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雄奇怪的說道:“沒見過你這麼有熱心腸的人,救個人還給我搶。⊙頂頂點小說,”
魏碧箫道:“那女人現在說不定身上沒有一件衣服,你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你是不是要負責呀?”
柳天雄無言以對,道:“這……我救個人,哪裡會想那麼多?”
魏碧箫道:“豬腦子都不會想的太多的。”
柳天雄氣得直喘大氣!
魏碧箫順着聲音發出的地方找了找,最後,她在前方三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魏碧箫發現那個地方有一片很厚的樹葉,樹葉下邊好像有一塊木闆。
魏碧箫用腳把那些樹葉掃開以後,她果然看到了一塊木闆。
魏碧箫蹲下身子,正要取木闆,柳天雄很緊張的抓住魏碧箫的手,道:“等等,你不覺得奇怪嗎?”
“救命呀!上面有人嗎?救救小女子。”
魏碧箫生氣的說道:“你幹什麼?你沒有聽到這塊木闆下邊有人在喊救命嗎?”
柳天雄道:“我又不是聾子,我當然聽到了。可是你想一想,這裡前不着店後不着村的,哪來的女子?還有,你聽她的聲音,如此的響亮,根本就不是什麼受了嚴重摧殘的人發出的聲音。還有,那些壞人為什麼要帶個木闆作案呢?他們把這名女孩扔到洞裡面,又蓋上木闆,顯然是想置這名女子于死地,可是那些人,要殺死一名女子太容易了,他們為什麼要把這名女子壓在這個洞裡面呢?”
“救命呀!有毒蛇,毒蛇!啊!不要過來!”
“救人要緊!你的大道理等到把人救上來以後再說吧!”
用魏碧箫刷一下就把木闆給掀開了。
那名女子的身上隻穿了很少的衣服,柳天雄一看,就想把眼睛給閉上。
柳天雄看到一條毒蛇正在對着那名女子的臉吐着紅色的毒信。
柳天雄從身邊拿起一塊小石頭。對着那名女子面前的毒蛇的頭就打了過去。
那天紅黑白藍兼色的毒蛇可能意識到了危險,它本能的把頭向後縮了一下。
毒蛇的判斷失誤,它的頭恰好被柳天雄打出的石頭砸中,瞬間從洞邊的土壁上掉到了那名女子的腳邊。
那名女子吓得想從洞裡面跳出去。
那名女子蹲在地上,用手蜷縮着,看着柳天雄道:“恩人。救命!小女子冤枉呀!”
柳天雄沒有救她,道:“你有什麼冤枉的?”
那名女子道:“小女子名叫花如意,是花家鎮花滿江的女兒。兩天前,花家鎮的小霸王呂霸天,看上了小女子,小女子誓死不從,他們就強行殺死了小女子的父親花滿江,把小女子的衣服脫了,丢在了這裡。說三天後,如果小女子還不答應嫁給呂霸天,他就讓小女子餓死在這裡。”
柳天雄看看魏碧箫道:“碧箫,你看?”
魏碧箫當機立斷,道:“姑娘,我們隻能救你上來,可是我們不能幫你報仇,你的事應該去和順縣去告狀。讓和順縣縣令幫你讨回一個公道。”
花如意道:“恩人,救我上去吧。我自己去和順縣告狀。”
柳天雄拿過來一段捆綁箱子的繩子,放到洞裡面,道:“如意姑娘,你用這根繩子把自己綁好,我拉你上來。”
花如意把繩子從後背繞了一圈,在兇口打了結。道:“恩人,可以拉了。”
柳天雄緩緩把花如意拉到洞口時,柳天雄把頭扭到了一邊,他不敢再看花如意的身子了。
柳天雄真想把眼睛閉起來,可是他又害怕自己失去了這次觀看風景的機會。
柳天雄的心在怦怦直跳。他的心神已亂。
等花如意的半個身子露出洞口時,她的眼神突然就露出了兇光。
花如意的手中突然就多了一個竹筒,竹筒對準了柳天雄的咽喉。
柳天雄的眼睛始終不敢看花如意的身子,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覺察到花如意的異常。當他發現危險的時候,他已經沒有時間躲開了。
花如意的手已經按動了機關。
魏碧箫看的清楚,她發現花如意的眼神不對的時候,她就把柳天雄的身子給推開了。
柳天雄被魏碧箫壓在了身下,可是魏碧箫的肩膀被花如意的毒針刺中了。
花如意一擊不中,他就想發第二針。
隻是她沒有想到宋瑞龍會來的那麼快。
宋瑞龍對着花如意打出了一掌,那股掌風把花如意震得飛出了十丈遠。
花如意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她扭頭就跑。
宋瑞龍在花如意的身後,猛追了過去。
宋瑞龍的速度比花如意的速度快了三倍,很快,宋瑞龍就到了花如意的身後了。
花如意竟然一點也不着急,道:“宋大人這追美女的速度可真夠快的?這全天下隻怕都沒有宋大人追不上的女人。”
宋瑞龍在花如意的身後說道:“你算什麼美女?你隻不過是一隻毒蠍子罷了。暗器傷人算什麼本事?”
花如意得意的笑道:“本姑娘是沒有什麼本事,可是要對付你們這些男人卻還有些自信。宋大人如果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隻用說一聲就行了,何必……”
宋瑞龍道:“這些話,好像是本縣聽過的最無恥的話,你要是想活命的話,本縣勸你還是趕緊停下來束手就擒的好。”
花如意真的停了下來,站在了兩棵大楊樹的中間。
轉身看着宋瑞龍道:“宋大人,我美嗎?”
宋瑞龍都想把自己的眼睛閉上,不過他還害怕花如意有什麼對他不利的舉動。
宋瑞龍道:“你這是要束手就擒?還是想對本縣實施美人計?”
花如意身上的衣服不能說是最多的,可也不算最少,至少他把自己最重要的地方都遮擋了起來。
花如意甜蜜的笑道:“宋大人如果肯讓如意做個小,如意就一生一世侍奉大人,毫無怨言。”
宋瑞龍苦笑道:“那如果本縣不答應呢?”
花如意臉色突變,道:“宋大人如果不答應,隻怕這個世上以後就沒有宋瑞龍這個人了。”
宋瑞龍道:“本縣怎麼感覺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呢?有些人覺得自己快死了,他的心就會跳的像個小兔子,可是在下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