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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失神

王爺,妃常激動 姚金苗 7208 2024-01-31 01:14

  徐姑姑、蘇嬷嬷相視尴尬,老臉一紅,忙強作鎮定把丫鬟們都遣散下去休息,二人亦遠遠的避開。

  “我去廚房,順便看火準備熱水。”蘇嬷嬷道。與徐姑姑二人在這外頭,她還是覺得有點尴尬。

  “想必沒那麼快,蘇姐不必着急,慢慢燒着水便是!”徐姑姑笑着道。

  今兒一整天了,從溫泉山莊到這蒼月山莊,王爺看王妃那眼神直發綠,跟一頭餓狼也差不多!

  且二人又這麼久沒親近過了,這一回誰知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卧室裡,徐言夢被燕王抱着迫不及待便是一頓纏綿之極、熱烈之極、來勢洶洶之極的親吻,直吻得自己幾乎要斷氣才堪堪讓他放過。

  “王爺!”徐言夢嬌喘着,櫻唇半張,兇前起起伏伏,往下曲線玲珑有緻,誘人至極。

  “夢夢可準備好了?”燕王低笑着,眷戀的輕輕撫上她那嬌潤的唇。

  徐言夢臉上大熱,挪開視線,舌頭似有千斤重應答的話羞于出口。

  吊了他一天胃口,哪裡敢說沒有?即便這會兒說沒有,他也會讓她立刻準備好的,有分别嗎?

  “這便羞了?”燕王笑得更愉悅,俯身溫柔一吻,在她耳畔輕輕道:“夢夢,别怕!爺不會傷害夢夢,隻會令夢夢歡喜!”

  “王爺!”徐言夢心頭一顫,嬌軀亦一顫,嬌顫顫的這一聲王爺叫得燕王骨頭都酥了!腦子裡“轟”的一下口幹舌燥、眸中冒火,毫不客氣欺身而下……

  待得這一場纏綿真正結束,天邊那一勾淺淺的上弦月已經偏西,淡得隻有一抹若有似無的影子。

  徐言夢滿臉淚痕,身上汗津津的,卻是雙眸緊閉,軟軟的躺在床榻上一動也不想動。

  這人,他還好意思溫柔款款的叫她“别怕!”,化身為狼的男人,真正吃人不吐骨頭!

  “夢夢!夢夢!”男人滿足的歎息着,溫柔的将她淩亂的秀發理了理,指腹溫柔的擦拭掉面上的淚痕,俯身又吻了吻她绯紅的臉蛋。

  徐言夢再也不要他的觸碰了,饒是迷迷糊糊間亦下意識的躲避扭身,哼哼唧唧的反抗着擡手推他。

  “好好!不動你、不動你了!乖!”燕王吃飽喝足,真是什麼都好說,小女人嬌嬌的發着脾氣也那麼可愛!

  翻身下床随意裹了件寬大的袍子,命人端進來熱水、更換床褥,替她稍作擦拭,再躺下時,攬着懷中嬌軀,心滿意足。

  而此時徐言夢早已沉沉睡得人事不省。

  徐言夢醒來的時候,身上依然酸痛得厲害,忍不住輕輕動了動身子向燕王看了過去。

  燕王還沒有醒,薄唇緊抿,呼吸均勻,依然睡得很沉。

  她漸漸放任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臉上肆意描摹流連。

  毋庸置疑,他的容貌的的确确俊朗過人,眉如劍鋒,皓月薄唇,鼻梁高挺剛毅,深邃的五官令整個面部輪廓顯得線條幹淨利落,一如他這個人,殺伐果敢,淩厲決然。

  徐言夢這是第一次如此細緻的、肆無忌憚的打量觀察這位作為自己丈夫的男人。

  看着看着,忍不住有點兒癡意。忍不住暗暗的想,這樣出身高貴、容貌英俊出衆、且又能力本事過人的男人,假如這個世上有個女子能得到他全心全意、獨一無二的愛,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想着想着,自己又輕輕的好笑起來。

  自己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倒是過瘾,卻也不想想,他這樣的人,注定一生是要奉獻給燕地的事業的,他的生命中,又怎麼可能會出現那樣的女子呢?

