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馨看着害怕,躲在姐姐身後:“爹,馨兒看到了。那個男人,好像姓……”糟糕,關鍵時候忘記讓爹娘吵架那人叫什麼了。
“姓夜啦,笨蛋。”慕容澤氣的想敲妹妹的頭,關鍵時候怎麼可以忘記這麼重要的事呢。
這下,慕容清風再也沉不住氣了。
孩子們都指出不僅看到男人,還道出這個人姓夜,不是夜幕冉是誰?
“你們回房去,爹去找你們娘。”慕容清風猛地站起身。
“我們和爹一起去。”慕容澤和慕容馨忽然跑上來,齊齊地抱着慕容清風的大腿。
這個,他總不能把孩子們一腳一個踹開吧!
尤其是看到她們眼巴巴的小可愛模樣,慕容清風再着急也被磨得沒了脾氣。
“走吧。”慕容清風隻好大手牽小手。
“爹爹真好!走啦,去找娘……”慕容澤和慕容馨抿嘴偷笑。
人小鬼大的兩個小家夥生怕慕容清風會發現她們在說謊,一人扯着他一隻手,拉着他朝夏子夢的房間飛奔。
不一會兒――
“砰!”一聲巨響,夏子夢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從床上爬起來喝水的夏子夢驚了一大跳,擡頭正巧對上慕容清風盛滿憤怒的黑瞳。
他怎麼來了?追着她來吵架的麼……
夏子夢狐疑地歪頭,看到跟在慕容清風身後的兩個小搗蛋鬼。
這兩個小可愛不是回房休息了,怎麼又回來了,還是和慕容清風一起?這到底是唱的哪出戲,她的頭都亂了。
夏子夢正胡思亂想着,雙胞胎忽然沖她調皮地眨眨眼,然後松開慕容清風的大手:“爹和娘玩捉迷藏,我們回房睡覺覺!”
說完,她們兩個鬼機靈已經一溜煙跑沒影了。
“喂――”夏子夢被眼前的狀況弄得有點暈。
想不明白,身體還燥熱難耐,夏子夢就把目光轉向慕容清風,等她告訴自己原因。
慕容清風看到她的目光後卻直接避開,在房中掃視了一圈,視線直接朝放下一半幔帳的床上看去:“夜幕冉呢?被你藏在床上了?”
蝦米?夜幕冉?
原來他不是追來吵架的,而是來捉|奸在床的!
“慕容清風!”夏子夢氣得渾身發抖。
慕容清風掃了她一眼,本打算邁向床邊的腳步因此頓了一下。
“我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嗎?我是那種離開男人就沒法活的人嗎?我是……”越說越氣,夏子夢大步走到慕容清風身前,用盡力氣去戳他的兇口。
隻是當她的指甲碰到他兇口,感受到他溫熱體溫的一瞬,夏子夢忽然覺得體内的力氣好似被什麼抽光了,戳他的手軟綿綿的沒有力道。
她怎麼都不覺得是在戳他,反而像極了在撫摸他,挑逗他。
“我這是……怎麼了……”一股無法言語的熱浪從腳底陡然竄起,盤繞到她的腹部,然後襲遍四肢百骸。
雙腿一軟,夏子夢腳下一個踉跄,在摔倒前突然緊緊抓住他的衣襟,而她滾燙的身子卻情不自禁貼向了他。
“好熱,好燙……”她低喃,身體不安地蠕動,隔着衣服大膽地和他身體相互摩擦。
慕容清風噴火黑瞳突然眯起,陰狠的氣流在裡面危險地流竄。
從她戳他兇口他就發現了她的異樣,隻是他不戳破,等着看她想唱什麼戲。結果他等來的卻是這等下三濫的戲碼,誘|惑嗎?
她竟然想誘|惑他!
然而慕容清風心中深深怒火還未等發洩,夏子夢又有了下一步動作。
她快被體内一股突然出現的陌生的熱浪折磨的發瘋,感覺身體就要爆炸了一樣。
從未經人事的她根本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尤其是當她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張俊臉,心底對他的喜歡借着這團烈火,迸發出來。
“清風……”夏子夢大膽地喊着他的名字,單手圈住他的脖頸,另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環住他的腰,隔着衣服在他後背輕輕畫着圈地撩撥他。
她呢喃軟語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魅惑;而她杏眼微眯,鮮豔的嘴唇上勾勒出一抹鮮豔的彎月,妩媚的撩人姿态,撓動着慕容清風的心尖。
她,竟然竭盡所能在挑|逗自己。
看着她聲音愈發柔的能掐出水,慕容清風忽然湧出一種受騙的感覺。
難道,雙胞胎說什麼她房裡有男人,根本就是她授意的,隻是為了将他引來?
或者,這些日子她所有的反常,都隻是一出名為“欲迎還拒”的戲碼?
“夏子夢,你夠了!”怒火中燒,慕容清風忽然一個用力,萬分嫌棄地将她推出好遠。
震怒之下,慕容清風大聲痛罵:“怎麼,演戲演太久,饑渴難耐了?所以,也不管什麼做戲與否,迫不及待抓個男人就想撲上來?”
饑渴難耐?還是迫不及待抓個男人就撲上去……
夏子夢被慕容清風罵醒了,呆呆的看着慕容清風好一會兒。
天啊!!
夏子夢眼中恢複清明的時候,眼窩跟着紅了。
她剛剛都做了什麼?就算他不罵她,她自己都覺得下|賤!此刻,夏子夢真想撞牆算了。
然而,清醒隻是一瞬間,想撞牆的念頭剛在夏子夢腦海中閃過,瞬間就被一股熱浪澆熄。
這股熱浪遠比剛剛要強烈,夏子夢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竟再次媚笑着,大膽地朝慕容清風邁進。
一步。
兩步。
三步……夏子夢猛地停住腳步。
理智隻是恢複了一刹那,可是她卻抓住了這個機會,身體猛地半路轉身,她竟撲向了身邊的桌子。
雙臂緊緊抓住桌子邊緣的時候,因為用力,夏子夢的理智慢慢占了上風。
可是那股莫名的熱浪并沒有放過她,依舊和她的理智在激烈戰鬥。
抗衡的時候,夏子夢的視線不經意落在桌面,看到了上面那個空空的茶杯。
她猛地想起來,這茶的味道怪怪的。
接着,她就想到雙胞胎今天古裡古怪的。難道……澤兒遞給她的茶有問題?
“你這又是唱的哪出戲?”慕容清風以為她會不知廉恥再撲向自己,卻沒有料到她會突然舍了自己,去和桌子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