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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陛下有理2

穿越之偷個男神當老公 菜菜 6688 2024-01-31 01:14

  桑七七用剪刀剪開手上濕哒哒的紗布,看着手上的傷口,應該是昨晚上了之後又有點出血所以白色的藥粉和紅色的血融合到了一起凝成一個小血塊,似乎是昨晚的要有用了手上的傷口已經不會痛了,但是四個紅色的傷口看起來還是有些滲人。

  凝視了一會後,桑七七第一次打開她的胭脂盒,這是這多年以來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她要把自己蒼白的臉色給蓋一蓋不然小包子會害怕吧,想着打開了一盒胭脂的蓋子,但是胭脂應該是許久沒有用過了早已經幹了,桑七七隻好把蓋子改好放回原位,閉上眼睛有些無奈。

  這時候身後又有聲音響起:“你起來啦。”

  桑七七轉過身看見李靜兒端着食物朝桌子走去,輕輕放下托盤将食物一一拿出來,有小米粥,鹹菜,饅頭,還有一個雞蛋。

  “你..”桑七七準備站起來走過去的,可是剛站起來便是一陣眩暈,有些站不住的踉踉跄跄的要倒地。

  “小心啊!”李靜兒見狀一個箭步沖過去将桑七七扶住了,慢慢的将她攙扶到桌子傍邊坐下。

  待桑七七坐穩之後,自己才做到她的傍邊,擔心的詢問:“你沒事吧?”

  桑七七揉了揉太陽穴,感覺眼前的眩暈沒有了才睜開眼睛:“沒事。”然後不解的看着李靜兒:“你..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李靜兒見桑七七沒有什麼大事于是就幫她把粥盛好,放到她的面前,筷子擦幹淨遞給桑七七:“我沒走啊,我去廚房給你拿早飯了,順便自己也吃個早飯嘿嘿。”

  桑七七并沒有接過筷子,隻是盯着李靜兒開口:“我不餓..”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咕噜噜”的聲音從桑七七的肚子裡發了出來,怎麼可能不餓呢,昨天晚上除了那碗牛奶自己可是什麼都吃啊,加上那要人命般的疼痛那碗牛奶也早就沒有了。

  ――所以眩暈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吃東西加上昨晚的疼痛導緻全身無力。

  “噗,呵呵”桑七七的耳邊一陣清脆的笑聲,她看着李靜兒捂着嘴不停地笑着,笑聲中沒有嘲笑,沒有諷刺,沒有讨好隻是單純的笑聲,就像小包子的笑聲一樣,幹淨沒有任何情緒夾雜在裡面。

  桑七七臉上一紅就更加不好意思的去接筷子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掰手指,一言不發,李靜兒笑了一會兒之後看桑七七有點垂頭喪氣的就立刻止住了笑聲:“好了,我不笑了,你快去,給。”說着抓住桑七七的右手準備把筷子塞進去。

  大概是用力過猛碰到了桑七七的傷口,桑七七有些疼痛的抖了一下,李靜兒也看到了拆掉紗布的手:“你怎麼把紗布拆了啊,你的手還沒好啊。”

  桑七七不以為然的接過筷子但是卻再次碰到傷口筷子掉到了上,李靜兒彎腰撿起筷子,放在桌子上然後伸手拿過一個勺子遞給桑七七:“你用左手吃吧,你右手伸出來我幫你包紮一下。”

  桑七七拿過勺子開始慢慢的喝粥,而右手則被李靜兒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你屋子裡有沒有棉花啊?”

  桑七七擡眼望了望李靜兒,又望了望梳妝台,李靜兒明白意思走了過去打開一個小盒子,拿了一個小棉花團走了回來,坐下之後,倒了一杯水打濕棉花,輕輕的清洗着傷口。

  然後将染血的小棉花團放下,再拿起昨天留在桌子上的金瘡藥一點一點的倒在傷口上一點一點的磨勻,和昨天的動作一模一樣的小心翼翼,在用紗布輕輕的裹上,然後系上一個小蝴蝶結,然後托起那隻手:“看,系的好看嗎?”

  桑七七咽下最後一口粥看了一看右手:“好看又怎麼樣?”

  “你要是覺得好看的話,心情就會好啊,心情好傷口就好得快啊。”李靜兒托着下巴望着桑七七:“對了,我才發現你的手指很長诶,我昨晚都沒有發現。”

  正拿着帕子擦嘴的桑七七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心裡做好了準備聽到很難聽的話,但是入耳的卻是:“雖然你的手指長了一節,但是真的好漂亮啊,細細長長的,手又白,看起來真好看。”

  聽到這番話桑七七心裡有些哽咽的想哭,好像沒有人看見自己的手會如此鎮定,沒有說難聽的話了,桑七七看了看自己的手:“是..是嗎?”