  若他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隻怕要把自己笑死的!

  她伸出手,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朝他的臉靠近過去,小麥色的皮膚十分光滑細緻,沒有半點兒瑕疵,皮膚下肌理飽滿,看起來彈性十足。

  徐言夢受了蠱惑般的,很想摸一摸他,就像他平日撫摸自己那樣。

  隻是那手伸出去容易,落下卻難,她試了好幾回也沒落下去。

  暗笑自己的膽小,徐言夢正欲遺憾的收回手,蓦地手腕一緊,心中一驚還沒有回過神來,手掌便貼在了他的臉上,溫熱的肌膚與掌心相觸,男人舒服得低軟的哼了一聲。

  “王、王爺!”徐言夢的臉一下子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窘得恨不得鑽進被窩裡去!

  竟被他抓了個現行!

  還不知要怎樣嘲笑自己呢!

  果然,燕王的臉在她柔軟細嫩的掌心蹭了幾下,便聽得他帶笑戲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夢夢想摸,随便摸個夠便是,爺又不會那麼小氣不給夢夢摸,夢夢何必偷偷摸摸的!唔,以後夢夢想摸了,随時都能摸!”

  好大方的話,卻令徐言夢越發的惱羞尴尬。

  她臉上通紅,磕磕巴巴的“臣妾、臣妾”了半響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火燙似的收回自己的手,對上那雙笑意滿滿又得意洋洋的眼睛,徐言夢心裡哀嚎不已。

  運氣怎麼這麼衰啊!沒幹過壞事的人果然傷不起!

  燕王越發呵呵笑得得意,主動往她面前蹭了蹭,笑道:“來吧夢夢,再摸摸爺!”

  徐言夢:“……”臉上又紅又熱得幾乎能煮熟雞蛋了!

  這人實在太可惡,哪有人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徐言夢無地自容、惱羞成怒,索性破罐子破摔,忽的擡眸沖他嫣然一笑,雪白藕臂搭在他的兇膛,另一隻纖纖素手輕輕撫上他的臉,眉眼唇鼻額一點一點的流連摩挲,嘴角噙笑,眸光流轉,異樣的挑逗和妖娆。

  燕王呼吸一促,隻覺那隻柔滑細膩的小手所過之處,那酥麻入骨的感覺真個叫人神魂颠倒,身體深處那把火如澆了熱油般“騰”的一下重新熊熊燃燒了起來!

  不夠!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遠遠不夠!

  燕王低啞着嗓音喚了聲“夢夢!”猛的将人攬着一頓啃吻。

  徐言夢心裡驚呼“糟糕”欲要逃離的時候哪裡還來得及?男人的長臂緊緊纏抱着她,熱烈的長吻席卷而來,順理成章的要得更多,直到徹底的将她再次占有。

  她的嬌呼和掙紮隻能起到增添情趣的作用而已!

  二人起身時,早已日上三竿。

  “王爺今兒不用辦理公務嗎?”徐言夢身酥體軟,讪讪笑問。

  燕王眸光深邃,沖她一笑道:“今日的公務便是陪夢夢!爺的夢夢好容易調理好身子,爺豈能不相陪?”

  這話說的!

  徐言夢咬了咬唇輕輕一哼,扭開了臉不看他。

  燕王逗她似乎上了瘾,就愛看她這别扭樣,見狀忍不住又低笑起來。

  随手拉過搭在床頭的軟緞袍子披在她身上,柔聲道:“爺抱你去浴室,好好泡泡熱水,身子也能松快些!”

  徐言夢偏身不肯,笑道:“臣妾還想歇一會兒,爺先去洗吧!”

  燕王笑道:“浴盆裡不也一樣能歇?放心,你自己洗,爺不擾你!”

