,還要有一定的文化知識。
車身四周都是用華美的絲綢包裹着,車頭上坐着一個精壯大漢,隻見他雙手一手拉住馬缰,一手揚鞭,策馬奔馳,隻一會兒,剛才還在現在竟然官道上的馬車,現在就已經到了城門口前了。聽見壯漢吆喝一聲,馬車頓時停了下來。
這時,馬車車簾掀開,一個身着紫色華服,面色威嚴的男人對着車夫說了什麼,說着将一顆大塊的銀錠交到車夫的手上。
中年男子身穿一身紫色華服,走動之間,腰間的玉佩散發出奪目的光芒,劍眉星目,俊逸無比,渾身散發出一種富貴的氣息。
馬車緩緩走過城門,車中人本以為會被守門的士兵刁難一番。但随着馬車的進入,士兵也隻是盤問一下一些基本的情況,當士兵提出開箱檢查的時候,車夫還以為這就是索要賄賂的信号呢,于是便很是時機的将銀錠送到了士兵的手上。
士兵明顯的一愣,随即露出一絲嚴肅的神情,隻見他一把推過銀錠,卻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