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凰後天驕:冷王的枭寵

第537章 她就是師娘

  彼時,花涼城正在屋子裡收拾着這個名喚阿燈的屋子,這屋子裡的裝扮倒是挺不錯,隻是全都蒙了一層塵。

  看樣子似乎是很久沒有好好的收拾了。

  她剛剛擦好了窗戶,就迎面打了一個噴嚏。

  花涼城揉了揉鼻子。

  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打了一個噴嚏。

  風蘭卿聞聲回頭看她:“怎麼了?可是窗戶邊上的風大?”

  花涼城看了看外面沉悶的似乎就要落雨下來的天氣,遲疑了片刻躊躇的道:“我感覺好像是有人在我身後說我的壞話。”

  風蘭卿一聲輕笑。

  花涼城又點了好幾盞燈,才終于感覺到這裡明亮了一些,她端着燈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那個深陷在床榻上的女子緊緊的皺起了眉。她好像是在夢裡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又或是……

  陷入了一段她一直逃避着的夢魇。

  不過這樣看着她的話,她是的确的特别瘦,她躺在床上卻是呼吸平穩,好像那床上都沒有人的一樣。

  真是瘦的曆害。

  花涼城便端着燈多看了兩眼,這一看雖是沒什麼要緊,她卻是看到了她眼睛下面的那兩顆淚痣。

  楚清楚說。

  他不記得他要找的女人長什麼樣子,隻知道她眼睛下面有兩顆淚痣。

  出奇的吻合。

  翌日,天色大亮。

  沈聶這一覺都沒睡的安穩,一夜之間似乎是做夢夢到了隔壁的那個阿燈,阿燈在夢裡一直在對他說一句話。

  我沒有時間了,你能不能盡快的幫幫我?我沒有時間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這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

  大夢初醒當覺得身上出了一身的汗,他還沒來得及長松一口氣,身邊的清月卻是立刻道:“主子,你怎麼連在夢裡都喚着那個阿燈的名字?”

  她的聲音雖是雲淡風輕。

  但是沈聶卻聽得分明,她這是吃醋了。

  沈聶便覺得有些難得的開心。

  他單手把她給摟在了自己懷裡,察覺到在自己懷裡這個僵硬的身子,他卻是來了玩心,便抱着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這才淡淡的解釋道:“你走了這麼久,現下才剛回來,肯定是不知道的,我且來同你說說吧。那個阿燈也是個可憐人,也是個奇怪的人。”

  清月腦海裡的理智都因為他這一個雲淡風輕的吻而破壞了。

  她愣了愣未曾反應過來。

  卻是聽到了沈聶的解釋,又感覺自己心裡不對勁了,便又哼了一聲道:“奇怪不奇怪,可憐不可憐的另尋他說。你且來同我說說,為何你夢裡喊的名字不是我,而是她?”

  沈聶一聲輕笑。

  “因為前段時間我感覺有些無聊,而她又渾身謎題的模樣,所以便用幻境入了她心裡執念,才大緻的了解了一些她心裡的執念。但是她要我給她做一個夢,讓她能在夢裡全部翻盤,把之前受過的苦和受過的不委屈和心塞,全部都還回來。”

  清月心底一震。

  她下意識的便用自己的手肘撐住了枕頭,慌張的去伸手摸沈聶的身子,焦急的幾乎語無倫次:“怎麼會是這樣的?我可是知道的,幾年前你曾經用過這個東西去進去了那個秦相思的夢境,之後就渾渾噩噩了許久,直到遇到了花涼城之後才總算是把他心裡的那股氣給吐了出來。如今看來,你怎麼會是……怎麼會是又在另一個人身上也用了這禁術的?”

  沈聶看着她這般慌張的模樣感覺有些可笑。

  不過她并沒有笑出來。

  隻是眸子深深的看着她。

  良久才輕聲一笑:“你啊,是在心疼我?”

  他猜想着清月會否認。

  因為她雖然是看起來不近人情和高冷孤傲,但是心裡卻是帶着些許的溫柔和善良的,隻是她一直有種架子放不下來,所以聽不得這種情話。

  卻是沒想到清月竟然是愣了愣。

  然後便斬釘截鐵的道:“對,我心疼你。”

  “我知道你當年用了這幻境之後,自己可是辛苦難過了許久的,我不想也不能讓你再疼一遍。”

  沈聶揉了揉她的頭。

  聲音低沉而溫柔:“不會。”

  他剛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卻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他剛剛準備的情話便又吞回了自己肚子裡,他磨了磨牙:“誰?”

  花涼城跋扈的聲音響起:“這都幾點了你再不起來是想着怎樣折騰你媳婦呢!”

  他剛才的确是這麼想的。

  沈聶揉了揉太陽穴,卻是絲毫不落下風,這對罵起來絲毫不遜色于女人的跋扈嚣張:“怎麼了,怎麼了,你且來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了?除了天塌地陷的事能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否則什麼都别想着把我給從床上拉下來!”

  真是的。

  他們小兩口玩的好了,就看不得他也好嗎?

  花涼城雙臂環兇,看着不遠處的山巒處的層層秋浪,又看了看一旁的風蘭卿正寫了一張小紙條綁在了鴿子腿上。

  鴿子的翅膀劃過天際。

  她微微的眯了眯眼。

  聲音卻是低了不少:“我認識你旁邊的這個鄰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師傅應該是現在在找她的。”

  裡面默了默。

  然後片刻之後有人赤着腳火急火燎的出來開門,花涼城有些詫異他的速度怎麼這麼快,然後就看到他直接開門見山的道,“你剛才說你師傅?”

  花涼城點了點頭:“對,我師傅。”

  沈聶遲疑了一瞬。

  “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講起過你師傅的事?”

  “以前……以前我也沒這個師傅的……”

  當時她還以為楚清楚死在二十一世紀了,再加上這裡又是一片她陌生的景色,她如何能說起自己的師傅來呢。

  沈聶卻是懵了懵。

  他赤着腳站在花涼城面前,自己躊躇了片刻,不知道到底是想起來了什麼,最後卻是輕聲道:“你師傅……是洛書還是楚清楚?”

  花涼城微微挑了挑眉。

  最後卻是斬釘截鐵:“楚清楚,又名一清二楚。”

  果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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