  “臣妾沒有這個意思!”徐言夢嗔他一眼,就是不肯。

  燕王無奈,隻得笑笑自己先去了。

  看他走了出去帶上門,徐言夢眸光微黯,迅速下床從梳妝台上一個小匣子裡拿出一個差不多兩寸長的白色瓷瓶,倒了兩粒烏黑的藥丸在掌中,毫不猶豫的送入嘴中,仰脖咽下。

  燕王府中,正月裡被燕王打擊得幾乎心灰意冷的元側妃經過一個月的休整,又恢複了元氣。

  同時恢複的,還有那對徐言夢更加刻骨的恨意!

  若不是因為她,她何至于落到如今這地步!

  如果這個世上沒有她,如果王爺的身邊沒有她,自己的生活依然那麼美好而充滿着希望!

  可是如今,還剩下什麼?

  有那狐媚子在,就連太妃的話王爺都不聽了!

  他甯可違逆太妃的意,也不肯來玉瓊殿過一夜!

  隻有那個狐媚子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王爺,才有可能變回從前的王爺!

  而她的生活,才有可能重新燃起希望。

  徐言夢與燕王恩愛纏綿、情意綿綿的這日,宋嬷嬷見了外院辦事的人後,匆匆趕回玉瓊殿複命。

  “如何?打聽得怎樣?”元側妃一見宋嬷嬷返回立刻屏退衆人問道。

  宋嬷嬷笑道:“側妃娘娘放心!都打聽清楚了,表小姐的情形很不好,若王府願意接她回府,她定然是千肯萬肯的!”

  說着,便細細的向元側妃道來。

  宋嬷嬷口中的“表小姐”叫丁紫荷,乃是燕王的堂表妹。

  昔年燕地先王在時,有位堂叔為他忠心耿耿、付出諸多,在一次與北邊戎狄的戰争中死于非命,妻子深受打擊自殺殉情。

  先王哀恸不已,便将堂叔的女兒——自己的堂妹留在燕王府中照顧,後來又讓元太妃為她尋了婆家。

  丁紫荷,便是先王這位堂妹的女兒。

  堂妹亦命苦,阖家死于一次瘟疫,唯有女兒丁紫荷逃過一劫。

  先王憐惜不已,便将外甥女接入王府,當做王府的小姐一般撫養。

  所以,丁紫荷、元側妃與燕王三人其實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在先王出事之前,應該還算上小王叔。

  相比元側妃,燕王更喜歡這位紫荷表姐,二人之間的相處也比燕王與元側妃之間更加融洽親近。

  即便元側妃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丁紫荷與燕王之間,有一種無法言說的默契。那是一種任何人都插不進去的默契。

  漸漸長大,少女芳心暗許,情窦初開,元側妃心中的妒意也越來越盛。

  她怎麼可能容忍丁紫荷當着自己的面奪走燕王的注意和喜歡?使了些小心計,終于令得元太妃厭了丁紫荷,把她當成會成為兒子英明成長道路上的絆腳石。

  于是,在丁紫荷十四歲的時候便匆匆為她訂了親,從此軟禁在繡樓繡嫁妝,十五及笄之後便将她嫁了出去。

  夫家乃是秦州孟家。

  那個時候,燕地因為失去了先王而陷入空前的緊張,燕王哪裡有功夫在别事上費心思?

  聽聞母妃為紫荷表姐定了親事,當時燕王心裡的确有點兒怅然若失,但當時燕地的情形,容不得他細究自己心底那一點點怅然若失,轉身便緊張的投入各種博弈權謀争鬥之中。

  後來燕地平定,他徹底的掌控了局勢之後,丁紫荷已經出嫁,而他也迎娶了正妃、側妃,小少年時那一點朦朦胧胧的感覺什麼都來不及發生,甚至他自己都尚未明白的時候,便已經消失了。

  丁紫荷出嫁之後,因路途遙遠,從未回過燕王府。

  當然,燕王并不知,這隻不過是明面上的說法。

  實際上,元側妃怎麼可能讓她再出現在燕王府、出現在燕王的面前?

  而丁紫荷的那位丈夫,用現代的醫學術語來說,是個患有偏執型人格障礙的人,平日裡看着彬彬有禮、極有教養,但特别容易暴躁易怒,一旦發作起來神仙都控制不住!

