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好酒送到客房去
“有什麼好酒,端上來。”夜千曉一擰眉頭,揚了揚手中的扇子,大聲說着。
一旁的北冥弦沒有言語,他也明白,夜千曉不會善罷甘休的,因為她不會放過與曲瑩有關的任何人,特别是這位與秦無陌還有着絲絲縷縷的關系。
“好啊。”老闆娘一臉的風騷,笑的極妩媚,柳腰一扭,對着店小二招了招手:“給這兩位貴客上好酒,就拿咱們店裡最好的女兒紅。”
一邊說一邊又看着夜千曉:“公子,可滿意了?”
說着,順勢就坐到了夜千曉的身邊,一隻手就摸上了她的肩膀,順着向下摸去。
夜千曉的眼裡透出一抹厭煩,用手中的扇子隔開了老闆娘的手,更是老實不客氣的說道:“老闆娘請自重,這裡不是怡紅院,如果要姑娘我們自當會去那裡的。”
一句話說得老闆娘臉色一暗,收回了手,又上下打最了夜千曉一番:“我可是閱人無數的,如果我猜的沒錯,公子其實與我一樣。”
說罷擡起腿走到了北冥弦的身側,身子一軟就栽到了他的懷裡。
她已經看出夜千曉是女扮男裝,此時自是将目标對準了北冥弦。
不過北冥弦更不給面子,已經一個轉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坐在了夜千曉身旁的椅子裡,也是一臉的厭煩。
他一直都潔身自好的,當然不會與這種女人有染。
老闆娘一下子栽到了椅子裡,痛得直抽冷氣,更是一臉哀怨的瞪着北冥弦:“公子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哦……”
顧不得疼痛,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來:“奴家知道了,原來你們是一對。”
揉着摔痛的腰身站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在秘密一樣。
夜千曉近距離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的确不是曲瑩,隻是不知道與曲瑩有什麼關系,而且還是在大秦。
如果是曲瑩的眼線,就麻煩了。
天耀能打起東方皇朝和藥王谷的主意,那麼其它兩國自也會惦記的。
坐在那個位置,誰不想擁有的更多呢。
誰不想一統天下呢!
哪個帝王都會有這樣的野心,隻是無法付諸行動罷了。
畢竟百年來,四國互相牽制,牽一發而全身,都要考慮清楚的。
“老闆娘還是上酒吧,我們這裡不需要你照拂。”北冥弦也冷冷說着,這個女人有些難纏,怪不得會來到這裡。
不知道在怡紅院如何纏上大皇子的,還能明目帳膽的安排在了這裡。
“你們二人好好用餐,奴家就不打擾了,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老闆娘扭着腰走開了,離開前還深深看了夜千曉一眼。
她一離開,北冥弦便又向夜千曉靠近了一點,形容有些暧昧,夜千曉正要推開他,卻見他攤開手心,裡面靜靜躺着一隻玉佩。
看來是剛剛那老闆娘撲向他的時候,他順手牽羊了。
“我們走。”夜千曉看了一眼,便說道。
或者這個玉佩能弄清楚這個老闆娘是什麼身份的。
“不急。”北冥弦将玉佩交到了夜千曉手裡:“收好,我們喝兩杯。”
這時,店小二也将上好的女兒紅端了上來。
夜千曉還想說什麼,随即想到,要了酒上來,不喝一口就走了,容易讓人誤會的,所以隻能點了點頭,順勢将那塊玉佩放進了袖子裡。
坐回原來的位置,北冥弦便将酒壇子打開了,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夜千曉深深吸了一口氣,卻是面色一緊,擡手按了北冥弦的手,輕輕搖了搖頭,用嘴型示意他說道:“酒裡有毒。”
北冥弦僵了一下,也深深看了一眼酒壇子,看來,這個老闆娘已經覺察出他們二人不對勁了,竟然在酒裡動了手腳。
也是一個用毒高手呢,如果不是夜千曉十分敏感,一般人根本無法發現這酒裡有毒。
“怎麼辦?”北冥弦也是進退兩難了,喝,有毒,不喝,會讓人還疑,所以,也隻能看着夜千曉了,看她如何處理。
夜千曉拿起一個酒杯,也站了起來:“來,師兄,我來給你倒酒好了,我們幾年不見了,今天不醉不歸。”一邊說着,已經将一顆百花散毒丸扔進了酒壇子裡。
這是她和顧文手裡唯一的一顆了。
要煉制百花散毒丸,費時費力費财。
并不是随手可得的,所以這一顆也很珍貴了,眼下也沒有辦法了。
北冥弦也看到了夜千曉的動作,輕輕點了點頭,更是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這個夜千曉也不簡單呢。
兩人各執一個酒杯,沒有上來就幹杯,而是很溫和的喝着酒,聊着天,很文明的儒雅。
櫃台前,老闆娘一邊招呼着其它客人,一邊不斷的瞄着夜千曉和北冥弦這邊的動靜,她的眼底有幾分算計,更帶着一抹精明。
其實夜千曉沒有什麼酒量,此時卻隻能硬着頭皮喝掉杯中酒了。
她甚至希望秦無陌能出現,畢竟這家酒樓是秦無陌名下的,他出現在這裡,再正常不過,不然,夜千曉怕自己不被藥倒,也醉倒了。
一邊喝一邊皺着眉頭,夜千曉不是千杯不醉,她是沾酒就醉的,此時更是看向北冥弦,一邊皺着眉頭:“怎麼辦?我醉了……”
北冥弦卻搖了搖頭:“不怕,有我在。”
别說這一壇子女兒紅,就是來十壇,他也不會醉倒在這裡,隻要他是清醒着的,不管對方做什麼,都不怕。
就算夜千曉醉倒了,他也能将她扛出這家酒樓去。
所以他隻是擺了擺手,繼續幹了一杯。
夜千曉也明白戲得做足,也仰頭将杯中的酒喝光了。
不多時,一壇子酒就見底了,夜千曉掐着時間,給北冥弦使了一下眼色,兩人便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一直都盯着這邊的老闆娘卻笑了笑:“掌櫃子,那邊那兩位喝高了,安排一下,送到樓上的客戶休息一下。”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也不會讓人多想什麼。
夜千曉和北冥弦也都聽得真切,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不動聲色,隻是閉着眸子,任下人将他們擡到了樓上的客房。
并沒有用繩索反綁,就那樣随意的将兩個人扔在了床上,還是扔在了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