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緻遠再三囑咐道:“當年審理假模闆案子的人是刑部侍郎董哲。董哲是董太師的兒子,他又是監斬魯俊錢的監斬官,如果讓聖上知道魯俊錢還活着,那董哲那個刑部侍郎的位置隻怕都坐不穩了。”
宋瑞龍有些震驚,道:“董太師,董璇,就是兩年前,告老還鄉後在平安縣養老的董太師?”
何緻遠點頭道:“正是。董太師是當今聖上的授業恩師,深得聖上寵信,即便是他告老還鄉了,他在朝中的威望依然很高。不過,隻要把魯俊錢帶回京城,董哲的位置也很難保住。”
宋瑞龍覺得這些事與他關系不大,就說:“那何大人千萬保重,下官吃過午飯就動身去藥王縣。”
何緻遠從腰間拿出來一塊金牌,道:“這個金牌是我的貼身信物,申明非看到這個信物就會明白是什麼意思,你帶着,日後要是到了京城,你可以随時到我的何府去見我。”
以宋瑞龍現在的武功,他要出入皇宮大内都沒有人能夠攔住他,更别說一個何府了,不過,有了這個金牌,他想去什麼地方就更加的方便了。如果再能得到出入皇宮的腰牌,那就更加的方便了。
宋瑞龍知道那個出入皇宮的腰牌也隻有當今聖上才能夠給他,他要想得到皇上的信任,隻怕還要做幾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才行。
宋瑞龍把金牌收下,捏在兩根手指中間,道:“何大人。這個金牌下官可以收下,請何大人放心。下官保證完成任務,把藥王山的那些人的底細查個水落石出。”
夕陽下,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這種詩一般的美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宋瑞龍的眼前。
宋瑞龍做夢隻怕都想不到自己的身邊還有兩名貌美如花的女人。
那兩名女人都各有千秋,風韻别緻。不過,在宋瑞龍的眼中,縱有弱水三千,他也隻取一瓢。
就算有再多的美女他也決定不會再動愛情的心,他隻會把那些女子當成是自己的妹妹,甚至是自己的親人。
就像何妙彤,何妙彤的眼淚就是最大最厲害的殺傷武器,每當宋瑞龍看到何妙彤的眼淚流出來的時候,他多想把何妙彤抱在懷裡,讓自己的兇膛把何妙彤心中的傷口給治愈,可是宋瑞龍不能那樣做,他的心已經給了蘇仙容,完完全全的給了蘇仙容,别人在宋瑞龍的心中隻能是過客。
何妙彤是,蕭淑潔也是。
蕭淑潔對宋瑞龍的心就連瞎子都能夠看出來。
隻要宋瑞龍點點頭,蕭淑潔就會完全的答應做宋瑞龍的妻子。
宋瑞龍走在蕭淑潔和蘇仙容的身後,看着她們兩個柔美的像霞光一樣的身材,自己隻能在心中說,淑潔,這一生我隻能辜負你了。
一個人不能太貪心的,一個人擁有一個就行了,貪心的人怎麼懂得真愛?
别說男人像茶壺,女人像茶杯,一個茶壺可以配很多茶杯,這都是男人為自己找的借口,仔細想想也是非常可笑的。人和物怎麼可以相比呢?
如果真的可以相比的話,那麼一個女人是不是可以有很多丈夫。你可以把女人比喻成一把鎖,男人比喻成鑰匙,鑰匙可以有很多,鎖隻有一把。所有的鑰匙都可以插進那把鎖。當然,最終能夠開啟那把鎖的鑰匙卻隻有一個。
問題是那把真的鑰匙心裡會怎麼想?鎖的心情又會如何?
這些問題,宋瑞龍都不想再去想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很餓了。前方就是藥王縣的城門了。
宋瑞龍讓王宇快點走在,争取在城門關閉之前走進藥王縣。
城門還沒有關閉。
宋瑞龍等人在太陽落山以前,找到了一家客棧。客棧裡面的生意很好,房間收拾的幹淨嗎,一塵不染。
宋瑞龍和衙役王宇住一間,蘇仙容和蕭淑潔住了一間。
王宇這一路背着許多行李,累的像頭驢一樣,可是他還非常的高興。
能背着兩名大美女換下來的衣服,你說他高不高興?
住房的問題解決之後,就是吃飯的問題了。
樓下就是吃放的地方。
那個地方很寬大,桌子也很多,有十幾張,坐的客人更多。
人多口雜,熱鬧非凡。
宋瑞龍和蘇仙容帶着蕭淑潔,王宇在一個角落裡,找了一張幹淨的桌子坐下了之後。蘇仙容點了幾個菜,要了三份面,一壇醉八仙便在那裡聊天等待。
“哎!聽說了沒有?聽說今天晚上,縣令大人的公子申笑宇要去聚香樓去玩耍。”
蘇仙容聽到在蕭淑潔的背後有有幾名男子在那裡高談闊論,他們說的事情本來是男人們非常感興趣的事情,可是蘇仙容聽了幾句之後,也把自己的耳朵耳力凝聚了起來在仔細的聽。
“那縣令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敗家子?聽說這個申笑宇在藥王縣可是出了名的惡霸,他要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哪家姑娘的清白算是被她給毀定了。”
“哎,我可聽說這聚香樓新來的姑娘倪雪柳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難尋的大美人。她的皮膚白的像雪,眼睛亮的像明月,特别是她的那張臉,笑起來的時候就好像是荷花盛開一樣。”
“哎,你說的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雪柳姑娘的歌唱的那個甜呀,就好像是百靈鳥在唱歌。”
“依我看這雪柳姑娘的眼睛再亮,大家都能看到。也不足為奇。這雪柳姑娘的歌聲再甜,大家都能聽到,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嗨,那你說雪柳姑娘身上最美的究竟是什麼?”
這時候,蘇仙容發現很多人都不吃飯了,他們在看着那位把腳擡到闆凳上,腦袋不停的晃着的男子身上。
那名男子突然之間就成了整個客棧的焦點,他自然非常的激動,道:“那雪柳姑娘的身子才是令人心血澎湃的。這聚香樓的女人,在坐的各位,隻要有錢,哪個姑娘你們不能得到她們的身子?可是這雪柳姑娘就不一樣了,她的身子别說你想睡了,就是想摸摸都不可能。就算你有一百萬兩銀子,你也休想碰一碰雪柳姑娘。”
“這位公子,你說的那是今天晚上之前的事情,可是你要是過了今天晚上,那雪柳姑娘的身子隻怕就難說了。”(未完待續。)