  丁紫荷在他犯病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沒少被他打,經常一身的傷,觸目驚心,甚至一度連腹中的孩子也因此而流掉了。

  而孟家的人當然不可能讓這種事情洩露出去,更怕萬一傳到燕王府會惹來災禍,于是,開始變着法兒的将丁紫荷的陪嫁家人、丫頭婆子通通打發了出去。

  隻留了一個叫做小彤的陪嫁丫頭。還是丁紫荷拼死要求留下的。

  從此之後,丁紫荷幾乎相當于被孟家軟禁,别說她自己也不想,就算是想,也沒法子跟燕王府取得任何聯系。

  而元側妃漸漸在燕王府站穩了腳跟之後,因為沒有當成正妃,又不敢在元太妃和燕王眼皮子底下動霍氏,不知怎的卻又想起丁紫荷來。

  把滿腔的怒火遷怒在丁紫荷身上。

  沒少給孟家暗示傳話,丁紫荷的日子變得越發的難過。

  三年前,丁紫荷的丈夫因為沖動在外頭與另外一家當地的望族齊家的公子起了争執打架,混亂中死于非命,丁紫荷便守了寡。

  少不了,這守寡之後的日子更不好過!

  元側妃眼見徐言夢“搶走”了燕王,便又想起丁紫荷來。

  如果丁紫荷回府,她吃過那麼多的苦頭,一旦回來勢必會将燕王府、燕王當做救命稻草,她絕對不會願意再離開!

  那麼她,就可以坐山觀虎鬥!

  等她們鬥得兩敗俱傷時,得利的自然會是她!

  于是,元側妃就吩咐宋嬷嬷派人與孟家取得了聯系,打聽了丁紫荷的狀況。

  在這種時候對丁紫荷伸出援手,想必,丁紫荷定會對她感激淋涕的吧?

  宋嬷嬷說着奉上了丁紫荷的親筆書信,笑道:“側妃娘娘,您看,這信什麼時候交給太妃娘娘合适?”

  元側妃淡淡一笑,慢慢道:“再等等吧!時機合适,這封信遞出去才有效!”

  接丁紫荷回府,須得元太妃決定才行。

  而她要做的,便是在旁推波助瀾,令元太妃應下此事。

  轉眼月餘過去,燕王隔三差五便要到蒼月山莊待上兩夜一天,基本上是夜裡到達,次日陪徐言夢一天,再過一夜次日一大清早趕回燕城。

  二人感情越發如漆似膠,一處纏綿恨不得化作春水相互交融、你中有我再不分開!

  除了去蒼月山莊,燕王公務一直繁忙,以至于忙得壓根沒空進後院哪一個女人的院落。

  元太妃漸漸有點坐不住了,兒子如今這狀況,即便還不曾鬼迷心竅,那也離得不遠了!

  可偏生那女人乃大夏賜婚的王妃,萬一有個好歹,大夏皇帝必定會強行派人徹查,以此為借口在燕地攪得天翻地覆。投鼠忌器,她不得不咬牙忍了。

  這日燕王回府,元太妃将他叫了過去。

  母子二人說了片刻家常話,元太妃便不經意的笑問道:“最近也沒見你去過誰的院子,是不是後院那些,都不合你意?”

  燕王一怔,淡淡笑道:“好好的母妃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在他的記憶中,母妃從來沒插手過他後院的事兒。

  他卻不知,元太妃之所以不管,那是因為他的後院十分平衡,用不着她插手。如今平衡顯然已經被打破,并且有一破到底的趨勢,試問她怎麼可能不管!

  “母妃還沒老糊塗!如何不能問!”元太妃怪嗔瞧了他一眼,柔聲慈愛的道:“你整日那麼忙,回到府中連個放松的地方都沒有,母妃瞧着如何不心疼!想想也是,薛氏她們都是老人了,怨不得不合你心意!咱們府中也有好些年不進新人了,按說這種事兒該王妃來操辦主持,但徐氏并不了解燕地情形,在這方面料想也無經驗,萬一弄回來淘氣不省心的,鬧得阖府不甯反為不美,少不得,母妃為你操這份心了!王爺,你該不會怨母妃多事吧?”

