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皮烤的金黃酥脆,還泛着油光,魚肉是又白又嫩,雖然沒有調料,卻有果子酸甜的香味,抽掉一根主骨,幾乎都沒有刺,魚肉入口即化。請使用訪問本站。而且比起現代人工飼養的魚,不知道鮮嫩多少倍。
雷晉和明雅狠狠的飽餐了一頓。
自然是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樹上,餓的兩眼冒着綠光的兩人。
雷晉一共抓了八條魚,本想着留一點到晚上再吃的,結果他吃了兩條,這個小家夥竟然自己吃了六條,還舔着自己的爪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還真看不出來,小白毛,個頭不大,吃的倒是不少。”雷晉好奇的伸到明雅的肚皮摸了兩把。
“明雅雌性的烤的魚真好吃啊,我第一吃到這麼好吃的烤魚。”明雅乖順的翻過身,肚皮向上,四隻爪子淩空伸着,任由雷晉在他的肚皮上摸索。
“你這麼能吃,你的主人也沒被你吃窮?”這也太能吃了,一般的人家哪養得起啊?
“什麼主人?是我家裡嗎?才不會,部落裡的雄、性獸人比我能吃多了。”明雅被摸的舒服了,在陽光下眯起眼睛。
雷晉才不管他叽叽呀呀的說了什麼,捏了他一把,說道:“先不要睡,擡起頭來,把這個打火石再系到你脖子下面去。”雷晉現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小家夥脖子邊的毛皮又細又密,這個東**在裡面根本就看不到,不怕被人搶了,下雨還不怕淋了,要知道在這麼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有火種,可以吃點熟食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系好了,順順頸部的毛,遮住。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天空碧藍如洗,周圍好安靜,隻有不知名的鳥雀和草蟲的叫聲,陽光溫暖,似乎連吹來的風也是溫柔的。
吃飽了,曬個日光浴也不錯。
雷晉四肢大開的躺在溫熱的鵝卵石上昏昏欲睡的想。
“小家夥,你注意點周圍動靜,我先睡會。”雷晉嘟囔了兩句,手臂蓋住眼睛,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明雅的雌性,你睡着了嗎?”明雅翻個身,面向自己的雌性。
“唔……别吵……”
明雅見他沒睜開眼,試探性伸出舌頭,在自己雌性的臉上舔了一下,好滑啊。
雷晉睡得并不十分熟,感覺到臉上的濕熱,心裡知道小家夥又在趁機占他的便宜,卻不想搭理,隻是翻個身,枕着胳膊繼續睡。
明雅這次沒有被揍,心裡美得不行,還想得寸進尺,就看到雷晉的背上的傷痕,有些淺顔色的地方,應該是以前的傷疤褪去留下的痕迹,還有些新的劃痕,有的甚至還出血了。
明雅的雌性以前一定受了很多苦,身上被人打的到處都是傷,真不知道誰舍得下手。
明雅自然不知道,這些新的傷痕其實是昨天他卷着雷晉在林子跳躍,雷晉被樹枝劃破的,還有些今天在草叢裡被紮的。
雷晉在以前受過的傷比這重多了,雖然也會覺得身上疼,但也不是十分的在意。
“對了,明雅的阿爹說過,河邊的林子裡生着一種漿果,擦了傷口就不疼了。”明雅眼睛一亮,突然想起臨行前,阿爹囑咐的事情。
在他們的部落,雄、性的獸人在成年的時候,自己都要單獨的自己出外狩獵一次,帶回自己的獵物,才能得到族人的認可。
他臨行前阿爹阿麼。大哥二哥,交待了他好多的事情,這個漿果能治傷口,就是其中的一個。
對了,那個漿果是什麼樣子來着?
