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冷王追妻:廢材三小姐

第六百二十六章 挑戰力

  李擎倉在自己的寝宮中怡然自得地看着最新的奏折,關于這方面的事情,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雖說在秦城的王府中什麼都沒有做了,但是他已經能夠确定一點,關于這個女人什麼也不知道!

  現在還存在一個很大的問題如何讓秦城徹底相信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人可以撼動秦城隻能從側面一點一點的去削弱人的能力,但是在這一點上,李擎倉所做出的犧牲遠遠比其他人都要更加巨大。

  就在這個時候寝殿外忽然間傳來了嘈雜的聲響,李擎倉本能的擡頭卻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這裡,他滿臉怒容的看着人,看到這副模樣,李擎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淡淡的說道:“什麼事情能讓你發這麼大的怒火。”

  對于這個人忽然間闖入自己的寝宮李擎倉感覺很是意外,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到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進宮,不過接下來的時間随着李擎蒼不斷知道了這件事情,也讓他的臉色逐漸發生了變化。

  誰都知道秦澄目前的能力在京師沒有人可以随便撼動,同樣對于李擎倉他們來說,這也是一個需要積蓄力量的時刻,在沒有任何确切證據的前提下他們并不打算動手,同樣,他們需要承擔的代價也是相當龐大。

  祭璃墨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怒火出奇的大,李擎倉看着人的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用帶着調侃的意味說:“怎麼?你打算一整晚都留在朕的寝宮?”

  雖說隻是個玩笑話,卻也從間接中告訴祭璃墨現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事情,都比想象中的更加複雜,她們或許會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來調查出事情的真相,但是沒有什麼比性命保留更加讓人覺得很珍貴。

  關于在祭璃墨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并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确定,不是危及性命的事情,他不會主動出現在自己的寝宮中,想了半天也實在找不到一個比較好的理由,李擎倉也不着急,就在這裡等待人主動告訴自己到底因為什麼事情。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祭璃墨總算是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态,一字一句地慢慢說道:“我收到消息風無憂出現在北境一代,但是關于這一點也隻是個猜測,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來找你。”

  風無憂的下落已經成了李擎倉心頭永遠無法磨滅的一個傷痛,隻要一天找不到風無憂這個人,他就不可能恢複以前那個從容鎮定的帝王,祭璃墨之所以會将這個消息大半夜闖入皇宮告訴對方,也是希望人能夠理智對待每一件事情。

  李擎倉隻要發現任何關于風無憂的事情,就沒有辦法保持理智,按在小幾上個手骨節發白,竭盡全力的保持理智,好半天才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定定的看着祭璃墨,像是在确定人不是在欺騙自己,咬緊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從什麼地方得到這個消息?”

  已經失蹤一年的風無憂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盡管他知道這個消息也許是假的,但是對李擎倉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奇迹,也許憑借這一點能夠确定風無憂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至于能不能找到她的蹤影李擎倉并不奢望,現如今能夠确定人還活着,他就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需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在聽到今天的消息之後已經有了覺悟。

  在祭璃墨的眼中男人最終還是保持了鎮定,強行克制住内心對于知曉風無憂還活着的喜悅,平靜地說:“既然如此,我們也該沒有後顧之憂的繼續我們的計劃。”

  一直以來李擎倉都被名為風無憂的枷鎖牢牢禁锢着她,沒有辦法去脫身,更加沒有辦法去選擇自己今後的生活,隻能被動的接受一切,如今這個枷鎖已經被解開,他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是犧牲了這條性命。

  李擎倉做出的覺悟沒有人能夠知道,當初制定的計劃也是因此而誕生,話鋒一轉李擎倉眼睛裡重新凝聚了名為狡黠的光芒,他靜靜的看着面前沉默的男人,淡聲道:“也許有件事情告訴你會比較有趣。”

  接着李擎倉就把事情的始末大緻的告訴了祭璃墨,但是關于火鳳的事情絕對沒有任何洩露,這關乎他們兩個人之間制定下來的計劃,在一切都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沒想到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僅沒有開心反而有點擔心起來,現在他們誰都知道秦澄處在一個非常不穩定的情況之中,況且人手中到底有什麼手段他們沒有辦法知曉,一旦秦澄徹底被激怒,就有可能造成沒有辦法挽回的損害,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個相當大的不穩定因素。

  祭璃墨稍微遲疑了一會兒,才那麼說道:“事情都已經發生最近最好不要有什麼太大的動作。”

  關于這點他們知道的都很清楚,危險總是伴随着各種各樣沒有辦法預測的事情,同秦澄搏鬥的每一場都像是一場賭博,不是賭上自己的所有就是被對方一網打盡,現在的李擎倉已經沒有辦法再用這場豪賭去拼搏自己的未來,必須要在有很大可能性的前提下,一點點的去瓦解屬于秦澄的一切。

  就像是在朝堂上沒有一個朝臣能夠從一而終,他們總是抱着觀望的态度去進行選擇,往往這樣對他們來說其實是損失最小,蘭陵王已經擁有了目前所擁有的一切,但是在他身上都不确定因素更加讓他們為之擔心。

  祭璃墨簡單的訴說了今後的計劃之後就抓緊時間離開了皇宮,李擎倉臉上努力維持出來的正點終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喜悅,也許這是他長久以來唯一一次能夠露出的真心笑容,這個笑容到底屬于誰隻有他内心最清楚,至少最重要的那個人他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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