  “恩,很漂亮的。”李靜兒繼續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說道。

  一片寂靜之後。

  桑七七稍坐了一會兒感覺身體好多了于是站起來準備走到梳妝台前梳梳頭發,李靜兒上前去扶着桑七七慢慢走了過去,在凳子下做好後,桑七七又打開另一個盒子裡的胭脂發現也幹了,就随手扔了。

  李靜兒拿起那盒胭脂聞了聞:“胭脂到是好胭脂,隻不過幹了真可惜。”說着把胭脂放下,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一盒全新的胭脂,打開對着桑七七說:“你用我這盒吧,這一盒是我托人從外面買回來的,還沒用過,你要是不嫌棄就用這個吧。”

  桑七七接過李靜兒的胭脂打開看了看一個青花色的小瓷盒,打開蓋子之後裡面是入鮮花一樣的顔色,鮮豔奪目,細細聞聞還沒能聞到一股鮮花的香味呢,可是桑七七對着這瓶胭脂無從下手,切不說自己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有用過胭脂,更别說知道怎麼用它了。

  李靜兒看着發呆的桑七七,拿過胭脂盒對着桑七七細細的解釋道:“你要是用在臉上就用水化開來,磨勻在手心,拍在臉上,要是想抹在唇上,就用簪子輕輕點上一點塗在唇上慢,然後用手指慢的磨勻就行了。”

  桑七七站起來去拿水卻被李靜兒按了下來:“你坐好,你的手不方便我來吧,我教會你,下次你就可以自己弄了。”

  桑七七看着已經在倒水的李靜兒隻好坐了下來,看着銅鏡裡面忙碌的李靜兒竟然忍不住的上揚了嘴角,輕輕的笑了起來,但是看見走過來的李靜兒微笑立刻消失了,

  隻見她利落的将胭脂磨勻,用棉花蘸着輕輕地擦在她的臉上。

  不過一會兒,桑七七的臉上看起來又是很好的起色,和平常無兩樣,桑七七滿意的看看左臉頰,再看看右臉頰,在轉頭看正在用手帕擦拭着手上剩餘胭脂的李靜兒:“你為什麼不用手?”

  李靜兒擡起頭說:“我覺得你應該不喜歡别人碰你的臉吧。”

  桑七七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李靜兒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過來說:“我看你右手也不方便我幫你梳頭發吧,我雖然梳的不好但是比你現在披頭散發的好啊。”

  說着就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梳子幫桑七七輕輕的梳起頭發來,然後簡單的盤了起來用一根簪子别起來,簡潔的發型,李靜兒弄之後得意的看着桑七七:“怎麼樣,我的手藝還可以吧。”

  桑七七看了看鏡子你得自己:“恩,很好看,謝謝你。”

  “和我還客氣什麼呀,咱們是朋友啊。”李靜兒放下梳子後轉身說。

  “内個紗布是因為,我剛剛洗臉的時候不小心打濕了所以才會拆開。”桑七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

  李靜兒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沒事兒的,到了早上也确實該換藥了”她利落的将所有碗筷放在托盤裡:“那我先走了,你的藥我會有煎好給你送過來。”

  還沒等桑七七說點什麼,李靜兒拿着東西已經走了出去,桑七七看着自己的妝扮輕快的笑了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昨天都汗濕了,換掉吧,說着她從衣櫃裡拿出衣服走到屏風後面,換好了衣服,一身素綠色的長裙,配合着簡單而不失大體的發型讓人看着甚是舒爽。

  桑七七想去看看小包子,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一幕有沒有吓到她,想着便快步走了出去,其實桑七七的房間裡小包子的房間不過幾十米的距離,所以沒用多少時間便到了小包子的寝殿。

  此時的夜绛洛已經與晏君卿奔赴早朝,小包子也被吩咐好生照看,早上的鬧劇像是還殘留着一絲氣氛,小包子玩累了也再次沉沉睡去,對于她來說,這時間還早呢!

  走進去的時候小包子似乎還在睡覺,桑七七走進裡間打開房門,撥開防蚊的紗帳,輕輕的坐在小包子的身邊,看着小包子還在熟睡的粉嫩嫩的臉頰,心裡略略安心,看來昨晚夜绛洛把她照顧的很好。

  ――額,其實和夜绛洛沒有半毛錢關系,都是我們偉大而又帥氣的相爺大人的功勞。

  小包子也不知道是餓了呢,還是感應到了桑七七來了,伸出小肉爪揉了揉小眼睛,打了個哈切,然後伸了伸小胳膊,睜開眼睛,看見坐在床邊桑七七,一咕噜爬起來,爬到桑七七的懷裡坐着,盯着桑七七看了看,還伸手摸了摸桑七七的手臂。

