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呵呵,你們忙啊。
“什麼問題?”淺笑問。
剛才倒是忘了問風絕朝内的事情了!
都怪他,隻知道來鬧自己,正事兒一件沒談。
“他協助戶部發軍響,結果将撥給軍中的軍響,全給弄錯了。現在各軍隊全都在重算軍響。”
聽了這話,淺笑沒有言語,隻是一下一下的扣着杯蓋。
幾息後,淺笑瞪圓了眼的站起來,“不對。”
“主子。”
無雙一見她這樣,也是心都掉了起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快,快去上書房。”淺笑放下杯子,直接就朝外奔去。
這事兒可是可大可小,大了那可是天大的事兒。
-
-
上書房
淺笑一跑進去,直接就沖着司徒風絕喊了起來:
“快,風絕,快把兵部的資料給我。”
司徒風絕一見她這樣,一邊示意福公公去把兵部的資料拿來,一邊将小人兒拉到自己面前。
擦去她臉上的汗,一臉關心的問:“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慢慢的來,怎麼跑成這樣?”
淺笑在他面前急呼着氣。
--剛才一急,她都忘了要用靈力了。
累死她了!/
“娘娘。”
福公公将資料遞給淺笑。
淺笑接過,一把推開現在的司徒風絕,走到她的小案桌那,就直接翻了起來。
她進來急,所以沒有發現。但是跟在身後的無雙可是能見到啊。
--那殿内可全是官員,一個個正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案桌前翻着的主子。/
無雙。。。。。。
司徒風絕見她這樣,也是不解的走了過去。看她翻得急切,問:“你要找哪個軍隊的?”
“對啊!怎麼把你忘了。”
淺笑轉過身,将他給拉到了案前,“快,我要衛靠近木森國周邊所有軍隊這次的軍響數目與發過去的軍響數目表。”
“就為這事?”
司徒風絕不知該是感動還是好笑的看着她,“放心,我攔住了。”
淺笑看他,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半響過後才問道:“真動手了?”
司徒風絕點頭。
他也沒想到對方膽子如此之大,這關頭也敢動這手腳,是看不起自己嗎?
“呼。”
淺笑呼出口濁氣,“攔住了就好。”
“你啊,是不信任為夫?都急成這樣了?”擦着她頭上的汗,他也是一陣的無語。
--他能不關注這些嗎?看把她給急的。/
“我這不是一下子給急的嘛!”
淺笑有些尴尬的笑笑,轉頭。。。我天,這些是誰?
見她看向了他們,衆人下跪行禮道:
“臣等見過皇貴妃娘娘。”
“呵呵,起來。”淺笑想死。
--她剛才進來好像沒發現他們的存在啊。/
“謝皇貴妃娘娘。”
--什麼狗屁病得快死了?
這跑得如此之快的,沖進來就命令皇上的人是誰?
傳言真是不可盡信啊!~/
見他們一本正經的謝恩,淺笑這回是真尴尬了,“呵呵,呵呵,你們忙啊。”她紅着臉一步步的朝殿外挪着。
這些官員全是司徒風絕的人。
大家本來第一次見淺笑時是那宴會之上,那時她給他們的感覺那就是:高貴,從容,更加的高不可攀。現在她這樣的表現,倒是讓他們有種見到女兒般的可愛。
“噗。”
一個官員忍不住的就笑了。
他這一笑,那些個憋着的就也是忍不住了,全都大笑出聲,“哈~”
司徒風絕将那就快到挪到門口了人兒重新又拉了回來,将人牽着走到她自己的小案桌後,扶着坐下,“他們你不用在意。”
“是啊娘娘。”
超舛海性子直,直接就接口了,“咱們這些都是皇上的近臣,娘娘您不用在意我們的。”
“是啊。”其它人也是附和。
--皇上對這皇貴妃的在乎,往日他們可以說是不知。但是今早皇上那是一聽到皇貴妃出關,那就直接丢下他們就沖了出去了。
這要是還看不出來,那他們也不配稱為皇上的心腹近臣了!
再說了,他們也沒有女子不得從政的想法,本朝女子本來就是可以從政。而皇貴妃的爺爺是大元帥,父親是将軍,母親也是一位副将。
這一家子出來的,能差嗎?
更何況剛才皇貴妃一跑進來,沖着的就是他們今天商量的事情,而且重點抓的那叫一個準,她一下着重的就是與木森相交處的問題。
她那可是早上才剛出關,這一會兒時間她就能看出問題在哪兒了!
這樣的人要是不從政,他們都覺得可惜了。
皇上有這樣的皇貴妃當内助,是皇上之福。天澤有這樣的皇貴妃,是天澤之福啊!~/
“那本宮不客氣了。”淺笑一下就從容了下來。
--也是,這些事情她本就不陌生。/
司徒風絕重新回到龍案前坐好,淺笑在小案上坐着。
兩人聽着下面慢慢的人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
淺笑幾乎沒怎麼言語,隻是偶爾點出一兩句。
但隻這一兩句,就讓那些個官員對她是更加佩服了。
那幾乎是句句都點到了點子上。
直到兩個小時後,官員們才出宮回府。
淺笑也丢下了還要批奏折的司徒風絕走了。
隻留下福公公與無影可憐巴巴的陪着那一臉不悅的男人。
-
-
離開了上書房後,淺笑卻是沒有直接回中德殿。
而是半路改道去了靜嫔處。
一進那馨儀宮,四處是靜悄悄的。
未讓通傳,淺笑直接進了靜嫔住的内室。
一進去,隻見裡面隻有看着已是睡着的靜嫔,與趴在床邊肯定已是睡着的彩嫔。
“娘娘。”
小祥子從暗處走了出來,朝着淺笑就跪下行禮:“娘娘,您可出關了。恭喜娘娘。”
“起來。”淺笑上前親自扶起他。
--這是個盡心的人,她不在時,他能想到如此全面,已是十分難得。值得自己這樣對他。/
“使不得的娘娘。”淺笑還沒碰到他,小祥子忙自己站了起來。
--他是娘娘的人,為娘娘隻能做點微薄的事情,可是不值得娘娘親自來扶自己,會折壽的。/
“如何?”
淺笑也不強求,指了下床上的人問:“可有看過禦醫?”
“回娘娘,看過的。不過靜嫔的藥,被容招儀叫人給換了。奴才發現時已是來不急了,靜嫔已喝了有兩天了。奴才後面不敢離開這兒了,一直盯着,藥也給換了回來。後來靜嫔自己也是發現藥有問題了,她就一直不喝,到現在一直在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