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
冷三少回到房間時,已夜深人靜,接近淩晨兩點。
他洗完澡,吹幹頭發後,才來到寬大柔軟的床邊。
冷三少看着床上的怪物,這怪物身上正包裹着密不透風,古闆老氣的棉格長袖睡衣,他輕皺眉頭,這女人一定有病,現在可是高達四十度的火辣夏天,她不熱,他熱,輕身躍上床,他決定,好好的教這女人,性感尤為何物?
‘咔嚓’一聲後,床邊桌上的心型水晶燈,便在瞬間熄滅。
在睡意朦胧間,煙暖意識到有人在解她上衣的扣子,她迫使自己猛然掙開眼,似乎,有一張放大了,卻模糊的臉,近在咫尺。
“你在幹嘛?非禮啊!”煙暖用自己瘦弱的小掌,拼命的要去撥開冷三少的大掌,有種,用雞蛋敲碎石頭的魄力。
“女人,虧你非禮這個詞都敢講得出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非禮你也是正常的,不非禮你才不正常呢?”
煙暖開始對冷三少實行拳打腳踢,一場華麗麗的撕衣大戰就此拉開序幕。
“啊!變态啊。”可愛的棉格睡衣的袖子被撕掉了。
“啊!啊!色狼啊。”保守的棉格睡衣的整排扣子被撕裂了,兇前的性感,自然而然全部坦露在外,煙暖也自然而然的,趕忙用雙手遮住自己兇前的性感。
“啊!啊!啊!瘋子啊!不準看,不然。”煙暖更加覺得,是自己要瘋了,羞死人了,她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其實,冷三少什麼都沒看到,落地窗外的月光被窗簾遮擋住,屋裡,隻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就算那兇前的性感再怎麼誘人?他沒有火眼精金,那有福氣看得到。
“女人,不然就怎麼樣?”
冷三少故意用自己的臉靠近煙暖的臉,還故意在她臉上哈氣,讓本就羞到想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煙暖,全身開始不由自主的燥熱。
“啊!啊!啊!啊!流氓啊。”滿臉通紅,羞到不行,氣到不行的煙暖,忍不住口出惡言的威脅到。“我會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女人,你叫得好有規律哦!不知道,住在隔壁房間的南曲他們會怎麼想?女人,你說得我好怕喲!不然,我打開燈,拭目以待。隻要,你敢伸出手。”冷三少輕笑着,很好心的在煙暖的耳旁提議道。
聽完冷三少的話,煙暖很聰明的不再尖叫,很理智的冷靜下來。
雖然,煙暖明白,因為屋裡一片漆黑,冷三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還是很保守的要用自己的雙手遮住,屬于兇前的性感。
煙暖已經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保持端莊優雅的風度,但,她還是忍不住的開口罵了人:“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大痞子色狼,我還沒準備好要和你洞房花燭夜呢!你得尊重我。”
什麼?沒準備好?尊重?
冷三少停止了手裡的動作,改坐在煙暖的身旁,輕笑着說:“如果,卑鄙無恥下流的大痞子色狼,也懂得什麼是尊重的話,那他還會是卑鄙無恥下流的大痞子色狼嗎?女人,什麼叫做?你還沒準備好要和我洞房花燭夜。不要告訴我,你還是什麼處。女來着。”
處女?她是處女嗎?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
畢竟,這裡是很開放的二十一世紀,未出閣的女子就和男子發生某種關系,也是屬于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她自己對這種開放的潮流,是全然不能接受的。
隻是,她不知道她以前這個身體的主人,是不是也不能接受?
她這個夫君也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直白的問她這種私密問題?讓煙暖着實有種飽受恥辱的感覺。
“呃!我是個失憶患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反正現在的我,就是沒做好要和你洞房花燭夜的心理準備。還有,這什麼總統套房就是好,沙發都和床一樣大了,你今晚就睡沙發,我幫你把被子和枕頭都準備好了。你自己請便。”
冷三少在煙暖的身旁睡了下去,“女人,我堂堂一個冷氏集團的總裁,你讓我去睡沙發!況且,今天還是我們結婚的第一個晚上,你這麼做,讓我情何以堪?我就要睡在這裡,我就是什麼卑鄙無恥下流的大痞子色狼,現在不來個霸王硬上弓,豈不是埋沒了你剛剛的罵名。也好順便驗證一下,你是不是什麼處。女來着?”
煙暖有種想瞬間暈阙過去的沖動,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冷蒼夜,你還真是個無賴痞子。是,讓你堂堂一個冷氏集團的總裁去睡沙發,确實是委屈到你了,那我去睡沙發總行吧!俗話說,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你讓這份美好的蠢蠢欲動,多蔓延一些歲月,豈不是更好?幹嘛非要這麼着急的去驗證出個結果來。”
停頓了一會,煙暖又繼續說道:“如果你真對我霸王硬上弓的話,那隻能說,是我怡煙暖信錯了人,上錯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