  桑七七笑了笑了:“長公主殿下早安,我們起床了好不好?”說着抱起小包子走出紗帳,來到衣櫃前挑選着衣物,然後走回去,

  把小包子放在床上細心的幫她換着衣服,洗好臉,梳了梳軟軟的但是還不長的頭發,然後抱着她走出裡間,坐在軟榻上說:“長公主殿下餓不餓啊,我們用早膳好不好啊。”

  坐在桑七七懷裡的小包子聽到吃興奮的拍了拍小手:“呀呀..”桑七七對外面的人喊:“來人,長公主殿下醒了傳早膳。”

  不過一會兒就有人将早膳端了上來,恭恭敬敬的在桌子上擺好然後退了下去,桑七七抱着小包子走過去坐下,端起一碗小米粥,用勺子挖了一小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等到溫度差不多的時候在遞給小包子吃下去。

  就這樣着小包子玩玩吃吃的,小包子吃下去了大半碗的小米粥,然後是小包子最愛的蜂蜜棗糕,桑七七也是細心掰了一小塊,弄碎了一點一點的喂給小包子吃下去,因為一大早就吃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小包子格外的開心一直在“咯咯”的笑。

  帶人收拾好了所有的一起之後,桑七七抱着玩着自己手指正開心的小包子回到裡間玩兒,就聽見門口的侍衛喊了一聲:“站住,你是什麼人?”

  桑七七也沒有在意的随意看了看外邊,門外李靜兒端着一個碗站在門外被侍衛阻擋在外面進不來。

  桑七七抱着小包子走了過去對着外面的侍衛說:“讓她進來吧,她是給我送東西的。”

  聽到這話侍衛才放下攔在門口的手讓李靜兒進來,李靜兒端着碗小心翼翼的進來,将碗放在桌子上,然後跪下一拜:“李靜兒見過長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說完還嗑了一頭才站起來。

  小包子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桑七七,桑七七看見小包子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解釋起來:“長公主這是李靜兒,是七七的朋友哦,不用怕。”

  ――其實小包子不是怕她隻是單純的想知道這貨是誰而已。

  李靜兒站起來端起碗遞給桑七七說:“喏,藥熬好了,快喝了吧,要不該涼了,我剛才去你房裡轉了轉沒看見你人,就猜到你應該在這裡。”

  桑七七接過碗一口氣喝了下去,大約是藥有些苦皺了皺眉頭,李靜兒拿回碗驚歎起來:“你真厲害,聞起來都這麼苦的藥你竟然一眼不眨的就喝了。”語畢後她又急匆匆的開口:“好了我回去了啊。”

  桑七七看着滿頭大汗的李靜兒“你,休息一會兒吧。”

  “不行,我再不回去,嬷嬷要說話了。”李靜兒一擺手,臉上出現幾分焦急之色。

  “沒事的,待會我去說,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吧,就當幫我照顧照顧長公主殿下可以嗎?”桑七七拉住準備走的李靜兒。

  ……

  長公主殿下那邊是福是禍還有待考量,可這群臣表示,他們這麼早過來等待女帝陛下絕對是個禍!而且是大禍!

  太陽已經升至三竿之上,大殿之内的群臣靜靜的候着女帝陛下的到來,

  可這女帝陛下卻是怎麼等也不出場,群臣都把目光放在了顔念身上,顔念作為南晉的右相,在女帝陛下和相爺大人都不在的時候,自然是要擔起大任的。

  可顔念也并不知夜绛洛和晏君卿在搞什麼鬼,平時就算不怎麼重要的早朝,晏君卿也會督促着夜绛洛按時上朝,就算拖延也不會拖延這麼久,有些大臣都是為了趕早朝空腹而來,現在大殿之上全是餓肚之聲,此起彼伏,真是好不壯觀。

  這換做平日裡,大臣早就議論起來了,可今日與他們一同等夜绛洛的還有南晉的玲珑公主,他們就算心中在不滿,也斷然是不會把這些家醜給外人看的,隻是那一肚子的憋屈還是讓他們的臉色不佳。

  有幾位忍不住,終是走到顔念面前,話還沒說,就先用袖子拂去額上的汗珠:“顔相。”喚了一聲後又行了個禮,再盯着顔念一會兒:“顔相可知陛下今日是……?”

  顔念面色淡淡,周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他渾身的冰冷卻好似也擋不住這夏日的烈焰,雖沒有像大臣這般渾身汗水淋漓,卻也是有了幾絲熱意,他平靜的開口,聲音如水:“陛下為國操勞,做臣子的等着便是。”

  “啊……是……是……顔相所言極是。”大臣被顔念這般堵回去,隻能燦燦的伸手再抹一下汗珠,不再開口,靜立着等待夜绛洛過來上朝,大臣們是南晉的大臣,等着就等着,可玲珑公主是軒轅來的“貴客”,沒有女帝陛下自然是沒有地方可坐,玲珑公主黑着一張臉。

  她特意穿了一身華服,這斤兩怕是重如泰山,原本還能面帶笑顔,行動自若,可這一個時辰過去了,也沒見到夜绛洛出來,她的臉上有些僵硬了,難不成昨日在禦花園所說的并不是真事?

