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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無視的紮都羅在後面追趕,眼看着前方大事已修,塔裡忽台已經被俘,從萬數虎騎軍包圍之下搶人無異于以卵擊石,如果再被紮都羅追上,自己可就是腹背受敵了,烏日娜一想不行,一挑馬頭,調轉馬身,迎上追擊的紮都羅。身後的幾千嫩真勇士也是那樣義無反顧,他們已經決定追随夫人了,不論前方遇到什麼,都希望能夠替她阻擋槍林箭雨。
“嗯?着實有意思啊!”一直關注着戰場形勢的布爾罕看到企圖救援塔裡忽台之人又殺了個回馬槍,直奔紮都羅豹騎軍而去,就覺得此人深谙兵法之道,懂得取舍。塔裡忽台這邊波瀾不驚,布爾罕也懶得繼續關注,沒想到東邊不亮西邊亮,紮都羅這頭倒是有些看頭。
果然,烏日娜剛剛接觸就已經将兩名沖到最前方的士兵挑下馬,随後被奔騰的戰馬碾作塵泥。她一馬當先沖入豹騎軍中,硬生生的用手中的蘇魯錠長矛打出一條通道,身後的騎士又擴大了戰果,使得豹騎軍仿佛被梳理了一遍,模樣不是很好看。
由于事先隻顧着攔截,沒想到突然之下被殺了個回馬槍,豹騎軍最為擅長的遠程打擊手段和大回環切削戰術沒了用武之地。而這支嫩真人又在那員猛将的帶領之下,仿佛一支利箭來回在豹騎軍中穿梭,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空曠地帶。
紮都羅已經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了,雖然這些嫩真人已經是甕中之鼈,但要降服他們還要廢些手段,他可不想到頭來損失慘重,那樣可在阿哥面前沒有了面子。
雖然紮都羅也是勇武異常,手下還有一标侍衛親軍,各個都是精挑細選,合赤惕部當之無愧的勇士,但手中的彎刀好像怎麼也不如那員猛将蘇魯錠長矛殺傷力強大。
“槍來!”那員猛将的突兀表現,讓紮都羅最終還是放棄了彎刀。雖然蘇魯錠長矛這樣的重型武器,已經很少能夠在蒙古軍中看到了,但合赤惕部象征主将身份的槍旗卻與之一般型制。
“殺啊!”紮都羅手持槍旗沖着烏日娜就殺了過去,也是一路飄紅。紮都羅很是聰明,他臨時變換了戰術。采用蒙古人經常使用的貼邊戰術,用以消磨敵軍沖勁和馬力,當敵我雙方兵力懸殊較大的時候最為适用。
很快戰場形勢就已經倒向豹騎軍一方。合赤惕部士兵防護雖然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但卻要好過嫩真人太多。貼邊戰術,戰馬彼此緊貼着對方,整個戰場顯得很是擁擠。不說人能否施展開來,就是戰馬也經常因為馬力無法發揮,難受得呲牙尥蹶子。每每邁開小腿,都會碰觸到另一匹戰馬,連回轉的空間都沒有。雙方士兵就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纏鬥,合赤惕人是占盡便宜。
良久,當最後一個追随者倒下,整個戰場除去烏日娜一人外,全都是豹騎軍士兵了。“唿!唿!唿!”烏日娜坐下戰馬大口喘着粗氣,貼邊戰術對于馬力是極大的消耗,紮都羅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出那匹戰馬後腿在不停的顫抖,而自己的黑僧也好不到哪裡去。
“能夠與我纏鬥這麼長時間,已經足夠你驕傲的了,現在隻留你一個人了,你還是快快下馬受縛吧!”紮都羅用矛尖兒指着烏日娜說道,他确實是生了愛惜之情,如此猛将不能在塔裡忽台手下浪費了,怎麼也應該為我合赤惕部所用才對,最好是能夠在豹騎軍中服役,那就更好了。
一般身懷絕技的人都是高傲的,烏日娜也是一樣,她輕蔑的說道“要打就打,哪那麼多廢話?殺!...”說着催動戰馬朝向紮都羅殺來。
此刻,豹騎軍将士已經将兩人團團圍住,留下來的空地足夠兩人施展,這仿佛就是個演武場。場中兩人同使蘇魯錠長矛,纏鬥數十回合仍不分勝負。蘇魯錠長矛屬重型武器,就是紮都羅天生神力,揮舞起來也很是吃力,時間長了也會吃不消,他很是驚奇對面之人是屬什麼的,怎麼這般厲害?
