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貴妾來襲:王爺請就位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一炷香

貴妾來襲:王爺請就位 鯉魚 2398 2024-01-31 01:14

  林兆和在外頭見了去打聽跟追蹤的侍衛。

  “……是北魏鐵木族的精兵,據那面館掌櫃所說,他們早就在此,約麼有一年的時間了,雖然看着兇,卻不曾主動鬧事,也無人敢招惹他們……”其中一個侍衛禀報。

  陳郡聽他說完,就看向另一個侍衛,卻不想,那個侍衛說的竟然是面館:“屬下在面館後廚待了一上午,見那老闆做湯的時候總是喜歡挖一勺粉末放進去,他又自己試鹹淡,還給他家的小兒吃過,屬下就偷了一小包那種粉末,去找随行的大夫辨認,說是石蛎粉,增鮮香用的,其他的俱無問題。”

  陳郡知道林兆和安排了人手,但不知道竟然這麼――心細如發。

  林兆和假裝沒看到她欽佩的目光,淡然自若的吩咐侍衛繼續監視那些兵卒,而後帶了陳郡又重新回了書房。

  陳郡等進了屋立即道:“鐵木族是北魏大皇子的擁趸,他們一向在最北邊活動,怎麼會來這兒?究竟又有什麼圖謀呢?”要知道這裡可是大燕,不是陳國,也不是北魏,這麼一隊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的,要是真搞事……

  “既然來的時間不短,要麼沒有圖謀,要麼圖謀很大,再探聽一下消息。”林兆和的直覺也覺得不大好,不過他是男人,自尊不允許他在陳郡面前表現的太擔憂,就道:“好了,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你也去歇歇。”

  陳郡點頭,抿着唇思索着剛要去看晟哥兒,林兆和卻突然拉住她:“晟哥兒睡熟了,你過去再把他吵醒,不如你在這邊睡。”

  目光示意她看向書房裡間。

  内室除了林兆和并無其他人來,他睡醒後就出來,裡頭也沒收拾,床褥淩亂的堆在牆角,昨日換下來的衣裳也放在了繡墩上……

  陳郡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有強迫症。

  她走進去,先把被褥疊整齊,而後又将他的衣裳收拾起來。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聽見他低低的笑聲。

  她沒有作聲,也不打算理會,就徑直往外走,卻沒想到被他一把拉住衣擺。

  林兆和又笑了一聲才道:“我是真的想讓你休息,不是讓你給我收拾房子。”

  陳郡點頭,很沒有誠意的道:“嗯。”

  她這樣嬌軟而不反抗,不知恰巧戳中了盛王爺的哪一根軟肋,他将衣裳拿回來,随手一扔,而後将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現在就好好歇着。”

  陳郡睜大眼睛看着他,他一抽回手,她就要起來,林兆和立即壓住:“聽話。”

  她悶了悶,把那句“還沒脫鞋”咽回肚裡。

  剛疊好的被子,被他扯過來抖了抖給她蓋上。

  “你做了早飯,我便去把衣裳洗了,咱們這算不算男耕女織?”

  陳郡一呆,過了會兒才道:“王爺,要自己親自洗嗎?”

  林兆和點頭:“這院子裡頭隻有我們一家三口,不是我洗,難不成讓孩子洗?”

  陳郡剛才因看見鐵木族精兵亂糟糟的心情被他這樣歪理一說,竟然好了些,不過她還是開口道:“可是王爺要洗的也是自己的衣裳啊。”頂多算是自力更生,算不得男耕女織吧?

  其實這樣的對話很沒有營養,但林兆和有多久沒跟她好好說過話了,抓住這樣的機會,他自然拼命的撒糖:“那你的衣裳呢?拿來我給你洗啊。”

  “這倒是不必了,我昨天已經讓人洗了。”

  林兆和:“……”

  陳郡滿臉的“真的很抱歉,昨天見了兒子高興,把你給忘記了。”

  這間裡間隻有一扇小窗,雖是白天,其實也還昏暗着,可她的眸子清亮澄淨,像潺潺溪流,又像雨後的天空,抱歉大概是真的,沒把他放到心上,大概,也是真的……

  這樣的結論真的太糟糕了。

  糟糕到讓他忍不住想讨點兒利息。

  他微微的俯下身,輕聲道:“你可知道,我聽說你被上官氏劫持,心裡又惱恨又憤怒,恨不能将你抓過來打一頓,還有,明明知道邊境危險,卻執意跟過去,你是鐵打的身子嗎?難不成不知道自己的小命隻有一條?”

  陳郡微張着嘴看着他,本來因為他的靠近,而覺得十分不自在,可這會兒聽到他的話,雖然是批評的聲音,可話裡的關懷也是真的,她就不由的往床上緊貼了一下。

  跟小貓看見危險身體往後縮的樣子一樣。

  林兆和唇角抽動了一下,忍住笑。

  他靜靜的起身,眼看着她松一口氣,臉上露出輕松适意的表情來,而後,他擡手,兩旁挂在帳鈎上的紗帳便垂了下來。

  帳子裡頭更顯得昏暗了。

  可彼此呼吸相聞,人也因此變得更敏銳,對空氣中的一點細微的變動,都反應極快,一清二楚。

  陳郡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像是不勝寒冷。

  她開口,卻發現自己嗓子有些啞了,“王爺不是要洗衣裳去?”

  林兆和一邊解開自己衣帶,一邊道:“是要去,不過這一身也有些髒了,正好換下來一塊洗了,還有你身上的……”

  這可是白天!

  不能跟精蟲上腦的男人講道理!

  她再也忍不住,掀開被子就往外竄。

  正好撞了林兆和滿懷。

  “你着什麼急,我都說了,我會幫你,嗯?”火熱的身子貼在一起,他俯身在她耳邊,一面呢喃,一邊輕輕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陳郡隻覺得身體一軟,他的嘴唇卻沿着耳後往下,落在她敏感的脖頸上,身體瞬間如同過電,酥麻酥麻。

  她吃力的開口,“不行。白天。”

  林兆和立即打蛇随棍上:“那夜裡?”

  陳郡不說話了,她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跟落在火爐裡頭一般。

  林兆和的手卻落到她兇前,微微一壓,她便軟倒了,這次他沒有再等她的回答,而是聲音帶笑:“就一次。”

  陳郡腦子空白一片,又羞又窘,卻不肯放棄,雙手抱了他的胳膊:“不,不行。一,一次也太長……”

  林兆和笑得更大聲了,聲音裡夾裹着得意:“我有數。以,一炷香為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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