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心中不禁感歎一聲,特麼老子都畫得這麼醜了和這群人在一起也秒變花美男!
“會用狙擊手的在業内也是不多見的,這個林剛是什麼底細你調查清楚了麼?”黑寡婦毫不忌諱墨子奇就在現場直接對着獨狼問道。
“清楚,非常清楚!”說着從懷中掏出一疊紙恭敬的遞到黑寡婦的跟前,“這是昨天剛到的資料,都是去他老家調查出來的。”
林剛這個身份幾乎是無懈可擊,這也是為什麼軍委會定制這麼一個冒險計劃的原因。現在,計劃的啟動鍵已經被墨子奇親自按下,整個一連串的計劃都會運轉起來。哪怕墨子奇接下來什麼都不做,事态都會自動運轉下去。
黑寡婦沒有接過來看,這是一種收買人心的手段,也是對獨狼的信任。獨狼既然已經調查了,那麼她就沒必要多此一舉。這些日子,毒刺内部也是過的異常緊張。蛇部的劉軒将五步蛇暴漏了出來,導緻毒刺的各個部門都在收縮清查。生怕被華夏的軍方鑽了空子。
以他們對華夏的了解,要是不采取一些行動那才是見鬼了。山雨欲來風滿樓就是毒刺現在面臨的處境。想到這裡,黑寡婦的眉頭不禁緊鎖了起來。
“和塔裡那邊的聯系的怎麼樣了?”
“人昨天派過去了,回複說要到他們那邊才願意談。玄夫人,塔裡這麼不識擡舉我們沒必要理會,自以為找了後台卻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他還不知道,我們背後的人就是他的後台也得哭着跪着求……”
“閉嘴!”黑寡婦英眉倒豎的暴喝,卻是吓得獨狼再次冷汗直流。
墨子奇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中已經泛出滔天大浪。塔裡的後台是菲律賓政府中有望競争總統的高層,而他們都需要跪着求的數來數去也隻有一個。就是美軍駐菲律賓的基地司令麥特龍。那麼毒刺背後的人物就清晰了,難怪他們可以得到這麼多美軍現役裝備,原來根本就是……
訊息通過鐵錘隐蔽的傳出,遠在天狼基地的龔劍頓時拍案而起。
“混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們會在背後搞風搞雨……”
“好了,在意料之中有必要這麼大火麼?”一号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再次抿了一口香茶,“讓外交部和美國扯皮去吧,向軍委報告這一個線索,讓他們幫忙轉移美國的注意力。不求他們放棄支持毒刺但至少也要讓他們無暇顧及菲律賓這邊。”
“嗯,明白,看來計劃的進程也要加快了。最快的度将這根毒刺拔掉!”
黑寡婦還是同意了與塔裡談判,不是她忌憚塔裡會不會魚死網破,而是黑寡婦派人送去的幾箱錢讓塔裡的态度軟了下來。哲學上說,化解仇恨的最好辦法是愛,但現實中化解仇恨最有效的辦法是利益。有了足夠的利益,在這個地方就算殺全家的死敵也能變成好兄弟。
談判的地方改成了兩方勢力的交界處,獨狼是明面上的談判人,但獨狼的手下都知道,真正的主人是跟在他們中間保護的嚴嚴實實的黑寡婦。墨子奇寸步不離的跟在黑寡婦的身後,這是獨狼對他下達的命令。
約定的時間到了,但塔裡的卻遲遲沒有來。獨狼的臉色陰沉的好像硯台裡的墨汁一般。
“玄夫人,塔裡看來沒有談判的誠意,要不……我們回去吧?”
黑寡婦的眼神中閃現一道曆芒,這一次并不是針對獨狼。黑寡婦身為毒刺的五大腦之一,在這一片地界從來都是被前呼後擁的存在,什麼時候有人敢放她鴿子?又什麼時候讓人如此的輕視?
毒刺這一次這麼的委曲求全正如獨狼說的并不是怕了塔裡,僅僅隻是不想節外生枝。但如果塔裡他敬酒不吃想吃罰酒,黑寡婦自信有十種辦法弄死塔裡。
正當黑寡婦怒火高漲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塔裡勢力範圍内一支車隊黑壓壓的駛來。
“準備!”獨狼大喝一聲,手下五百名精銳紛紛子彈上膛遠遠的指着漸漸靠近的塔裡一夥人。
“哈哈哈……獨狼,你這迎接的陣仗還挺隆重的嘛?将我叫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開戰麼?”塔裡掃了眼手下的陣容心底踏實了很多。按照現在的火力,塔裡自信可以應付任何突事件。
“開戰?我花一千萬美金請你過來可不是為了和你開戰。我的意思你已經清楚了,是打還是暫時言和你說吧!”
塔裡的臉色猛的陰沉了下來,死死地盯着獨龍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問道:“獨狼,你燒了我的罂粟倉庫,又拿一千萬美金來和我和談?你特麼是錢多的沒處燒還是故意玩我?”
“這是兩碼事,請不要混為一談!燒你倉庫就是要告訴你,我的兄弟不能白死,你對我兄弟下手我就要你難受。”
“那現在呢?”