  不……就算夜绛洛會做反悔的小人,可晏君卿在旁,怎麼也不會與她同流合污,玲珑公主微微定了定心神,腦子飛快的轉動着。

  若不是夜绛洛有意反悔,那便是夜醉壁不肯和親,夜绛洛還未将其說服,導緻了現在也不肯出席,夜绛洛才會這般賴着不肯出來,當掩頭的鴕鳥。

  “公主殿下,何必出去避避暑,再來?”玲珑公主尚且沉得住氣,可她身側的女官卻已經沉不住氣了,先不說這大殿之内悶熱異常,這南晉也不知道是窮的發傻還是怎的,這大熱的天竟不在大殿内放上冰解暑。

  熱也就罷了,偏偏這南晉的正主還擺着臭架子,久久不出席,她的主子是玲珑公主,自然是心中憤憤不平起來。

  玲珑公主聽見女官這般輕語,面上顯出一絲狠戾,看來她的人調教的還沒有夜绛洛的群臣來的好,這種情況,她是斷斷不能擺起架子的,若她連這點耐性都無,這南晉上下都看着,就算夜绛洛真的把夜醉壁說服了,他人也斷然不願讓夜醉壁娶她這樣一個公主。

  宮女猛地察覺玲珑公主周身氣息越發冷冽起來,驚得渾身一顫,喉頭像是被什麼塞住,再也發不出聲音來,連忙退到玲珑公主身後側,低頭噤聲。

  軒轅鏡本身氣場已經很足,如今在這樣,簡直冷若冰霜。

  更是她這是說話沒說到點子上,再者這種氣氛,公主殿下都還沒有什麼抱怨的話,她一個下人,怎麼能夠先開口?

  幸得她及早驚覺,想來公主殿下也沒功夫與她追究,這才感覺心中稍微平複了些,不過仍舊緊張不已,整個人早已蔫了,再也不敢胡亂言語了。

  比起玲珑公主,更焦急的當然還是群臣,雖然個個笑臉相陪,卻笑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他們那是面上想不顯露,心裡卻不住的大聲叫苦。

  ――我們的陛下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啊!就算主角總是最後一個出場,彰顯氣勢,那也不能把時間拖得太長了,惹人非議吧!這讓我們如何是好!

  ――女帝陛下咧嘴一笑,袍袖一揮,不急不急,這主角自然是要把反角磨的不耐煩了再出場,正好抓她的把柄。

  其實女帝陛下和相爺大人已經用完早膳,也沒有再濃情蜜蜜,他們正在楚王殿下的醉宮裡優哉遊哉……喔不!是萬分認真地讨論大事!(切,騙鬼,誰信啊~~~)

  夜醉壁身着一襲水藍色的素紗長衣,青絲垂及腰際,那行禮間,廣袖的雲紋流動曳地,雖清清淺淺,卻顯得恭敬萬分,相比起她的俊秀華貴,夜绛洛就要顯得小家碧玉得多,大抵上,夜醉壁是遺傳了藍清讓的容貌,而夜绛洛更像夜素多一點,可是她所行所為卻不是小家碧玉的弱女子能夠做出來的。

  夜绛洛打一入醉宮便脫開相爺,放開了步子跑了起來,就好像從來不把這宮殿當作外人的地方,不過也是,這皇宮裡外,南晉上下,哪兒不是歸她夜绛洛的。

  “阿醉,阿醉。”夜绛洛的聲音響徹院裡,非常的清脆,就像是黃莺一般,在歌唱着她的好心情,比起夜绛洛這般的明朗,夜醉壁周身都散發出一股低沉的氣壓,甫一靠近堂門,還沒等入内就能察覺出來。

  夜绛洛先是一愣,便已經明白了,也不在意,跨步進來,瞥眼看了看夜醉壁朝着她恭恭敬敬地行禮後,便迫不及待地摔進了眼前雕着梨花的椅子裡,全然不在意夜醉壁并未開口,整個人都像是沒了骨頭般癱軟下去。

  這椅子是對門擺的左側主席,上面并未放置軟墊,當然了,天氣這般灼熱,實在不應再加個軟墊火上澆油。

  夜醉壁行過禮,攏了攏袖子,像是沒見到她這般舉動,沉穩邁步行至夜绛洛的身側站定,低眉垂目,依舊沉默不語。

  “哎喲,阿醉你怎麼還在生氣!”夜绛洛一副賴皮模樣,胳膊曲壓在旁邊案幾上,墊着側臉看向夜醉壁,被壓得嘟起的小嘴一裂,眼睛一眯,像極了小狐狸打滾的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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