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劉軒驚恐的縮進牆角,不是他不敢反抗,而是他清楚武力上與墨子奇的差距有多少,在墨子奇面前他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我要做什麼?”墨子奇露出一個在劉軒眼中異常猙獰的笑容。
手中一晃,一團流質的金屬出現在墨子奇的手心,不一會兒定型成一把全金屬的注射器。
“你劫走滔滔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給玉蓮姐注射水銀?你知不知道她差點死了?”
“差點?她沒死?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沒死?我不信,我不信……”劉軒瘋了,竟然沒有察覺到墨子奇剛才展現出的一幕有多麼的不妥。
“你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說完,墨子奇緩緩的站起身來到劉軒跟前,身上的氣勢猛然間噴而出,冰冷的殺意震懾的劉軒渾身僵直。眼睜睜的看着注射器緩緩的靠近刺入自己的脖頸大動脈之中。
“這管水銀我特地叫人留下來一些,你就好好體會一下玉蓮姐曾受過的痛苦吧!”
水銀注入大動脈和注入腹腔的後果有着天差地别,注入腹腔還能延遲一些汞中毒作,而注入大動脈幾乎就是立竿見影。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劉軒的臉色變得青,紫!一條條猙獰的經脈突出皮膚,充血的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之外。
劉軒想要痛苦的嘶嚎,但聲音堵在喉嚨口怎麼也不出聲音。蜷縮着身體顫抖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就變成破衣布條。
“氧……好……好癢……”
“是麼?那你就自己撓吧,我不打擾你了!”
指甲撓破了皮肉,但依舊感覺渾身奇癢難耐,不一會兒,渾身上下沒有一片完整的皮膚。在痛苦絕望中,劉軒瞪着眼睛緩緩的癱倒在地,鮮血沿着甲闆慢慢的流淌。
“走吧!”墨子奇回到指揮室淡淡的說道。
“弄完了?劉軒死了?”
“死了!走吧!”
“莫斯利,我能吃了這艘船麼?你知不知道這麼一個美食放在我眼前卻不能下口這是多麼殘忍的折磨?”
“這艘船是送個華夏的禮物,你都吃了人家這麼多了,怎麼好意思不回報一下呢?”
而遠在菲律賓的海軍基地,此刻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麥特龍将軍急切的盯着指揮室上哪個不斷移動的光點。呼吸沉重的的好像耕地的黃牛。
“阿凡提号怎麼回事?他想去哪?”
“報告長官,看着它的航行方向,目标似乎是……華夏!”
“還沒聯系到克拉克麼?那個混蛋想幹嘛?”
“通訊儀器是連接的,但對方沒有回應。而且,阿凡提号是自動航行,并沒有手動篡改的記錄。也就是說,阿凡提号一開始的航行終點就是華夏!”
“什麼!這是叛國,這是**裸的叛國!等等!一開始克拉克是不是報告了什麼?”
“好像是第三類神秘接觸!也許他們真的被uso給綁架了。要不要出動艦隊追擊?”
“追擊?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靠近華夏領海,如果追擊就算能追上早已進入了華夏内海了。再說了,uso會綁架着阿凡提号去華夏麼?難道第三類接觸和華夏簽訂了盟約?”
“報告将軍,白宮最新指示!”一個傳令兵奔跑着來到指揮室。
麥特龍不敢耽擱,立刻拿出命令檔案看了起來,眉頭在一瞬間凝成一個川。
“命令!終結者準備動!”
“終結者?抱歉,請原諒我提出質疑,阿凡提号上面還有五百個無辜的美國士兵!”副官急忙站起身嚴肅的問道。
“我知道!但是,阿凡提号是我們最先進的海洋武器,絕對不能落到華夏人的手裡。你知道他們仿制的能力,如果真的讓阿凡提号進入了華夏,那麼不出十年他們就會多出上百艘阿凡提号。這是我們不能容許的,為了稱霸世界海洋,這些人必須犧牲!”
“命令!射兩枚終結者,一定要将阿凡提号擊沉!”
無盡的海洋,一個挺拔的身影直直的站在海面上。腳下不動,身形卻飛的向菲律賓海岸線移動而去。要是有人目擊到這一幕,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是對幽靈是否存在的深刻檢讨。
在黑夜,在無盡的大海。墨子奇和鐵錘可以肆無忌憚。因為這個時候,沒有人能現他們的不同之處,就連衛星也不行。
兩枚終結者先後劃破天空向遠方飛去,墨子奇擡頭看着兩枚洲際導彈。眉頭微微一凝很快就釋然的出了一口氣。
“莫斯利,我就知道你該讓我吃了!現在好了,被兩枚導彈放了煙花,這樣多可惜啊?”
“你吃了隐患更大!一艘這麼大的驅逐艦憑空消失了。換做是你,不調查個水落石出也不會安心吧?”
