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興,蘇州府所轄七縣一州之一,簡稱宜,古稱“荊邑”、“陽羨”,位于江蘇南部,太湖西岸。
宜興有山、有水、有平原,有“三山、二水、五分田”之稱。宜興市地勢南高北低,南部為丘陵山區,北部為平原區。
日落之時,秦飛等人走在宜興街頭正準備找一間客棧住下。
女子同弟弟蕭敬遠走在前面,秦飛緊随其後。
此時,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形色匆忙,突然旁邊串出一人在女子臀部摸了一把便跑了開去,女子臀部受襲,一驚轉身就給秦飛臉上一巴掌,嬌叱道:
“下流!”
秦飛頓時一臉茫然,苦癟道:“蕭小姐,你怎麼打我,不是我摸的你呀!”
“蕭小姐,真不是公子摸的你,你打錯了人了。”
唐磊和江斌齊聲證明道。
看着秦飛紅腫的左臉,聽了此言,女子有點心虛,“不是你還有别人,我可沒有看見身後有其他人。”
這時旁邊人群看見這一幕頓時哄堂大笑,唐磊看着人群中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道,“是那個人,我去給蕭小姐抓過來。”
說完就幾步走到男子身邊,二話不說就把他揪了過來丢在女子腳下。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大哥可是宜興縣城興義幫老大朱奎。”男子外強中幹嚷道。
“你給老子老實點!”江斌一腳踢在男子屁股上,男子一下便趴在了蕭小姐腳前。
“你那隻手摸了本小姐?”
女子臀部本就是作為一個女人很私密,很敏感的部位,蕭小姐被地痞這一摸不禁心中大怒,而且又錯怪了秦飛,心裡更是羞怒交加,本小姐的臀部可是這種人能摸的,就是在京城也沒有什麼人敢如此放肆。
“摸一下怎麼了,老子右手摸的怎麼了,老子還要幹死你這小娘批。”地痞口中強硬道。
女子狂怒。
“該死!”
她一把抽出寶劍,冷芒乍現,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在地痞放在地上的右手上,隻見地痞右手頓時齊掌而斷,地痞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此時旁邊七八個人湧了上來,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開口道:
“什麼人敢在我朱奎地盤上打我兄弟,給我上,男的打死,女的留下老子等會好好收拾她。”
秦飛聽朱奎如此言語,心中大怒,跨了一步把女子護在身後,“唐磊,王鵬給我打!”
唐磊王鵬對秦飛自是言聽計從,二話不說便撲出去乒乒乓乓的幾下就放倒了幾人,朱奎一看知道遇到了紮手的人,見秦飛一個書生模樣以為好欺負,一拳就給秦飛打來。
秦飛微微一側身讓過拳頭,抓住朱奎手腕往旁邊一帶,朱奎站立不穩向秦飛撲來,秦飛擡起右膝狠狠的頂在他腹部,朱奎疼得慘叫一聲,滿頭冷汗直流的彎腰坐在了地上。
“楚大哥,你好厲害喲,沒有想到你除了講故事,身手也這麼了得。”蕭敬遠有些吃驚,崇拜道。
女子也是微微一凜,心道,秦飛這兩下幹淨利落,動作勇猛,看來也是一個武藝相當不錯會家子。
“你,你活膩了,敢打我朱奎!”
朱奎忍住疼痛站起來厲聲道,“我會讓你們走不出宜興城。”
這時一隊手持長槍的官兵走了過來,“誰人在此放肆行兇,全部拿下!”
随行官兵便要前來捉拿秦飛等人。
秦飛一愣,看來這朱奎稱霸宜興還是有點道道的,你看朱奎剛出事,就有巡城官兵前來相助,不過他也沒有把這些小喽啰看在眼裡。
江斌見秦飛沒有動作,冷冷一笑走上前去,亮出腰牌,“蘇州錦衣衛千戶所在此辦事,閑雜人等滾開!”
官兵和朱奎一看傻眼了,俱吓得心驚肉跳,尼瑪的,這朱奎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連錦衣衛也敢惹,而朱奎更是面無人色,知道這次真的是踢到鐵闆上了。
一個隊正模樣的人走到江斌身前一禮,“小人不知大人等在此辦事,多有打擾,小的等就此離開。”
“慢,把這朱奎也帶回去,給我大打三十大闆,如果打得太輕或者闆數不夠,你可得給我小心點!”
隊正誠惶誠恐的應了一聲,拖起大聲哀求的朱奎和其他幾個人地痞往縣衙走去,街上百姓紛紛拍手稱快。
女子走到秦飛身前一福,“對不起,楚公子,小女子錯怪你了!”
秦飛一摸有點腫的左臉,“沒事,沒事,隻是蕭小姐以後不要打臉可好,我就隻這張臉還過得去打壞了,我以後怎麼泡妞,還有,嘶!蕭小姐你手勁真大!”
蕭敬遠等人見此情形忍不住哈哈大笑。
“蕭小姐我看你還是換成男子裝束吧,你雖然帶着帷帽遮住了面容,但依然氣質飄然,難免不惹得一些人想入非非。”
“嗯,我會考慮一下的。”
夜裡,男子房間,蕭敬遠看着姐姐帶着疑問好奇道:
“姐姐如果真是楚波摸的你,你會斬斷他的手嗎?”
“他敢,誰都一樣。”女子猶豫了片刻。
蕭敬遠不信,“那先前你為什麼隻打了楚波一個耳光後再也沒有見你有所舉動了。”
“要你管!”女子臉色一紅。
“姐,你臉好紅,害羞了吧!你是不是看上了這楚波舍不得下手呀!”蕭敬遠指着女子的俏臉道。
“滾,誰要你多嘴。”女子氣得柳眉倒豎。
“姐,我看這楚波呀,生得英俊潇灑氣質非凡,就是在京城也沒有幾人比得上,當然比本公子還差那麼一點,而且正直善良有擔當,要不姐姐你就将就一下嫁給他吧,要知道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蕭敬遠向姐姐小聲建議道。
女子愠怒道:“要你多管閑事,小孩子懂什麼?”
“姐,我說的可是真的,這楚波真的不錯,身材也高大與你正好般配。”蕭敬遠一臉認真。
“去去去,滾回自己房間去睡覺。”女子把蕭敬遠推出了房間。
女子一人躺在床上暗自尋思,怎麼自己聽到弟弟所言竟然沒有暴怒,隻是心頭略為不爽而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實通過這幾天的接觸,她也感覺這楚波還真的不錯,隻是好像離自己的理想中人還有些差距,不過也不是很反感,嗯,再看看吧。
隻是要不要改變裝束在秦飛面前顯露本來面目呢,女子一臉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