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回程三
一回到大帳,淺笑就獨留下了項緻遠一人。
“說下今晚的見解。”
“山莊上那個會咒術之人在木森并沒有大家族支撐,也可以說他并不是幾大家族裡的人。”項緻遠是肯定的語氣。
“嗯~~”
淺笑挑眉看他,“何以見得?”
“屬下記得沐家嫡系子孫中并沒有沐喜這個人,他最多隻是旁系或是旁支中的。而這樣一個旁系人員,明顯的腦子還有些。。。可就這樣的人,那人都不得不收為弟子。要不就是他要利用沐喜得到什麼,但看着應該不像。那就隻剩下一個理由了,他得罪不起沐家,哪怕隻是一個旁系子弟。”
這是他能想到的全部了。
見他停了下來,淺笑敲了敲桌面,“沒了?”
項緻遠表情微愣,而後搖了搖頭,他是真沒想出其它的。
“現在那人巴結或是已經投靠上了足以與沐家對抗的勢力或是家族,否則他不會将其它的弟子全帶走了卻獨獨丢下了不成器的沐喜。由此而推,木森能與沐家對抗,且完全可以不怕沐家的。。。”後面的淺笑沒有再言。
項緻遠卻是已然明白,“烏家,長公主。”
淺笑贊賞的沖他點點頭,“然也,所以可以肯定,那人與大公子此刻定然在木森的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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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内鳳鳴宮。
無影小跑進正殿書房内,“主子,木森吉那進京了,現在已住進了譯錧内。”
正批閱奏折的司徒風絕頭也未擡,“知道了。”
“主子。。。”無影為難的看着明顯越顯憔悴的主子。
總算是擡頭看向他,“有事就說。”
“齊王剛才特意與屬下說,說,說是在圻城碰到皇貴妃了。”說完立刻低頭,瞄都不敢瞄一眼上方的主子。
司徒風絕拿筆的手一頓,而後佯裝淡定的問:“他還說什麼了?”
“齊王說是一路之上都與皇貴妃同行,直到到達晖州主城後才分開,他直接進京,而皇貴妃轉道晖州去了。”
轉道了?
司徒風絕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了,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筆,久久不語。
“主子,皇貴妃定然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轉道去查看的。。。”無影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眼看着主子的壽誕就要到了,可是皇貴妃這期間不旦一封信件沒有,更是連一絲的消息都沒有傳回。
就連宮裡的無雙現在都不能确定皇貴妃的所在,皇上心中能開心得起來嗎?
天天不是将自己關在上書房批閱奏折就是在鳳鳴宮的書房批奏折,似乎隻要在批奏折,主子就能忘了皇貴妃現在不在宮中一樣!
他天天看着都為主子感到心疼。
“朕知道。”就因為知道,他才更加的心痛,更加的思念。
“主子,老元帥進宮了。”一個龍衛來報。
“他進來做何?”司徒風絕擰起了眉頭,這老家夥,現在一天到晚不是陪着襄太妃四處遊玩,就是與賢王一同去上班,怎麼這時舍得跑進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了群笑天不滿的聲音,“我老人家願意進來陪你,你還不樂意了?”
“爺爺。”司徒風絕無奈了,他哪是這意思?
君笑天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走了進去坐在一邊,翹起二郞腿看着上方的司徒風絕,“我剛聽說木森的齊王進京了,算了算時間,笑笑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笑笑不在,他就感覺他的人生像是缺了什麼一樣,每天的生活哪哪都感覺不得勁。
“快了。”也不知道是說給君笑天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一看他那有氣無力的死樣兒,君笑天突然全身都舒爽了起來,“你别告訴我笑笑到今天還沒有消息傳來吧?”
為什麼他突然感覺天是那樣的藍,空氣是那樣的清晰,就連看無影都感覺他今天特别的可愛。
無視那個幸災樂禍的老不咻,司徒風絕拿過一封奏折再次低首批閱起來。
人家不理,君笑天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感覺也沒有,朝無影勾勾手指将人喚過來,用上首的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還有多久是你家主子的壽誕啊?”
無影真心不想回答,他還真不信老元帥真的不記得準确的時間了?但看到人家威脅的眼神,他無奈的伸出右手,五指張開的輕輕一晃。
“五天,隻有五天了啊!當時還有個人信心十足的保證你家皇貴妃一定會在那天回來的,現在你看笑笑五天内能回來嗎?”
這讓無影怎麼回答?
回答不了,他也就不回答了,低頭靜靜的站在一邊,他決定從現在起就當個隐形人了。
“嗨,這可如何是好呢?笑笑要是沒有回來,有人是不是被打臉打得‘啪啪’響啊,堂堂一國皇帝過壽誕,結果。。。”說着還甚是同情的看着上方那已經停筆瞪他的某人。
“看看你那蒼白的臉,沒有愛情的人啊,咳!~~~”
司徒風絕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好癢!
不多時,鳳鳴宮的上空再次的出現兩道交戰的身影,而宮内的宮人卻個個都如沒看到一樣的該幹嘛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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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京城,當看着前方的隊伍時,不隻是淺笑與歐陽兩感覺不解。李大膽更是直接,一拍身邊的清秀男子,“看看,那些人是不是咱兩搶過的?”
男子,也就是懂幾個字的李文認真的看了看前面停在路邊的隊伍,很肯定的點點頭,“真是他們,可他們比咱早出發太多了,怎麼現在還在這?”
這也是李大膽想知道的啊!
他們都跟着主子回了圻城,還停留了幾天處理事情,更是轉道去了晖州又停了幾天,這怎麼還能碰到這些人,而且看着他們還真是慘得不能再慘了。
刀疤臉一身是傷,書生好像也傷得滿重的,就連镖局的人員都少了不少。
淺笑朝李大膽一個示意,李大膽扯馬繩跑向镖局方向。
突然出現個如此龐大的隊伍,自然引起了镖局的注意,但他們好像已經是無所謂了一樣的也僅僅隻是視線看向了他們,而沒有一個人有哪怕一絲戒備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