明雅撓撓自己頭頂的毛。
好像是白色的,好像又是紅色的。真傷腦筋,要不然兩種都采來試試。
“明雅的雌性,你等等,我去給你采漿果去。”明雅舔舔自己雌性的臉,撒開爪子,快的向河對岸的林子跑去。
“漠雅,你看我們小弟丢下咱們的雌性做什麼去了。”熙雅疑惑的看着自己小弟飛快的閃入到林子的背影。
“不知道。”漠雅墨綠色的眸子裡隻有那個裸着身子睡在石頭上的他們的雌性。
“你在這守着咱們的雌性,不要讓其他的獸人趁機搶走了,我去看看咱們小弟,真是不讓人省心。”熙雅搖搖頭,雖然他也想在這裡看着雌性,但是身為大哥的責任讓他必須去保護自己的小弟。
“對了,不要靠近他,咱們這個雌性還挺警覺的,今天早上要不是咱倆閃得快,差點就被他現了。”熙雅不放心地又回頭囑咐了一句。
“恩,我知道。”漠雅目光閃了閃,還是點點頭,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盡管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抱住他們的雌性,他到現在一個指頭還沒沾過呢。
*
明雅在林子裡轉來轉去,終于現了爹爹說的那種樹,筆直的樹幹,羽毛狀的葉子,面向太陽的一側,生長着朱紅色的果子,背陰的一面結着雪白的果子。
明雅蹭蹭的爬上去,紅色和白色的果子用嘴巴,各摘了幾個,含在嘴裡,張着嘴巴,鼓着腮幫子,生怕把果子擠破了。
明雅想着自己的雌性還在睡覺,一定要快些回去才行,林子裡的小動物隻覺的一陣風刮過。
熙雅悄悄的跟在後面,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小弟有這種度呢,果然像阿麼所說的,有了雌性的獸人就是不一樣了。
想到他們的雌性,熙雅腳上不僅也加快了幾分度。
明雅把采來的果子吐在石頭上。歪着頭想了想,到底阿爹說的是那一種呢。
“啊,想起來!”明雅爪子拍拍石頭,“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痛了,紅色的果子要塗在傷口上”
明雅小心翼翼的含住一顆白色的果子,湊到自己雌性的嘴邊,怕自己尖利的牙齒傷到自己的雌性,明雅把果子放在舌頭上,舌尖鑽到了雷晉因睡覺微微張開的嘴裡。
雷晉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不禁張大些嘴巴,果子順着明雅的舌頭就滑到了雷晉的嘴巴裡。
雷晉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牙齒磕到果子薄薄的外皮,又酸又苦的味道頃刻間在嘴裡散開,味道沖的雷晉死命的壓着喉嚨咳嗽起來。
“咳咳……小白毛……你給我……咳咳……吃的什麼東西……”雷晉半坐起來,扣着喉嚨眼,想吐出來,這下子真是被他害死了,沒想到自己沒死在幫派火拼中,沒死在情人的床上,甚至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也沒死在野獸的嘴裡,最後竟然死在自己的小寵物手上了。
頭越來越暈,太陽在他面前慢慢的變成了黑色,雷晉身子一軟,趴在石頭上沒有動靜了。
明雅吓呆了,過了一會才反映過來,撲到雷晉的面前。
伸出爪子摸摸自己雌性的頭,喊道:“明雅的雌性,你怎麼了?”
雷晉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明雅的眼淚急得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嗚嗚,明雅的雌性,你怎麼了?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疼了,明雅真的見别的獸人吃過的,你這是怎麼了?”
這時候隐在樹上的熙雅和漠雅也顧不得隐藏行迹了,對看一眼,齊齊的飛奔了過來。
“明雅,這是怎麼了?”熙雅一落地就問道。
漠雅過去把他們的雌性扶起來,攬在懷裡。
“大哥,二哥,我把咱們的雌性害死了!”
明雅也顧不得問為什麼大哥二哥突然出現在這裡,“哇”的一聲撲到自己雌性的懷裡大哭起來:“明雅的雌性,明雅害死你了,明雅也不活了,明雅要永遠的陪着你。”
“吵死了。”漠雅皺着眉,在他的頭上拍了一巴掌,繼續道:“他隻是暈過去了,還沒死,還有氣呢。”
“額?”明雅停止哭,頂着淚汪汪的大眼睛擡起頭,确認道:“真的沒死?”
“你自己摸摸。”漠雅拿着他的爪子放在他們雌性溫熱起伏的兇口。
“太好了,真的沒死,我們的雌性真的沒死。”明雅咧着嘴笑道。
“好了,看你哭的這個樣子。”熙雅抓起旁邊的浴巾給他擦了一把臉。
“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漠雅問道。
“就是那種白色的漿果,吃了可以不疼的。”熙雅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散落在石頭上的白的紅的果子。
“笨蛋明雅,這種白色的果子,雄、性獸人吃了沒事,你給這麼柔弱的雌性吃,就加一滴混在水裡喝了就行,這麼一整顆,隻有重傷的時候才能給他們吃,他們吃了立刻就會暈過去的。”熙雅忍不住敲敲他的頭。
見他的眼淚又要出來,拿着毛巾直接捂在他臉上。
“這該怎麼辦呢?”明雅把毛巾抓下來。
“沒事,再過會就好了。”本來就沒什麼事,差點被自家的小弟吓死。“對了,這個就是咱們雌性的衣服?”熙雅拿過那塊小浴巾比劃了比劃,這是哪個部落的衣服,給雌性穿這麼一小片衣服,不是等着人搶嗎?
“不過确實挺軟的,還挺香的,”熙雅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得出結論。
“咱們的雌性更香,而且那裡粉粉嫩嫩的。”明雅邀功的說道。爬過去分開他們雌性的雙腿,中間的小花蕾暴露在三雙直勾勾眼睛下。
熙雅和漠雅見眼睛裡有火苗呼呼的竄起來。
明雅小心翼翼的探過頭來,确認了他們的雌性還沒醒過來,趴到他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舔進去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
漠雅也忍不住低頭含住了雌性的嘴唇,分開唇瓣,深深的吮吸着,
熙雅見此,伸手摸向了兇口的小紅豆,揉搓着。
雷晉在夢中覺得被很多隻手壓着,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張開嘴,低低的呻吟出聲……</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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