“好吧,算你有道理……”
在鐵錘的感應中,阿凡提号驅逐艦在幾分鐘之後就被兩枚終結者導彈擊毀,碎片散落沉入海底。而他也早已在沉船的位置訂好了坐标。這是一頓豐盛的大餐,去海底覓食總不會被現吧?
天空終于再次放亮。墨子奇疲憊的回到了毒刺基地。毒牙剛剛遭受重創,要不是法王大出血了一次安撫了這群受傷的心靈。恐怕毒牙在成軍僅僅三天就要宣布解散了。
墨子奇剛剛回到房間,黑寡婦就緊張的跑了過來。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墨子奇。在确認了沒有受傷之後,臉色才變得好看了起來。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急匆匆不聲不響的離開基地?要殺劉軒報仇有的是機會,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
“抱歉,我沒有追上劉軒!當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坐上船走了!”
“我在乎劉軒的死活麼?我在乎的隻是你!你這根木頭什麼時候能開竅?”黑寡婦突然情緒激動的咆哮道。終于在忍耐了這麼久之後窮圖匕現了。
正在墨子奇不知道怎麼應對黑寡婦示愛的時候,廣播裡傳來法王急切的呼喚聲。墨子奇微微松了一口氣,黑寡婦卻露出了失落的眼神。看着在前面走着的墨子奇,黑寡婦低頭看了眼自己高聳的兇脯。
“難道,我長得不夠漂亮?”也許她很快就會得到答案也許永遠得不到。
“劉軒死了!這是麥特龍将軍親自打電話跟我說的。”還沒等到墨子奇兩人問候,法王率先說道。
“死了?怎麼死的?”
“麥特龍将軍沒說,林剛,不是你的手筆麼?”
“距離太遠,我無法完成狙擊!更可況等我追到的時候,劉軒已經坐着軍艦離開了。所以,我也不清楚!”
“嗯,我知道了!這次叫你們來并不是為了告訴你們這個消息!”說着,法王點開了面前的電視機。
“這是欺騙,**裸的欺騙!他,我們政府國防軍的總司令奇拉米将軍!他欺騙了我們全國的人民,讓他坐上國防軍總司令的位置是我們菲律賓的恥辱……”
在西塔裡激憤的演說現場,背後的液晶屏幕播放着政府軍與毒牙那種近乎于玩笑的作戰場面。兩方勢力好像過家家一般的胡鬧,看的令人膛目結舌。
而鏡頭的視角就是遠距離航拍鏡頭,可以想象在他們玩得興高采烈的時候。有人正在記錄着戰場上的一切。
“解釋,這需要奇拉米将軍的解釋!你們說的殲滅敵人兩萬人是什麼?消滅毒品五萬噸是什麼?摧毀敵人基地是什麼?用演習彈摧毀的麼?你們就這樣守護我們國家的尊嚴的?我心痛,我真的很心痛……”
“林剛,這場戰鬥……真的沒有第三方在場麼?”
“顯然有!但我們不知道。”墨子奇臉色平靜的說道,“這個航拍鏡頭很穩固。無論畫面和視角都沒有一絲的顫動!這說明什麼?對方沒有用航拍飛機,甚至沒有用直升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用衛星拍攝的。”
“衛星?也就是說……華夏的手筆?”
“是的!華夏的手筆,他們不是在給菲律賓政府施壓,而是他們已經行動了。西塔裡那邊一定得到了華夏方面的支持。否者他們絕對拿不到這段影像。”墨子奇半真半假的說着,但偏偏這一種謊言,絕對無懈可擊沒有一絲的破綻。
這個新聞布會是什麼?是直接将奇拉米架在火上烤啊!西塔裡拿出這段影像,将麥特龍剛剛布的戰果打擊的粉碎。将剛剛還在台上意氣風的奇拉米打入無盡的深淵。
反恐作戰竟然隻是演習?而且是這樣胡鬧一般的演習!那麼後果怎麼樣?有心人的猜測向頓時推測出數十條不同的可能。而每一種可能都能要了奇拉米的命。
一瞬間,奇拉米的名聲臭了,比下水溝裡的死老鼠還要臭的多。臉色漆黑的奇拉米憤怒的砸毀眼前可以見到的一切東西。咆哮的怒吼如同一隻怒的獅子。
華夏幕僚輕輕的推了推鼻梁的眼鏡,“總司令閣下,還請你冷靜一下!我們還沒有走到絕境!”
“什麼意思?”奇拉米惶恐的臉上突然露出驚喜的神光,滿眼希望的看着這個從華夏請來幾乎算無遺策的幕僚。
“如果換了一般情況,西塔裡這一步足以将總司令閣下打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但是!似乎老天在幫助我們!您難道忘了,毒牙部隊再回去的路上遇到了神秘勢力的偷襲?您完全可以說這是你的麻木敵人計策,那支埋伏的軍隊才是你的殺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