  “……”面對元太妃,燕王頭一回有一種有口難開的感覺。

  母妃說的話在情在理,若是從前聽了這番話,即便是為了不駁回母妃的好意,他也會點頭應允下來。

  可是此刻,他不想答應,也沒打算答應。

  因為他不需要!

  有了夢夢之後,他滿心滿眼裡想的隻有她、隻是她,一有空閑便恨不得陪在她的身旁,與她做那最親密之事。除了她,他沒想過再與旁人也那般。

  從前怎樣他懶得去想,想那個沒有意義。

  現在他隻是順從本心本意,自然而然的心心念念便隻有她!

  可是這種話,他心裡清楚明白,卻沒法對母妃宣之于口。

  元太妃見他沉默着不做聲,淡淡一笑,遂拉着身旁一名穿着鵝黃色繡玉蘭花裙衫、梳着垂髾,玉钗束發的窈窕少女,向燕王含笑道:“這位林岚林丫頭是個好的,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又聰慧溫柔善解人意!母妃已做主命她入住玉蘭苑,暫且,便封個美人吧!王爺你看如何?”

  “母妃!”燕王臉色大變,看了那叫林岚的女子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抵觸和反感。

  他不想。

  “王爺,不過是個美人,母妃也是一番好意!”元太妃又道。

  燕王兇口一堵,半響輕笑道:“既然母妃都已經安排好了,便如母妃所言吧!”

  “這才好!”元太妃滿意的含笑點頭,笑道:“哀家看擇日不如撞日,今兒晚上,你便過去玉蘭苑吧!”

  林美人聞言雙頰升起一抹嫣紅,早已嬌羞的垂下頭去,露出一截纖細潔白的脖頸。

  燕王皺了皺眉,笑道:“今日怕是不成,今日本王還有要緊事務處置,得同幕僚們外書房商量,或許就歇在那兒了!改天吧!”

  改天?

  元太妃不滿,卻依然笑得溫和的說道:“改天便改天吧!改哪一天王爺給個準話,林美人也好有準備!”

  燕王有些無力,且越發多了幾分反感。

  他不信母妃沒有聽出他的推脫之意其實就是不想、不願,可她還是一步步的逼着他。

  燕王從來沒有這種經曆,這種被人逼着去睡一個女人的經曆,令他哭笑不得,郁悶之極。

  母妃,您真的很閑。

  “算了,就今晚吧!”燕王有些頭疼無奈的說道。

  母妃的脾性他再了解不過了,什麼事她不管也就罷了,一旦管了,沒有個确定的結果是絕對不可能丢開的。

  與其讓她天天命人纏着自己追問,倒不如早解決早好。

  他隻說過去,可沒說别的。

  “那就今晚!”元太妃嗔了兒子一眼,笑道:“行了,你先去忙吧!今兒晚上索性到玉蘭苑去用晚膳吧!”

  “不必了!我估計得忙到天黑,就在外院用罷了!”燕王想也沒想張口拒絕,對着個陌生不喜的女人,他吃不下。

  元太妃見他已經答應今晚讓林美人侍寝,有别的最好,若沒有也就算了,便也沒再堅持,一笑點頭,又叮囑幾句注意身體之類的話,便放他走了。

  燕王松了口氣,離開的時候竟有點兒迫不及待。

  元太妃臉上滿是笑意,握着林美人的手笑吟吟道:“今兒晚上定要好好的服侍王爺!要用心!”

  “是,太妃娘娘!”林美人嬌花似的小臉上頓時暈紅,羞澀的垂眸小聲應道。

  “這有什麼害臊的!”元太妃笑得親切無比,柔聲道:“你是個懂事的,要讓王爺看到你的好,能把王爺留在府中,那就更好了!”

  “是,妾身,妾身會盡力的!”林美人又輕輕應道。

  心裡卻有點兒不安,王爺自進來後,就沒正眼瞧過她一眼,他——會不會不喜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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