“咱們鬥了十幾年了,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現下市場行情又不好,你種的毒品我種的毒品每年能賣出去一半已經算燒高香了,再這麼打下去,你我都得喝西北風。我就那句話,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塔裡目光閃爍的看着獨狼,這一番話也算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全球都在嚴厲打擊毒品,這一點幹這行的人都知道。明面上的大國之間哪怕暗地裡多麼的勾心鬥角,但在緝毒一塊卻出奇的一緻。
打擊毒販,打擊毒枭是全球的大勢所趨,是正義順應人類展的決策,誰要從中阻攔就是全人類的敵人。而他們這些以毒品為生的毒枭,日子當然越來越艱難。
“敕令,最新任務,一有變故立刻擊殺塔裡!”
鐵錘這個時候突然傳來訊息,還沒想明白生了什麼事,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籠罩而來。雖然這一次殺機鎖定的不是自己,但墨子奇可以保證這是他重生以來察覺到的最危險的一次。
“好!”塔裡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有了答案,手舉在半空中想要和獨狼擊掌為盟。但這個簡陋的儀式終究沒有完成,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下變故突然的生毫無征兆。
獨狼的腦袋在衆目睽睽之下爆開,腦漿鮮血灑了塔裡一臉。塔裡也懵了,雖然他剛剛和白薔薇簽訂協議要買獨狼的命,但沒想到白薔薇這一夥人的動作這麼的快。
“攻擊!”塔裡暴喝,既然事已至此由不得他猶豫,反正獨狼已死要殲滅這一群沒有主心骨的烏合之衆想來也是輕而易舉。
但塔裡卻不知道,這群人中,主心骨的位置早已經變了。變故突生,黑寡婦驚詫的表情還定格在臉上。但墨子奇卻早已作出了反應。飛身擋在黑寡婦身前,零點五秒拔槍射擊。開出這一槍之後二話不說的攥着黑寡婦的臂膀退入人群往後邊隐蔽而去。
塔裡剛剛把攻擊的兩個字喊出口,接下來的話卻再也無法喊出喉嚨。鮮紅的血伴随着腦漿從額頭的彈眼中噴灑而出。短短兩秒時間,兩大毒枭全部斃命當場。
“殺!為司令報仇――”
雙方瞬間紅了眼,不顧隐藏自己,抱起步槍就對着敵人開火。
“突突突……”
“哒哒哒……”
彈殼四濺火星飛射,這場面哪是在大戰,根本就是相約的自殺。沒有戰術,沒有火力掩護,唯一的動作就是開火,沖鋒!
黑寡婦被墨子奇拖拽着越走越遠,身後的槍聲還在劇烈的咆哮。不一會兒,兩方人馬就已經傷亡了一半以上。
隐蔽暗中的狙擊手也全程目睹了墨子奇的反應動作,出于職業戰士的經驗,他當下判定墨子奇絕對是單兵頂尖戰士。雇傭兵的世界從來都是殘酷的,他們一直墨守着一條規則,如果見到同行,哪怕不是任務也盡可能擊斃!因為他們不知道哪一天會和被自己仁慈放過的高手對上。
“噗――”
跟着黑寡婦而來的一個皮裝美女被遠處的狙擊手一槍爆頭。墨子奇這才驚覺對方殺完獨狼之後似乎并不想收手。黑寡婦也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近的死亡,心中早已後悔為什麼要來湊這份熱鬧。
在皮衣美女倒下的一瞬間,墨子奇飛的拉着黑寡婦狂奔,不斷的坐着曲線跑動動作。在墨子奇腳步剛剛離開的時候,又一顆狙擊子彈擦着黑寡婦的耳朵掠過。
“咕噜咕噜……”黑寡婦冷靜的說出一句墨子奇聽不懂的話,跟着墨子奇奔跑的皮衣美女紛紛停下腳步,瞬間站成一排用身體組成一道圍牆擋在了黑寡婦的身後。
看到這一幕的墨子奇對毒刺組織殘酷又加深了幾分。他們的行為已經出了亡命之徒的範疇,除了職業的軍事化訓練絕對無法做到這麼果斷的執行力。
用身體擋子彈看着很普通,但要通過訓練克服求生的本能卻極其的困難。
“噗――”又一個皮衣女被打成一地的碎肉,倒下之後的縫隙很快又新的人補上。隻有五個人的皮衣女卻硬是用身體為黑寡婦搶到了三秒鐘的逃跑時間。
三秒鐘對常人來說或許隻是一個可以忽略的時間,但在戰場上可就決定着是生還是死。墨子奇趁着這珍貴的三秒直線沖刺,終于在狙擊手再次開槍之前尋到了一處掩體。來不及平息劇烈的喘息,飛的解下背後的狙擊槍,腦子裡滿滿的都是疑惑。
“總部,對方的狙擊手是誰?特麼他真的是想殺死我麼?”
“敕令,對方是國際雇傭兵!并不是我們的同志,這次他狙殺獨狼之後沒有撤離已經出了我們的計劃。他是一個變數,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地狙殺!”
“我幹!計劃才開始就有變數?我差點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