“哐!”紮都羅将槍旗重重插在泥土裡,拔出他的彎刀,與蘇魯錠長矛相比他的彎刀恐怕更加靈活。
俗話講:一寸長一寸強!剛開始烏日娜揮舞着手中的蘇魯錠密不透風,使得紮都羅無法近身,就連每一次的突刺都要小心謹慎,這人的威脅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一寸長一寸強!但也有:一寸短一寸險!烏日娜剛剛出現一個破綻,就被紮都羅瞬間抓住,催動戰馬靠了上去,此刻烏日娜才發覺手中的長柄是多麼礙事。蘇魯錠長矛利于突刺但卻不利于揮砍格擋,隻要被貼身近戰,那它的優勢也将瞬間變為劣勢。紮都羅沒有系統的學過蘇魯錠長矛的使用技巧,一對一還真不是烏日娜的對手,可是他懂得變通,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很快烏日娜便招架不住了。
“呯!呯!呯!”紮都羅每次攻擊,她都不得不用槍柄格擋,而紮都羅攻勢淩厲,絲毫不給她挑槍的機會,而且她發覺,紮都羅每次揮砍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她整個身子都被死死的壓制在馬背之上,沒有了借力點。
“嘶啞!”烏日娜座下戰馬發出一聲嘶鳴不可避免的倒地,它實在是太累了,又在紮都羅巨力的打擊之下終于倒地。而馬背上的烏日娜也仿佛失去了重心一頭栽下戰馬,滾落幾周之後,正欲直起身來,隻聽耳邊利刃劃破空氣的震動“嗡!...”紮都羅的馬刀已經停在了她的頸部。
刀尖比着她的頸部讓她不敢有太多動作,但眼神中的不忿加之不服的表情還是讓紮都羅看在眼裡,他淡淡說道“怎麼?不服?”
“就是不服!”烏日娜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說得那麼斬釘截鐵。
“呵呵!”紮都羅笑了,如果要收服一員猛将就要讓他歸心,輸得心服口服!“好!既然不服,那就再來打過!”
說着用腳挑起地上的蘇魯錠長矛,烏日娜馬上接過來作防禦狀。
“剛才是你馬兒不給力,現在我和你步站如何?”
“有何不敢?看矛!”烏日娜接受紮都羅的挑戰,此刻她已經沒有退路了。矛尖直指紮都羅喉頭,紮都羅剛才有些大意,讓她占了先機,也隻好用刀柄格開。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兇險,遠在看台上的布爾罕心中不免替弟弟捏了一把冷汗。可是繼續往下看情況又發生了變化,烏日娜好似沒有餘力了,剛才還攻防有度,如今也變得隻有防守,鮮有進攻。此刻已經意識到能夠收手的紮都羅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就讓烏日娜瞅準時機。她用盡全身力氣快速将長矛送出,攻向紮都羅腰間軟肋。紮都羅隻是将彎刀站立,輕輕格開攻來的長矛,一個轉身就來到烏日娜身後,同時擡起右腳沖着她的腿彎處就是一腳。原本就已經極度虛弱的烏日娜又哪裡能承受得了紮都羅的一踹?瞬間單膝跪地,長矛也已經抛棄,雙手扶在地上。而紮都羅一套連擊還沒有結束,他左手挑起烏日娜的下巴,彎刀已經支在她的頸部,同時刀刃微微上翹說道:
“别動!隻要我稍稍用力,你就已經死了。”随後放下彎刀對着親衛說道“綁了!”紮都羅收起寶刀,看到士兵正用牛皮條綁縛此人,驟然間說道“綁結實點,此人能與我打鬥數十回合不敗,若是脫手也是個麻煩!”
身邊的親衛一看,三爺這是什麼意思?随後就想通了,牛皮條換作更加結實的鹿筋繩索,這玩意兒不僅結實耐用,隻要打了死結就再難解開,除非用小刀割斷,而且你越是掙紮它收得越緊,正适合對付像烏日娜這般幹系重大的戰犯。
就這樣烏日娜被年少的紮都羅俘虜了,她被拴在黑僧的後面跟着豹騎軍大軍回營。看到這裡,布爾罕不經暗罵紮都羅這個混小子,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他距離這麼遠透過望遠鏡都能看出那是個女人,他倆都交戰那麼多回合愣是沒有任何發覺?
不知道是不是布爾罕暗罵讓紮都羅打了個激靈,看向身後一雙幽怨的眼睛,跳下戰馬說道“你與我交戰數十回合不敗,還讓我費了老大力氣才制服你,竟然還沒有見過你的尊容,我倒想看看你面紗之下是何容貌。”
雖然烏日娜極度抗拒,可是她如今是階下囚,又哪裡能反抗的了呢?當面紗被揭開,紮都羅驚訝的後退兩步,指着烏日娜說道“你!...你是個女的?”她不僅僅是個女人,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很有膽色的女人,一個讓衆多男人感到羞愧難當的女人。
紮都羅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如果她是個男人,那麼紮都羅今日一戰可以威風凜凜的說自己是個勇士,可烏日娜确實是個女人,那麼他的勝利也就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了,反而有些丢人,被一個女人纏鬥數十回合,費了老大勁才将對手拿下,這難道還不感到慚愧?
紮都羅上前用小刀解開綁縛着的鹿筋繩索,烏日娜也好活動活動手腕,鹿筋确實很傷人,手腕、胳膊上已經是道道淤青。此刻的烏日娜倒是失去了那份幽怨、憤懑之情,反而多了一份感激。
“馬上就到大營了,你是俘虜,不綁縛你有些說不過去。”說着用牛皮條胡亂纏繞了幾圈,一把将烏日娜架到了馬脖子上,拍馬直奔大營而來。看到這裡,布爾罕心中湧上一個邪惡的念頭!
回到大營,紮都羅沒有了先前那般高興,隻是将烏日娜往大帳門前一丢對着守衛說道“好生照料!”就再一次拍馬離開了,烏日娜心中感覺有些好笑,合赤惕部這個将軍年歲不大,本事不淺,還挺有意思的,至少沒有見自己美貌就拖入大帳,同時也在幻想她的俘虜生涯究竟會如何呢?(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号-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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